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0章 有些人不在了，却一直在
茉维依接着说明：“……‘梦境’中主要人物有三个，羲天熙、王若夜还有一个昵称被叫‘虎虎’的‘禾姆菈’……”
奈琪露蒂：“我们有翻、调查数据库，银河网络，国家信用评级机构档案，这个人物，‘禾姆菈’的情报只剩基本的社交信息，父母、出生、神龙族星薙娅这些，其它都被‘数据删除’掉了。”
白玲玲：“神秘哩。”
奈琪露娜：“神神秘秘，是蠢蛋哩。”
白莫邪：“露娜，怎么骂人呢？‘哩’？铃铃，你教她的吗？”
白玲玲：“诶嘿嘿哩——”
白莫邪：“别卖萌，告诉爸爸，为什么不教好的……”
茉维依：“茉茉不知道她们怎么……”
白玲玲：“唔咕，反物质世界作战哩，天狼号上，聊‘大人的话题’，大人都会骂人、脏话的哩，塔齐娜啊、莉安麻麻姐，就、就……”
奈琪露蒂：“是我没管好，还跟着一起……”
白莫邪：“好吧，没事，就阅历年龄，铃铃说脏话也没什么，只是不太适合你们现在的形象，露蒂、露娜以后也不要在人前说这种话啊。”
白玲玲抓着笔杆子与其说是在写字，不如说是画圈，盯着自己的小手：“哩——社会属性，‘外观’要符合人类社会规矩哩！”
白莫邪看向妮芙琪：“是的，‘男孩’要怎么样，‘女孩’要怎么样，是先天要强、要温柔的吗？并不是，是后天社会教导、限制、束缚、规定的。那么要打破这个规矩吗？社会可以自然演变、演化，但个人没必要去打破……”
茉维依：“‘人类外观’是硬件的话，社会规则就是软件，就跟战舰各个系统之间适配协议一样，人与人之间接触，硬件软件‘连接协议’一致，才能进入‘社交步骤’，‘恐怖谷原理’，导致智械危机，新旧人类战争的本质就在这里——社会出现两套协议，互不相同，无法交流理解，那就只有消灭。”
妮芙琪奇道：“那，那像宇宙文明联盟这样，大家也不都是‘人形’、银河系这套的啊。建立自己的一套……”
茉维依：“以其它外观，另起一套体系，要考虑到沉没成本。宇宙很大，星系很小。无序的多体系模式，就是内战时代，现在是有序的多体系时代……”
白玲玲干着一堆事情，还在听着这边大人讲话：“虚拟实境世界，新的体系……不可能的哩。”
白莫邪：“还有，就像现在我们跟抹杀者之间的关系……热力学原理是我们之间的鸿沟，除非能制造出永动机，否则跟跟抹杀者，只能有一方彻底消失……哦，还有铃铃的宇宙大统一完成，那也是共存一条途径，宇宙物理规则上的。”
白玲玲：“人体内的共生关系哩。”
妮芙琪：“物理存在跟精神的二元化……”
白莫邪：“不急，日子还长着，欲速而不达，说不准那一天就突然悟了呢。”
妮芙琪：“嗯……所以，那位龙女观月小姐，打比方的话，是困在一个通天塔世界一样的‘虚拟实境’里，跟被‘人类安全理事会’劫持的玩家一样，无法退出、无法暂停对吧。”
茉维依：“嗯，是这种感觉……只不过强行干涉，可比造成客观人、信息人分离的灾难性后果更严重……玩家要强制脱离的话，后果还能补救、救治，但羲天熙的这种深层次模因情况……”
白莫邪：“好了，龙女观月的话题先到这里，大概知道她这一整年，以及来年都会怎么样了……那王若夜呢？听说在条约舰队那边跟你们在积极配合？”
茉维依：“嗯，是的，经常能见到，感觉跟当年没两样，嗯，意思是，跟当年都在黄金骑士团里，是同事，战友、朋友时的感觉一样……只要不提各自阵营、过去的话题，相处跟当年一样……”
白莫邪：“不愧是王若夜啊，陷入了她的话术主场了吗。”
茉维依：“唔，大概是，对话前很生气，想吵架的，但聊两句后，说说正事跟任务，不知不觉气氛就恢复到当年了。”
白莫邪：“没让她们去？”
