说完,我还用手指在脸上沾了点口水,放在鼻子处闻了闻,用十分淫邪的语气道:“香,香,真的香啊!哈哈哈!”
说实话,当时我这一连串动作加上语言做完说完,连我自己都十分地鄙视我自己。
我只想用一个字形容当时自己对自己的评价——“贱”。但为了救张思淑,为了骗过这老鸨,我也是真拼了。
那容姐儿见了我这一阵举动,也是“哈哈哈”地一阵浪笑。
这也更加引起了张思淑的反感,她又朝我“呸”了一口,随即骂道:“死淫贼!臭流氓!”
听她这么骂我,我也一点不恼,反而是调戏她道:“我的小心肝儿终于是开口说话了啊!哈哈!”
随即我又问容姐儿,“她今天吃了东西没有啊?可别饿坏了啊!饿坏了我会心疼的。”
那容姐儿接口道:“就早上吃了点点心,一天就躺着,也不理我。”
于是,我又对张思淑道:“姑娘啊!这就是你不对啦!你就是不愿意接客,要反抗,你也得吃了东西才有力气啊!你要不吃东西饿晕了,岂不是让我轻易就得逞了吗?我让容姐儿给你喂点东西吃好不好?”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一个小伙计在外面叫道:“容姐儿,酒菜都来了,唱曲儿的姑娘我也找来了。”
容姐儿对着外面回道:“把酒菜摆桌上吧,让唱曲儿先进来等会儿。”
说完,那容姐儿就拉着我的胳膊对我说:“胡公子,咱们先出去喝酒,待会儿我进来给她喂点东西。”
我说道:“不急这一会儿,你把这桌子上的点心先给她喂几个。”
那容姐儿见我坚持,也不再说什么,拿起桌子上的点心就去喂张思淑。这次张思淑倒挺配合,一口气吃了四块点心。看样子,是真的饿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刚才那番话起了作用,她准备吃饱了,好有力气来反抗我们。
对于我来说,这就很好了,我只需要他吃东西就好了。吃完了,容姐儿又给她喂了水,我们才一起来到了外间。
这时几个菜都摆在桌上了,还有一壶酒用热水温着。
一个唱曲儿的女子抱着个琵琶站在门边,看年纪约有四十来岁。
那小伙计见我们都出来了,对我们道:“公子、容姐儿,这酒菜都备好了,这唱曲儿的人也找来了。”
那容姐儿对那小伙计道:“这酒菜四两银子够了没有?”
那小伙计满脸堆笑地道:“够了,够了。”
看样子,他肯定是还有赚头。
于是,那容姐儿摸出四两碎银子给了那小伙计,把他打发走了。
接着,她又问我:“这唱曲儿的是按时辰算钱,但最晚只唱到子时,胡公子你看准备让她唱多少时间?”
我随口就道:“那就唱到子时吧!”
那容姐儿又对那唱曲儿的女子道:“唱到子时,一两银子绰绰有余了吧!”
说着就递了一两碎银子给了那唱曲儿的女子。
那女子接过银子,对我行了个礼,道:“够了,够了,不知道这位公子想点个什么曲子?”
这可把我难住了。我从来都没听过这古代的曲子,也不知该点什么,就随口答道:“你先随便唱几曲儿吧。”
这时,那容姐儿插话了,“你先将你最拿手的曲子唱几曲,待会儿再看胡公子想点什么曲子就唱什么曲子。”
那女子答应了一声,就坐到了椅子上,先调试着她的琵琶。
于是,我就坐了下来,准备喝酒。我看了下几盘菜,因为是冷天,除了一个小火锅,其余的都是已凉菜为主。
当然这个火锅可不是电火锅啊,也不是酒精火锅,而是那种烧木炭的老式火锅。火锅里炖的是驴肉。
容姐儿介绍说这东西补,他们招待客人一般都安排这个。
其余的几盘凉菜,虽然份量不多,但也做得还是十分精致。
我把每个菜都尝了一口,的确味道还不错,顺便把容姐夸了几句,说她会办事儿,把她乐得都有点儿找不到北了。
容姐给我倒满了一杯酒,她自己倒了半杯,说是要敬我。于是我又跟也扯了阵酒,非要让她把酒也倒满了才能敬我。
容姐儿说她不胜酒力,最后还是拗不过我,把酒倒满了。我们碰了个杯,我一饮而尽,她只喝了半杯,还被这酒冲得咳嗽了一阵。
看样子,她所言不虚,她的确是酒量不行。
我连忙让容姐儿坐下来吃几口菜,我说这么多菜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刚开始她一直拒绝,后来还是象征性地吃了几筷子。
我也不清楚是不是她们倚云楼有规定,不能吃客人的菜。总之,还是能看出来,她还是十分地有职业素养的。就冲她这专业素质,这倚云楼不火都不行啊!
