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现在回到那个庭院,把能够找到有用的东西全部都带回来。”慕容雨吩咐道,那两名侍卫领了命,迅速的返回庭院。
庭院的位置在京城外比较靠近小树林的一个地方,放置在那里有很多年了,都没有出事,周围的农户以及乡人们,都会照看着。
毕竟员外对他们还不错,平日里经常。发放些米粥等物,因此就算这么多年过去了,乡人们都没有忘记他的好。
当两名侍卫来到庭院的时候,却发现那座宅子已经烧没有了,只留下黑漆漆的残体。
空气中隐隐约约弥漫着一股焦糊,距离他们离开也不过才三个时辰左右,偌大的院子就完全烧没有了。
刚巧看到一个砍柴的农夫经过,侍卫便拦下他想要询问一下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伯,这个宅子怎么烧了?”
“唉,刚才突然起了一阵怪风,就闻到这宅子冒出一股焦糊味,周围的百姓想要去灭火,但那火势太大了。小河又离这里比较远,只能看着它烧完了。”
“这天气又不干燥,好端端的还会起火,该不会是有谁故意这样做的吧?”
“难说,员外和别人又没有什么冲突,谁闲的无聊会来这里烧火,说不定是天意。见这处宅子荒废了许久,便一把火烧了,腾出空地。”
“天意?怕是人为吧,谢谢老伯了。”
两名侍卫互相对了一个眼神,幕后之人绝对是害怕他们回来找到什么线索,才会一把火将这里全部都给烧掉。
这样面对废墟,他们根本找不出来任何有用的东西,可见幕后之人考虑的周全,要是不能找到慕容雨所说之物,恐怕沈容延的处境就危险了。
猛然想起他们逮捕了一个活着的黑衣人,或许能够从他的身上搜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两名侍卫对望一眼,却猛然惊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糟糕了,既然幕后之人能够把这房子烧掉,那么自然也能将那个活着的人给杀掉,避免他透露出什么线索。”
“快点回复,去通知加强看守,叫那个犯人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
此时的太傅府地牢里,那名攻击沈容延的男子翘着二郎腿无比悠闲地坐在木椅上,纵然已经遭受了许多的毒打,可依旧没有吐露出任何一个字。
早在选择刺杀沈容延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死亡的准备,要不是因为。沈容延阻拦的动作太快,恐怕他早就喝下了毒药跟从房梁上摔下来的那个人下场一模一样。
被抓住之后,男子也就只是一开始比较慌乱罢了,但想了想反正最后也是死的,顶多就是可惜没能把沈容延杀掉。
看守的狱卒对着他吐了口唾沫,“嘴巴守的那么严,还不如早点交待清楚,这样也能给你一个痛快。”
“你就别劝我了,该怎么做我心里自然有想法。沈容延迟早会被我们杀掉的,中原地区也必将是我们的。”那名男子笑嘻嘻的说道。
他也看出来了,没有沈容延的命令,那些人顶多就是严刑烤打罢了,倒还不敢威胁他的性命,既然如此的话,他就肆无忌惮的惹怒那些狱卒。
反正生气归生气,他们顶多就是打一顿,也不会杀掉他,还能说些话去恶心狱卒。
“要我说你们太傅就是个怂包,有本事亲自来审问我。”
“对了,你们的那个小皇帝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难道你们真的放心把天下交给一个孩子吗?迟早有一天会完蛋的。”
“唉,我发现你们中原地区的美人还挺多,等到时候攻略了这里,就让他们给我当牛做马。”
“气不气,有本事杀了我呀,没本事你就继续生气。”
“你问再多我也不会说出来,让沈容延亲自过来见我,也许本大爷会考虑一下,告诉他一些信息。”
“像你们这种虾兵蟹将还是算了吧,连根本大爷提鞋都不配。”
安静的地牢里面传出这名男子嘈杂的声音,狱卒恨不得再去给他两脚,亦或者是直接将那名男子杀掉。
但他们在太傅府当值这么多年,还是有些基本的判定能力,男子越吵,就越不理他。
等喊累了肯定就能停歇下来,狱卒在心中考虑明天要不要把那个男子嘴巴封起来,省得他一直那么吵闹。
没过多久男子吵累了,便在椅子上睡了起来,狱卒也松了一口气,刚准备坐下喝点水,却见外面有一个比较眼生的侍卫,拿着个大篮子走了进来。
狱卒有些怀疑的把男子阻拦在门外,在太傅府当差的这么多年,狱卒敢以自己的人格保证,绝对没有见过这名新进来的男子。
“大哥,我是太傅吩咐来审问这名男子的,这篮子里面有些给他的伤药,太傅吩咐我去给他上药,毕竟需要审问的地方还有很多,总不能让他突然就死了。”那名男子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意,狱卒仍是半信半疑。
如果真的是太傅派过来的话,那么他何必不直接告诉自己,非要派一个侍卫呢?