白玲玲自己回答：“没有哩！有跟坏女人接触的任务，都是茉茉姐亲自去处理的哩。”
奈琪露蒂：“我负责条约舰队这边，跟王若夜、安京妖夜组的任务、接触都不归我管。”
白莫邪：“那帝国舰队，王星茹，对王若夜？9月1日大年会上，看到王若夜她了，她是本人亲自到场的对吧……在条约舰队那边，还有那41名追随她的姑娘……后来我被南宫望叫去训话了。”
茉维依：“蜜莉多菈、香菲儿、缪葛丽华她们几个有去找她，都是银阿莱战役时候接触比较多，关系比较好的，茉茉我有跟着，在一旁看她们交谈，都是些日常对话，互相说说近况，我有记录下来，老公要看吗，我们萨伏依茶会分析过了，夜夜的话里没什么陷阱的样子。”
白莫邪：“给我一份录像吧……她呀，三句话就骗走了露蒂、露娜，让她占下了桃花坞，当时她的话里有要你们偷溜、离家出走吗？”
奈琪露娜举手：“没有！”
奈琪露蒂：“唔咕……”
茉维依：“嗯……”
白莫邪：“是吧……她话术的核心之一，就是‘诱导’，铃铃看起来是有学到了啊？”
白玲玲：“是哩！‘诱导’！”
白莫邪：“我对赛林的安排，就是‘诱导’啊，让茜弥玥她们诱导赛林，没往‘外星人’方面考虑……当我们是‘天神’还是乌布利克群岛那边‘失落的超文明’，那就不关我们事了。”
茉维依：“夜夜……确实防不胜防……”
白莫邪：“我看看……全息年会会场外，你们是直接在约在了一艘补给舰上见面啊，选的店还挺有品位的……真都是在谈过去的事情啊，还聊龙女观月的话题……”
茉维依：“嗯，龙女观月跟夜夜是小时候的密友，跟香菲儿是长大后工作上认识的朋友，跟蜜莉多菈是新认识的朋友……属于她们三人共同话题。我跟缪葛丽华插不上话。”
白莫邪：“缪莉跟着，也是一样目的，在旁边看着、监督着吧。”
茉维依：“嗯，我拉上的她……夜夜太危险了，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算计的老公你，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没有露出任何马脚来，居然就将死了老公的时间回溯技能，让老公不能逆转未来，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克拉西门徒得手，事件一步步走到如今这一步……”
白莫邪有点惆怅：“哎，危险的女人。”
这一段对话，妮芙琪一直认真听着，这是她所不知道的，黄金骑士团指挥官阶层的人际关系、人物情报，两个幽魂一般，明明人不在这里了，却一直盘旋在团队、夫君心头上的神秘人物——“王若夜”、“龙女观月”……
有点怕怕。
茉维依：“那么工作安排。”
白莫邪：“啊对，我们团队现在人员配置是——”
奈琪露蒂：“一共721人，名单在这里。”
白莫邪扒拉着拍到面前的全息屏：“嗯，也好，全部一起算，嗯，龙女观月、王若夜、白无双都没有算进去啊。”
妮芙琪没心思好好写作文了，伸长了脖子瞅着这边。
茉维依：“‘妮芙琪’的名字在名单里。”
妮芙琪舒了一口气，然后继续构思作文。
白莫邪：“现在我跟妮芙琪被困在拜媞塔，也先不算在来年的人事安排里吧。”
茉维依：“还有羲天蘅她们五个，春节结束就要离开了……”
白莫邪撑着下巴盯着名单：“又得减5人……那么就是714人，那么这样吧……根据7、8月份的业务数据，你们做的今后3个月、1年的业务、发展预测来具体安排——
帝国舰队这边安排208人；条约舰队安排189人；新增加一支预备队，88人，划给裘莉安参谋部指挥，职责主要是待机、备战状态，算是半休假；新增一个‘支线任务部队’，157人，专门做‘民间任务’，保全、快递、基建、研发这类，在斩破时空把我们快递业务开展起来；最有72人的名额为轮休、调休名额，每一轮10%的人有长假期，应该算是合理的，符合劳动信用的吧……你们算一下，总计是不是714。”