这时,那唱曲儿的女子,也开始唱了。虽然这女子年龄是大了点,都四十来岁了,但嗓音真是不错,唱得也好听。
只不过,我也不知道她唱得是什么,就在她每次停顿的间歇,我说叫几声“好”。
毕竟别人也是挣的辛苦钱,大家都不容易啊。
就这样,唱了约大半个时辰,我也是边喝酒边吃菜边听曲儿,十分地快活。
估计是那女子把拿手的曲目都唱完了,便停下来,喝了口水,问我道:“不知公子有没有什么曲子要点?”
唉!怎么又问这话。我对这曲子可是一窍不通啊!
这要一个回答不慎,在这容姐儿面前露了马脚可不好。在这为难之际,我脑子转得飞快。
我先应承着她道:“你也唱了半天了,先歇口气,要不要来喝杯酒吃口菜呀?”
那女子听了连连摆手道:“不敢不敢。”
我又快速思索着该怎么应付。忽然,我想起了金庸先生《鹿鼎记》中韦小宝不是爱听一支荤曲儿——《十八摸》吗?要不,让这女子试试?
虽然这似乎有点不敬,但为了不在那容姐儿面前露了马脚,为了显示出我轻浮浪荡之人的本色,这是最好不过的了嘛。
于是,我问道:“《十八摸》你会唱吗?我就爱听这曲儿。”
这话一出口,那唱曲儿的女子纵然是四十来岁了,也是一阵脸红。
倒是那容姐儿不愧是久历风月之人。“嘻嘻嘻”一阵浪笑过后,一拍我的肩膀,对我道:“胡公子,真是看不出来啊,你看你长得一表人才,可没想到你这么坏。把我们这位唱曲儿的姐姐都调戏得是满脸通红。嘻嘻嘻。”
那唱曲儿女子见我点了曲子,钱也收了,这不唱也不太象话。于是稍微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就弹起了琵琶,接着用她那清脆的嗓音,唱了起来。
“伸哪伊呀手,摸呀伊呀姊,摸到阿姊头上边噢哪唉哟,阿姊头上桂花香,这呀个郎噢哪唉哟……”
这《十八摸》顾名思义,就是摸了十八个部位,总共有十八段。等这十八段唱完,那女子的脸更是涨得象个熟透了的红苹果。
后来,那女子又唱了其他几首曲子,我一看也快到子时了,时间也不早了,就打发那女子走了。
这时,容姐儿对我道:“胡公子,这时辰也差不多了,我去给里面那姑娘灌点迷药,待会儿你好进去快活。晚上,我就在这外间守着,有什么事儿你叫一声就行了。”
我一听这话,连忙说:“你晚上还在这里守着啊?我进去了,就没你什么事儿,你可以去休息了。”
容姐儿道:“这就是我们倚云楼的特别之处。每个客人在这里过夜,我们都有人随时在外面听命。这也是我们倚云楼保证让客人能够随时享受到高质的服务。”
我想了想,这容姐儿要是不能打发走,这在里面撬窗户救张思淑可就搞不成啊。只要里面有点动静,她在外面就能听见。
于是,我又说道:“你在这外面,我也觉得不方便啊。你说我要是有点什么响动,不都被你给听见了啊!那多尴尬啊!”
那容姐儿又是“嘻嘻嘻”一阵浪笑,说道:
“我说胡公子啊,你这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当年,我也是做这一行的,什么事儿没经过?什么样的男人没遇到过?我还能去偷听你不成?
你就当我不在外面,在里面尽情地快活就行啦!嘻嘻!”
我一看,这要想把她支走肯定是行不通了。只能趁他去给张思淑灌迷药的时候,我给她酒里下点蒙汗药,把她给麻翻了,再救张思淑。
于是,我说道:“那行吧!你去给她灌迷药。好了,出来叫我。”
于是,我就假装吃菜,让她进去给张思淑灌药了。
于是,这容姐在外面茶几上拿了个茶杯,倒了点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倒了点药粉到这茶杯中,然后端着茶杯就进了里间。
我见他进去了,连忙从怀中掏出个小药瓶,这是昨天晚上在那药铺买的蒙汗药。
听陈定邦说,这个药药性很足,一瓶足够用个四、五次。我也不管那么多,往那容姐儿的酒杯中倒了三分之一,然后把那半杯酒端起来摇了摇。喜欢明越坡请大家收藏:(www.663d.com)明越坡六六闪读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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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