那名男子身上穿的是太傅府的衣服,而且还带有太傅府的腰牌,应该不会是外面来的人。
“行,你先进去。”狱卒觉得要真的里面出了什么问题,那么他把这里堵上,使坏的人肯定离不开。
万一真的是太傅的命令而因为自己的原因耽误了,恐怕要承担不小的责任。
睡梦中的男子感觉一双冰凉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脖子,睁开眼睛发现是一张特别平常的普通汉人的脸,以为是外面的狱卒等不及想要杀掉他了。
死就死了,男子本来也就没想过要活着离开,于是便放弃了挣扎,等待死亡的降临。
却感到有那么些许的不对,男子睁大眼睛看着那名想要掐死他的人,左手胳膊上雕的双头龙的纹身。
这个标志是边疆地区独有的,想要杀他的人明显来自于边疆。
被汉人杀掉倒无所谓,可被边疆地区的人杀掉,男子却不能接受了,拼命的蹬着自己的腿,想要挣脱束缚。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男子感觉自己逐渐失去呼吸。
“要怪就怪沈容延吧,谁让他抓住了你。”
两名侍卫赶到的时候,发现男子已经失去呼吸,双腿疲软的倒在地上,看守的狱卒不知因何元素也昏迷过去。
那怕他们已经用得最快的速度,可依然是晚上了一步,男子已经被解决掉了。
身上似乎也被搜过一遍,有用的东西绝对都被拿走,想要救沈容延的事情,恐怕会变得异常艰难。
花重锦在府中待着,心中一直不能安定下来。
平日哪怕只是出去办个小事,沈容延都会派人通报,并且绝对不会离得太远。
今天属实有些反常,尤其是花重井冈,刚经历过大出血正需要陪伴的时候,沈容延却突然被调往边疆,处理什么重要的事情。
小皇帝不会如此的不懂事,在发现花重锦怀孕之后,很少吩咐沈容延去做什么事情,只在一些大事自己处理,不好的时候才会去询问。
派遣去那么远的边疆地区,基本上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除非沈容延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了,而那件事情导致他必须要对花重锦说谎。
夫妻俩人之间向来是没有什么要求的,他们俩之前无论干什么都会告诉对方,今天这般秃然,那么只可能有一种原因。
沈容延绝对出大事了,要么是重伤昏迷,要么是在与人打斗的时候下场不明,那些侍卫害怕她太过生气或担心,才会寻找到这样的理由。
仔细思考一番,花重锦决定先去宫中询问一下小皇帝,如果真的是小皇帝派他去边疆,那花重锦自然无话可说,可若不是小皇帝的命令的话,那么花重锦就要想办法寻找到沈容延的所在地了。
由于先前小皇帝给宫中的侍卫都打过通报,花重锦进攻的时候,并没有遭到任何的阻拦,不过宫女是会通报小皇帝,花重锦进宫的事情。
小皇帝早在御花园摆了桌子,等待花重锦的到来,落子上放了精致的糕点以及茶水。
“妾身参见皇帝陛下,皇帝陛下万福金安。”花重锦对着小皇帝盈盈一拜,由于怀孕再加上大出血过的缘故,不方便行全礼。
急忙将花重锦搀扶起来,小皇帝把她扶到椅子上坐好,“最近这些认识你见朕都不需要行礼,毕竟身体才是最重要的,肚子里面的孩子可经不起太大的动作。”
”无碍,妾身谢过陛下的好意,但该有的礼节还是需要做到。”花重锦说道,“陛下,臣妾的夫君可曾被委派过到边疆的任务?”
“边疆的任务?似乎也只有互送三皇子的那一次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小皇帝疑惑的说道。
看来沈容延的确没有被委派到边疆去,那么就是侍卫说谎了,花重锦的心中更加的慌乱。
该是出了多么大的事情才会选择把她隐瞒住,沈容延难道不知道,如果说真话花重锦倒不会那么担心,可要是说假话,连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心里该多么的担心,
此时不能再让局面扩大影响,花重锦有些虚弱地对向皇帝笑了笑,“没事,只是突然想问一问陛下罢了,好奇夫君他都有过什么样的功劳,才会在这么高的位置。”喜欢厨娘有喜之太傅大人好手艺请大家收藏:(www.663d.com)厨娘有喜之太傅大人好手艺六六闪读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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