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姜舜骁的福,到了晚上,容仪的烧反反复复,吃下的东西都吐了出来,那些药也是白喝了,急得茯苓不敢离开半步。
容仪高烧不退,脸上潮红,嘴里直说胡话。
茯苓无法,只好再去请大夫,人刚走到门口,就碰上了姜舜骁,连忙敬道:“爷。”
“急急忙忙做什么去?”
茯苓面露焦虑:“容仪她高烧不退,嘴里还说着胡话呢!这药喝了不管用,越发厉害了!”
姜舜骁蹙眉,黑眸凝固,二话不说进了屋里,一进屋就感觉到屋里没那么暖和,这样的环境,根本不利于养病。
他大步走近床边,只见床上的人儿眉头紧蹙,脸上是肉眼可见的红,额头上密密的汗珠,不知是烧的厉害还是做了什么噩梦,嘴里还说着胡话。
姜舜骁俯下身去探她的额头,果然比上午更烫了些。
“你是怎么照顾的?”姜舜骁冷下眸子,回头看向茯苓,神情不悦。
茯苓吓得说不出整话来:“奴婢一直没敢离开半步呀!药紧着喂,被子都…都盖的严实,哪能…哪能料到容仪烧的竟这样厉害!”
姜舜骁紧抿着的唇透出一股寒意,他不欲多说,直接俯下身去连人带被子将容仪抱了起来。
这里不暖和,不能让她再待这了。
茯苓连忙跟上前去:“爷,您这是要把容仪带哪儿去啊?”
姜舜骁未答,只绷着脸抱着容仪快步离开,怀里的人轻的他可以一只手举起来,只听到她不时吐出的胡话。
“我不要…不愿…”
“……我不是,不是贱人。”
越听,姜舜骁的脸就越沉,茯苓跟在旁边几乎是小跑才能跟上,她心惊胆战的看着姜舜骁的脸色,现在看去的方向,知道他这是要带容仪去他休息的屋子里去,心里大惊,迟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给容仪掖被角,怕她被这寒风吹着更难受了。
很快的,姜舜骁就带着容仪回了自己屋里,他的屋里陈设简单大气,比起茯苓和容仪的小厢房,更是不知道暖和多少倍。
一进屋,连茯苓都忍不住舒适了一阵。
姜舜骁把容仪放在自己的床上,这才吩咐茯苓:“去备水。”
茯苓马不停蹄,又转身去打热水。
一阵人仰马翻,慌慌忙忙的才算是把容仪安顿好了,茯苓又给她把身上的汗擦了又擦,又端了碗药来,容仪只喝了一半,眼瞅着又要吐出来,姜舜骁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轻抚她的背给她顺气,她自己潜意识里似乎也知道不能吐药,越吐越难受,病就越是不能好了,忍了忍没吐出来。
茯苓松了口气,心想,小祖宗总算喝进去了。
接下来的药,都是茯苓喂一口,姜舜骁捏着她的嘴灌进去,然后给她顺气,就这么迷迷糊糊的喝完了一碗药,容仪还昏睡着。
茯苓自己都出了一身汗,将空碗放下,转头便见自家爷正将容仪搂在怀里,擦去她嘴边的药汁后才将她放平,又亲自为她掖好被角,看着,像是视容仪如珍宝般呵护。
茯苓有些动容,只走上前去,对姜舜骁福了福身,然后鼓起勇气大着胆子说道:“爷,容仪她年纪还小,是个本分的女孩,很多事情都还没开窍,或许您是真的吓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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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