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奴役!怕是朝中的诸位大臣们是不会同意的!”李世民终究是有所顾虑,毕竟他李世民虽说身为一国之君,富有天下,可是也要顾虑到大臣们的意见不是?再加上他老李同志一向打的就是仁德、慈悲的名号,若是无缘无故地对吐蕃剩余的族人们大肆屠戮的话,怕是他那良好的口碑在一瞬间就会变得和臭大街的老鼠一样,臭不可闻。想想那焚书坑儒的秦始皇嬴政,坑杀数十万大军的杀神白起……这俩货虽说有无数的英名,可终究是过大于错,臭名声不可闻,李世民可不想变得和他们一样,至少也要名传千古,流芳百世。“他们不同意?怎么着,难不成还得顺着这些个大臣们,去帮助这些番邦异族们不成?那番邦之徒可全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可不会因为这点小恩小惠地就对我大唐感恩戴德!”李元霸不屑地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皇兄,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农夫与蛇?那是什么?”李世民的眉头微皱。李元霸说道:“这农夫与蛇啊,说得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天,一名外出回家的农夫在路边发现了一条蛇,以为它冻僵了,于是就把它放在怀里。蛇感受到温暖,受到了惊吓,等到完全苏醒了,便本能地咬了农夫一口,最后杀了农夫。农夫临死之前后悔地说:‘我想要做善事,却由于见识浅薄而害了自己的性命,因此遭到了这种报应啊。’”说到这里,李元霸对李世民说道:“皇兄。我们大唐便是这农夫,而这些番邦异族,例如吐蕃、拔野骨、西.突.厥所属之类的,便是这冬眠的蛇。若是我大唐不一杆子把这蛇给打死了,那么将来必受其乱!”李世民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没有再说话。过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就在李元霸快要睡着的时候,李世民终于反映了过来,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李元霸,道:“元霸,除了屠戮一途之外。你可否将这奴役之说倾诉个明白?”被自家兄长这么虎视眈眈地看着,李元霸也不好意思继续装睡了,其实他也早就想到了这便宜哥哥肯定不会同意屠戮吐蕃的建议,血屠了一个薛延陀就已经是极限了,想要再屠掉一个吐蕃。无异于痴人说梦。所以,李元霸睁开眼睛,索性便说道:“也不是没有,不过这个远比屠戮要来得慢得多,那便是奴化!”“奴化,不就是奴隶吗?有何区别?”李世民此刻就好像是好奇宝宝一样,邪意的面容上满带着疑惑。“区别大了!”李元霸摇摇头,道:“皇兄。以往我们处理那些投降的或者俘虏的番邦奴隶,不是杀掉、卖掉就是丢到那些苦寒之地去开垦土地,或者从事最繁重的体力劳动。”见李世民微微颔首。李元霸继续说道:“臣弟所说的奴化,当然也有这些内容,不过却比这些内容多了一项,那就是每日不断地给他们灌输忠于我大唐的念头,让他们世世代代、子子孙孙都成为我大唐的奴隶,将这种奴化意识深刻地烙印在他们的脑袋里。永远都升不起反抗我大唐的念头来,这样我们才能够继续用他们。”李世民听着李元霸的讲述。就像是老僧坐禅,垂目闭口。也不说话,总是在等着李元霸开口。“世世代代、子子孙孙,元霸你这计策虽说很是精妙,可是这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这说起来轻巧,可是真正实施起来却没有那么容易啊。”李世民沉寂了半晌,叹了口气,说道。“这有什么不容易的?”李元霸很费解啊,前世的时候,为毛有那么多的传.销组织,不都是靠地这一手坑人的把式吗?而且那时候,每一个入了传.销组织的人,都不认为自己被坑了,还在做着升官发财,赢取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美梦!这叫啥?这就叫做手段!李元霸摆摆手,道:“皇兄,你想啊,那些番邦蛮夷之徒一向都是纵马射箭呈凶,若是将他们世代熟悉的纵马射箭彻底取缔,这些武大三粗的家伙们,还能够对我大唐造成威胁吗?”李世民的眼睛亮了起来,对啊,他怎么就忘了这一茬,如果不让那些熟悉了马背游猎的番邦人碰马匹、弯刀、弓箭……他们还有什么威胁性?李元霸趁热打铁,道:“皇兄,将他们驱赶到南诏去!这些大量不服我大唐教化的胡人,只要出动我大唐少许的精锐将他们驱往南夷之地,开垦田地,整日里面朝黄土背朝天,没有了战马与弯弓,简直就成了那没有爪子的病猫!这样,既发展了南诏,又解决了番邦之患,岂不是两全其美之事?”听了李元霸的解释,李世民的眼睛更亮了,到后来的时候更是直接冒出了绿光,脸上都充血了:“嘿嘿嘿……南诏!那南诏本就是我大唐的一处毒瘤之地,而且多山瘴之气,那里的百姓亦多是流民,民风极其彪悍!若是这班吐蕃之徒想要和谈,便将这些番邦之徒去为我大唐开发南诏,确实是美事,美事啊!”“皇兄,看来你心中却是做出决定了!”李元霸笑了起来,只是笑得有些邪.恶。“好,明日朝议,便将此事定下来!”李世民兴奋地就像是得到玩具的孩子一样,那高兴的神情溢于言表。……翌日,走向太极大殿的那一片广阔的场地。一名名大臣们好像还没有睡醒一样,半闭着眼睛,身子摇摇晃晃的,好似来一阵风就要将他们给刮倒一样。也难为这些文武大臣们了,每到朝会的日子,他们就得早早地爬起来,甚至晚上都不敢贪睡,生怕朝会赶晚了。而且这最近的一个月也不晓得是怎么了,原本一月三到五次的大朝会,这个月份恨不得开了七次大朝会了,真是要人命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