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时候夏上神大闹审议司的事刚刚传来,大抵说是你将上神李成器打入葬神棺,连审议司司长都给你杀了,她听后很激动,大声叫了几声好,我当时吓得要把司器监的大门都关了起来,她顿时骂我胆小如鼠,我也慌了,她又说:若士之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一介白身尚敢如此,我徐剑娇亦然!我还弄不明白她说什么,她就从殿内拿出了两把剑,然后一把交给了我,说是如果你再杀回来,此剑便交由你,而另一把她自己带走了,可那天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回来,直至有上神说她进了葬神棺。”杜元叹息的说道。
我心情震荡久久不息,准想不到徐剑娇性子如此爆裂,竟因为我毁了审议司,她就带剑去翻旧恨了,我当即叹道:“真没想到会是我的原因触发了她的旧恨,真不知道是我害了她。”
“或许是因果之必然而已,夏上神又何必自责?之前我就觉得徐上神刚来就郁郁寡欢,夜夜哀声,心中必然有大事压着胸膛,眼下解决,对她可能也是一种解脱吧……”杜元双目淌下泪水。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问道:“徐天官所留给我的剑何在?”
既然徐剑娇断言我还会杀回来,那这把剑我当然要取回,毕竟也算是她的遗愿,而且如果徐剑娇的事情关乎肆小仙,那这把剑对我的作用可想而知重要性。
结果杜元听罢,噗通跪在了地上,哭道:“我当时是把剑藏入了司器监后山树洞里,可后来上神来提审我完了以后,第二天我不放心,想回后山查看剑是否还在时,却给上神跟踪了,他把剑给夺去了,我一个杂役,哪敢有反抗,任由他夺走了。”
我心中一怒,说道:“姓什么叫什么?哪一部官员?官位是什么?”
“当时刑律殿和司器监带着审议司的司长等来提审我的,我记得他应该是司器监的高官,负责查抄了徐上神的家什,而这高官具体高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我给他抓去审问的时候偷偷看过他铭牌,叫荀颜,我真没想到他会蹲守等着我去找剑……”杜元哭诉道。
我心中已经了然了,这次徐剑娇应该犯了大事,所以几部一起参加了这次任务,而刑律殿和审议司完成了任务,当然离开了,但这司器监的高官荀颜不一样,因为徐剑娇的特殊身份,他觉得留下家当可能不乏珍惜的没有抄走,所以司器监来查抄完后,这阴险的家伙居然蹲守住了杜元,没想到给他这一蒙还真蒙对了,把原来徐剑娇要送我的剑给抢走了。
“算了,我会亲自要回此剑。”我平静的说道,而杜元听完,吓得浑身都抖了起来,我说道:“你不用怕,回头你脱籍后,我会将你纳入麾下,我保你无事。”
杜元顿时咚咚的磕起了头,哭得稀里哗啦,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此剑可有剑名?是几品?”
“品序不知,剑名‘天子怒’,剑上有言: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杜元以哭腔说出,但我却觉得此剑剑铭让我浩气荡然,心中激荡不已。
“好,你可以去脱籍了,然后回我所在的界报道,别人问起,就报我的名字是了。”我说道。
“夏上神……你可是要去争那把剑?”杜元似乎明白我要去干什么。
我点点头,而杜元犹豫了下,说道:“此剑有独立的私持文牒,我当时埋在了另一颗树下,若是夏上神要去争那把剑,或许用得上,对方没准见了文牒,或许就还回来了……”
“有私持文牒?那就最好了。”我暗道这就最好了,这文牒不好弄,有私持文牒,就等同我是这把剑的主人了,若是去问要此剑,也总占着个理。
旋即,我立即跟着杜元去找回了私持文牒。
拿到了文牒,将这对折的玉牌打开,上面果然有那把剑的三维立体图像,就恍如是一把精致缩小的剑悬浮在上面,而文牒上面没有注明品序,也没有任何说明,毕竟每一件道器都不可能永远保持品序,或者因为道器碰撞,或者耐久度的损耗等,都会让其掉落品序,除了有剑的模样,文牒上面还有持有者更名赠与的记录,这上面标注着徐剑娇某时某刻,已经将此剑转给了我,看时间,是徐剑娇出事之前就更名了,所以若是我拿出这文牒,肯定没人敢再说什么,甚至不敢拿罪神这事来和我相争。
带着私持文牒,我又交代了杜元几句话,让他去我所在的炼器工坊任职,给韩珊珊打下手,然后才折返去了这下品区域的审议司,原因无他,审讯杜元的肯定是管奏这家伙。
审议司里,主官管奏看到我,吓得面色惨白,差点没转身就逃,我一把将他抓住,问道:“你是不是连同几个司器监、刑律殿的官员联合审讯过叫杜元的司器监杂役?”
管奏一听这话,顿时是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夏上神……这事……有,有的,当时我道体刚恢复过来,就接到了这任务,可姓杜的杂役不是已经放回去复原职了么?夏上神……您跟这事又有何关系?”
“既然是你联合查案,那司器监叫荀颜的官员,你可认识?”我立即问道。
“荀颜?荀上神?我……我当然认识!我和他……”管奏一听,顿时腰杆挺了几分,准备想和这位上神攀点关系,结果看到我双目中忽然闪过一抹怒意,他顿时吓得哆嗦起来:“不不,我和荀上神只是单纯的任务关系!我怎么能认识这样的高官呀!夏上神,你可千万不要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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