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佑华与林仙儿则相继在船家的恭请下,上了船,林仙儿那匹通体雪白的坐骑也被牵上了船,机帆船启动,缓缓驶离了靠河镇,沿着运河顺流南下。南下运河属于顺流而下,机帆船速度又比普通摇浆船只快的多,只用了不到半个时便行到了沧州码头。这个码头比靠河镇更大更繁荣,恰巧船家也要在此停留交过路税,收税方当然是靠运河为生的黑帮了,船家停船,乔佑华与林仙儿也上了岸,因为他们发现码头上刚好有人卖马。乔佑华买了一匹神骏非凡的黑色蒙古马当坐骑,与林仙儿的白马有黑白配的意义,这林仙儿当然没有想到。就在乔佑华付了马钱,打算牵着马离开返回船上时,一个秃头黑衣大汉带着两个脸色不善的手下拦住了乔佑华二人。“干什么?”乔佑华喝问道。秃头大汉猥琐的目光看了看带着斗笠的林仙儿,暗道这身段这么诱人,就是不知道脸蛋如何,嚣张的冷哼一声道:“干什么,你们买了马还没交税!”乔佑华闻言顿时明了,这子是想来敲竹杠啊,真当老子是什么都不懂的富家公子哥了吗?在这种码头上买卖,要交份子,那也是卖家成交了生意,然后抽出一部分交给码头上的管事黑帮,这在历代各地码头都有,有的叫抽税,有的叫份子,但都是大同异,其实就是收保护费。黑帮罩着码头,在这段码头上做什么买卖都得让他们抽保护费,或多或少,一般都有规矩。但是买家是不用交的,这部分钱得赚了钱的卖家交,面前这个秃头显然是想敲诈自己,可能是看自己刚才给钱那么爽快,又租了一艘机帆船。码头上的人都有暗中勾结,串通一气,把自己当成肥羊来宰这也是有可能的。不想到这,乔佑华回头看了看远处的卖马的卖家,不料他竟然直接转过身去,视若不见,这更加笃定了乔佑华的猜测。“交什么税?”乔佑华面容变得冷峻起来。见乔佑华语气不善,那秃头明显警惕了起来,面对乔佑华凌厉的目光,心里竟然有那么一会胆怯,不过一想到这是自己的地盘上,周围都是自己的人,立即将这股胆怯抛诸脑后,故作大声也为自己壮胆道:“什么税,那头可多了,上岸税,买卖税,还有你大爷我现在和你话浪费的口水税。”“不知道,我们得交多少才行呢?”乔佑华继续问道。以为乔佑华怕了,想要花钱了事,秃头大汉直接狮子大张口道:“这个数,不多不少八十块大洋!”话的同时,还用手比划出一个八字。周围的商贾都不禁到吸了一口冷气,八十块大洋,这黄秃子也太狠了吧,明显就是敲诈嘛。不过却没有人敢多管闲事,只是远远看着,不知道这对年轻男女会如何应对。乔佑华怒极反笑,了头道:“好,八十块大洋是吧,我给!”“那还差不多,子算你还挺上道,快快交了钱,老子就放你一马。”黄秃子一听大喜,嚣张得意的伸手道。就在这时,乔佑华突然猛地一脚踹出,正中秃头大汉的腹部,直接将他踹的倒飞了出去,只听乔佑华咬牙切齿发狠道:“老子给,给你们这些杂碎一顿教训!敲竹杠敲到了老子头上来了,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话音未落,没等秃头汉子两个手下反应过来,乔佑华一人赏他们一个大耳瓜子,直接给扇飞了出去,对付这种横向霸道的无赖地皮,比鬼子还可恶的蛀虫,乔佑华是含怒出手,并未留情。两个被抽飞的大手飞出去的瞬间,满嘴的牙齿也飞落而出,半边脸更是垮塌了下去,脸骨碎脸,倒地后,立即晕死了过去。被乔佑华踹飞的秃头大汉这才反应过来,强忍着腹部的剧痛,指着乔佑华道:“给我剁碎了他!妈的!”周围的大约十几个汉子立即从身上抽出了砍刀,斧头等武器,纷纷朝着乔佑华冲来。对付这些杂碎,乔佑华连三棱军刺都懒得出,将马匹交给林仙儿,挺身迎了上去,拳打脚踢,宛如一台人形推土机一般,所到之处,那些地皮无赖全都被打的倒飞了出去,砍刀和斧头哐当哐当连连落地。就在这时,那秃头大汉忽然满脸狰狞的掏出一把盒子炮手枪,但是没等他朝乔佑华开火,一把镶着红穗布的飞刀嗖地飞至,准确的射中了他的手背。噗嗤一声直接射穿,剧痛之下自然也握不住手枪,整个人立即抱着手声嘶力竭的惨嚎起来。这边,乔佑华也将秃头大汉的一众手下全部打倒在地,而且出手极重,所有人都至少是断胳膊断腿,不死也得终生残疾。转身来头秃头大汉身边,乔佑华用脚将那把还有九成新的盒子炮挑起,看都不看,稳稳的拿在手中,然后目光环视周围已经看傻了眼的围观人群,朗声道:“这种地痞无赖,国家之蛀虫,今天老子惩大诫,废了他们,以后谁还敢再效仿他们,必定杀无赦!”完,乔佑华抬腿狠狠的照着秃头大汉的右腿猛踩而去,咔嚓!秃头的惨叫声随着腿骨碎裂的声音高分贝的徒然响起。乔佑华却不打算放过他,冷哼道:“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敲老子竹杠?”“你,你混蛋,沧州城的太君不会放过你的!”秃头大汉也被剧痛激起了血性,现在只想着背后的鬼子靠山能帮自己出这口恶气,所以目光阴冷的看向乔佑华。乔佑华闻言不怒反笑:“我怎么这么猖狂,原来以为你们还只是一群靠此为生的地痞无赖,没想到却是连祖宗都卖了的狗汉奸,本还想饶你一命,但汉奸走狗和鬼子,老子从不轻恕!”噗!乔佑华再次抬头这次直接朝秃头大汉的胸前踩去,瞬间将他的胸骨踩碎,秃头大汉张嘴猛地喷出一道血箭,顷刻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