茉维依：“老公算的人数是对的。”
白莫邪：“我只是宏观上规划一下，具体各支队伍的总体效率，人员能力、技能配置问题，就麻烦总指挥茉茉大人来把握了。嗯，还有大家人际之间的问题……啊，还有战舰，我们的新旧战舰配给……”
对于白莫邪放不下心的老爹般的啰里啰嗦，反复说早就知道了的事情，茉维依安安静静认认真真听着：“嗯，都交给茉茉吧。”
白玲玲爬起来，举着作业，屁颠颠跑到了沙发这边：“耙耙！写好了哩！大家都在商量战舰命名，还有宇宙战机，要分配给固定的舰长哩？”
白莫邪接过作文纸：“我看看……咱们自家年会上说的，战舰命名不是奖励来着吗？”
茉维依：“门槛没有设置太高，还有萤初院军校那会儿的分数，不少姑娘去年的业绩，再换算一下就够了。要不要加高点？”
白莫邪：“不用了，本来就是给大家好玩的，弄太难就没意思……战舰所有权限还是我们团队的，全部使用权交给下面舰长，就按银河帝国的那一套来，就不用太频繁做舰长调换了，舰长休假战舰就开回来一起休假、整修……时代变了，现在我们战舰多了，用不着再抠兮兮，一堆人轮流等着上舰了……92分吧。”
白玲玲捧着打好分的作文蹦蹦跳跳，回去小孩子们那桌，炫耀去了：“好哩！92分！”
茉维依：“主力作战星舰40艘，支援作战星舰8531艘，星球战舰5艘……总体上来说确实是富余了。”
白莫邪：“嗯，这么富的仗，感觉就没打过，等等……等一下，我记得，不是35艘主力，五千来支援舰的吗，怎么……似乎变多了？”
“哥哥，坟场的情报公开后，HAC不断有代表过来，随带有战舰支援给条约舰队，我们也分到了一点点……请检查——”奈琪露蒂也过来交作业了。
白莫邪：“这样啊，确实，代表团过来也不可能空着手……嗯，90分。”
奈琪露蒂接作文纸，看起来不开心：“唔咕——”
白莫邪摸摸她小脑袋：“下次努力，写得很不错了，但按传统，90分以上的分数，不是能轻易给的，铃铃多的2分，是给她的‘文采’，文章结构中插了她的原创诗句，不影响到整体阅读的情况下，让作文更加丰满，所以多加了2分。”
“哼哼！铃铃超厉害哩！”那边的白玲玲正在向奈琪露娜、妮芙琪炫耀。
茉维依：“什么诗啊？我看看……”
白莫邪：“铃铃，自己念一下。”
白玲玲：“嗯哼哩——我醒来，我看见，我宣言，我统合！哩。”
妮芙琪眨巴眼睛：“嗯？”
白莫邪：“这是铃铃当年刚诞生时的‘心得’，考虑到是‘脉冲语言’的因素，又很适合最后对帝国皇家观点的升华，所以就加了2分。”
奈琪露娜不服气：“赖皮！这种不能算吧！拿出来谁看得懂啊！赖皮——”
白莫邪：“本来就不是拿出去，仅仅给我看而已的——之前不是提过这茬了的吗——应试作文，按照范本、规范，模式来写，可以稳定来分，但是啊，但是如果知道了阅卷考官是谁的情况下，是可以故意应和考官喜好的哦。”
妮芙琪惊了：“还能这样？！”
奈琪露娜跪着支起身子挥舞小手：“赖皮！赖皮！”
白莫邪：“怎么不能呢，当年我虽然没有高考，但备考却是研究历年套路的，一个地区阅卷老师是谁，作文组长是谁，如果这个谁出了个什么《如何写好高考作文》、《满分作文100例》，那绝对是所有学生人手一本，被猜题老师们拿去研究阅卷人偏好、标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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