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什么时候对那小煞星动手?动手之前,你能不能把她先赏给我好好享受一番?那煞星的脸蛋和身材可都是极品啊。”
阿奴心惊:这男人什么时候见过我?
“你是不是嫌我老了!”慧觉师太怒道。
“怎么会呢,我只是觉得能用就别浪费嘛。”
慧觉师太:“你早死了这份心吧,这天煞星也是你能打主意的吗?陛下到时可是要来验尸体的,还有,那武王被她迷得像着了魔一样,若让他知道有人动过她,说不定会一怒烧了这皇觉寺也不一定!咱到时,恐怕就真的全给她陪葬了!所以她必须是“正常死亡”!”
“咱皇家大寺,背后还有太后撑腰,岂是他武王说烧就能烧的?”
“战场上走出来的杀神,谁说得准?那煞星若是她不小心“意外身亡”那太后还有足够底气护着咱们,反之就很难说了。”
“好吧,不想了。”光头男说:“你不打算在干掉她之前,先找个理由把她罚入忏室吗?不打算先听听她有什么秘密吗?这天煞星的身上说不定有天大的秘密呢!”
“忏室里的秘室,我只跟你一个人说过,连跟了我几十年的无色我都从没说过,你可千万千万别向别人说起!”师太忽地严肃地说
“知道了,这个你都叮嘱我千千万万遍了,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知道就好,进过忏室里的人,很多都大有来头的,那里面的秘密要是传出去,这皇觉寺就要完了,恐怕这寺中人全要遭殃!”师太说:“至于这煞星嘛,进不进忏室不要紧,太后没作过这方面的交等,太后只交待永远都不想再见到那煞星了。”
“是是,这生命悠关的大事,我自有分寸!”猛男语气一转:“话说,你这么多年,在忏室里都听到些什么有趣的秘密没有,说来听听?”
“女人能乞求忏悔什么?”慧觉师太说:“无外呼求子,求爱,或为生病的家人求健康之类的。”慧觉师太说。
“总有区别的吧。”那男的好奇地说:“告诉我嘛,那些宫里的女人、贵妇人们,总不会这般俗气吧。”
“是女人,大多都脱不出这几样!但确实也有几个特别的。”
“说来听听嘛。”那男的竟撒起娇来。
阿奴浑身鸡皮疙瘩起,李君慈也曾向她撒过娇,但,那厮撒起娇来,一点违和感都没有,但,这男的向慧觉师太撒娇,怎么看怎么别扭。
这也神奇了。
“你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慧觉师太说。
“聊聊嘛,咱都发过誓同生共死的了,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若某天,你若因这些秘密而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我也不活了。反正咱俩生一起生,死一起死,有什么还不能分享的?除非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对你的爱?”
“我不是不相信你~”
“要是相信我,那咱之间还有什么不能分享的,我背上这道疤痕如今还在呢,天一变还会隐隐痒痛呢,我为了你命都快没了,你竟还不相信我!抑惑是你根本就不够爱我!”
“好好好,我错了,我对你的心是怎样的,你还不清楚嘛?”
男的不理她。
“小宝贝别生气了啊,来,亲亲。”慧觉师太说。
“我的鸡皮疙瘩啊~”阿奴心中再惨嚎一声。
她感觉自己又惨败了一次!这样恶心的话,她对李君慈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要晕,这种地方,这种时刻我干嘛要想起李君慈哦?好像我的脑海中已经不止一次把他扯进这个苦海中来了!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他此刻应该在呼呼大睡吧,不会做春梦吧。
啊呸,我干嘛又想起他哟?
“我能不生气吗?”猛男气鼓鼓地说:“要不是当初你勾引我在先,我后来会不由自主的爱上你,以至后来爱得不能自拨,还差点为你丢了性命吗?你当初还哭着对我说,我若能活过来,你什么都答应我连命都能给我的,你现在是不是把过去的恩义全忘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是不是爱上有新人了?”
“好了,都说我错了,别生气了,也别胡思乱想了,咱俩过去的恩义,我怎么会忘记呢其实真没什么好说的,那些夫人小姐,忏悔来忏悔去,或者求来求去的事情都大同小异,我不跟你说,是因为进过这个忏悔室的人太多,而且身份都不寻常,你不小心说出去的话,这皇觉寺就无颜立足于世了。”
“我是这么不知轻重的人吗?你以为我真的为满足我自己的好奇心而已嘛,我还不是为了你,秘密憋在心里,久了,会憋出病来的,我本想当个听众,让你畅所欲言疏解心怀的,本以为凭咱俩的关系,没有什么是不能分享的?谁知道~”
男的背过身去:“是我高估了我自己在你心中的份量了!”
“好好好,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我心中也实有不少想诉而不能诉的秘密,除了禀报太后之外,你确实是我唯一能倾诉的人了,我们之间也确实没什么不能分享的,我跟你诉一诉也好。”
阿奴竖起耳朵。
“其实啊,进过那忏室的女人大多千编一律,求爱求子之类,或者恕恕叨叨地说一些不痛不痒的悔恨事,比如谋害别人胎儿之类的,但,也有几个女人是例外的。”
那男的转过身来:“我猜,女诸葛汪净慈一定是这例外中的一个?”
“我的小宝贝就是聪明,来,亲一个!唔~啵~”
阿奴那可怜的鸡皮疙瘩又掉了一层,她大爷的,能不能好好说话!她的好奇心完全被激了起来,精神得很,用李君慈的说来说,就是能打死老虎。
“这有什么难猜的,汪净慈本就是个奇女子,她的行为,又怎是一般女人能比的,只是我万万想不到,她那样聪明的女人竟也会信鬼神,而且,还三番五次进入忏室去忏悔祈福。话说,她三番五次进忏室到底在里面干嘛?她都忏了什么悔?祈了什么愿?她跟姚有常到底有没有一脚?她跟姚有安的感情有没有出现危机?”
阿奴翻了个白眼,这男人,比女人还八婆,不过八婆得好啊,我想问的,他都替我问了。
“唉。”慧沉师太叹了口气:“这个女人做事,实在出乎意料,她每次忏室,都只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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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