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德成,你个卑鄙小人!”
费彬目眦欲裂,额头青筋几乎崩裂,双拳死死攥紧,指甲扎进肉里都不知自。
阮德成所做作为,一再突破他的底限,可他却不得不一次次忍耐下来。
郭思博是他的属下,也是他引以为傲的战友!
只有敢为朋友牺牲,敢将后背和身后事全部托付于战友的人,才是最值得信任和保护的人。
费彬发过誓,他决不允许任何一个战友,因为他的无能而殒命。
“哈哈哈哈,我阮德成就事论事,行得正坐得端,办事也合情合理合法。
你有什么不满,可以向政教审判所提出异议。”
阮德成冷笑数声,掐着郭思博的手掌,再次缓缓收紧,郭思博剧烈挣扎,眼看着就要咽气。
“好!我求!”
费彬双目充血,好似随时都会爆发火山,疯狂怒火不断积蓄。
铁塔般的汉子,哪怕腰杆笔直,却不得不卑躬屈膝,向卑鄙无耻的小人跪拜。
费彬缓缓跪下,额头重重砸在地面上,无尽怒火与憋屈,尽在这一跪中爆发,但又只能在心中爆燃。
姜明阳目眦欲裂,想要挣脱,却被程逸明死死扣住。
这是费彬与阮德成的私人恩怨,姜明阳这个新人若是牵扯进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哈哈哈哈,你不是狂吗,你不是孤傲吗,你不是眼高于顶吗。
可那又怎样,还不是要跪在我脚下,可怜兮兮哀求我。”
阮德成仰天狂笑,尽情享受着将费彬踩在脚下的畅快。
他等这一天太久了,久到他都忘记了,欺辱费彬是这么的令人愉悦。
可再愉悦也无法弥补,他亲信全灭的损失。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我身为荆棘城主,又岂能贪赃枉法!”
阮德成笑容瞬间狰狞,力量瞬息爆发,直接捏断了郭思博的脖子。
咔嚓!
清脆的骨折声,此刻仿佛洪钟大吕,在姜明阳和费彬的耳边回荡。
死了!
他们卑躬屈膝,饱受凌辱想要保护的人,就在他们眼前死了!
在此之前,姜明阳从未失去过亲人,也没失去过朋友。
郭思博的死,仿佛一记重锤,直接砸在他灵魂深处。
那种信念碎裂,悲愤疯狂,仿佛被深渊吞噬感觉,让姜明阳瞬间失去了理智。
“你!找死!”
燃血超负荷爆发,将本就虚弱姜明阳,炸的血肉四溅飞射。
他挣脱程逸明控制,拼了命的冲向阮德成,哪怕明知道不是对手,他也要在死之前轰他一拳。
可有一个比他更快,就在姜明阳挣脱的瞬间,他就冲到阮德成面前,轰下了蕴含无尽暴虐的一拳。
“大胆,费彬,阴谋被揭穿,竟敢恼羞成怒杀人灭口!”
阮德成早有准备,他避开费彬重拳,快速罗织完罪名后,又对马仁义道:“与我一同拿下叛贼,为祖国清除余孽!”
“是!”
马仁义高喝一声,释放战技加入战斗,阮德成扫了眼程逸明,不由冷笑起来。
不管是不是有阴谋,死了近十个炼气境武者,害死了一大批炼体境好手,这都是不可原谅错误。
他都需要一个替罪羊,来帮他遮羞挡罪,然后再祸引军区。
郭思博畏罪潜逃被杀,费彬阴谋暴露杀人灭口,都已在他引导下完成。
只要程逸明敢出手,他就有理由把脏水破给军区,说是军区是幕后主使。
一旦计划成功,他不但无罪,反而还有功。
用一点点伤亡,揭发了军区勾结魔族的阴谋,还顺便把军区踢出荆棘城,教廷一定会重赏。
费彬本就有伤,一打二立刻陷入被动,随时都会被二人重赏。
姜明阳挣脱不过,转头怒视程逸明,咆哮道:“你在顾虑什么!
你不愿出手没问题,但不要阻止我!”
“小子,你以为我愿看戏吗!
你不懂利害关系,我出手情况更复杂!”
程逸明也目眦欲裂,他既担心费彬出事,还要压制姜明阳别乱来。
“复杂你大爷!就算再特么复杂,还能比费彬的命重要?
事情闹大怕什么,他有教廷撑腰,难道我们就没人撑腰?
别忘了这里是华国,我们热血奋斗的祖国,就是我们最坚实的后盾!
别说我们行得正坐得端,就算我们无恶不赦,祖国也会对外护短,然后再内部处理我们!
就算国家不保我们,那又如何!
杀了他们,等于为民除害,我们死得其所,死又何妨!”
姜明阳歇斯底里大吼,这就是他简单质朴的世界观。
国人就该帮国人,祖国身为全体国民的母亲,就该无条件护短。
至于那些假洋鬼子,怎么选择是他们的事,姜明阳对此不发表意见。
但你敢帮洋鬼子欺负自家人,姜明阳就敢当众抽你的脸!
“哈哈哈哈,好一句‘死又何妨’,好一句‘死又何妨’!
老子早就受够了,既然你们无所畏惧,老子陪你们一起疯。”
程逸明心态炸了,自从他成为将军后,凡事都要思考利弊,很难再有热血沸腾。
这一刻,程逸明不管不顾,仿佛又回到刚参军,还是愣头青的时候。
反正天塌了,上面有长官顶着,他只需要率性而为就够了。
在蛊惑人心方面,姜明阳和林惜灵有着惊人相似性,但也有本质上的区别。
姜明阳是发自肺腑冲锋在前,林惜灵是运用智谋运筹帷幄。
简单的说就是,姜明阳身先士卒,林惜灵拿人家当枪使……
相比之下,姜明阳更易被人认同,而林惜灵很容易被人戒备。
程逸明加入战团,局势立刻有了变化。
两个养尊处优,擅长阴谋诡计武者,遇到两个从不松懈,时常在外猎杀妖魔武者,高下立判!
还没几个回合,马仁义被打断一根腿,哭爹喊娘磕头求饶。
费彬骑在阮德成身上,大嘴巴不要钱狂抽,疯狂倾泻着他的怒火。
“你大爷的,费队和程将军是英雄,不屑于卑鄙招数,但我姜明阳混不吝。
这一脚是为了郭思博!”
姜明阳也不闲着,卯足了劲儿一记撩阴脚,直接命中要害,然后就是一通暴踢。
阮德成疼的仰天哀嚎,却因被费彬压着根本无力反抗。
“这一脚是为了他的妻子,这一脚是为了他的……”
姜明阳和费彬疯狂施暴,就像癫狂暴走的精神病人,恨不得生食阮德成血肉。
阮德成进气多出气少,眼看着就要玩完,荆棘城内传来一声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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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