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铁勒兵卒摆摆手,向着大营的右后方走去,同时口中嘀嘀咕咕地说道:“这帮孙子……”“咔嚓!”话还没说完,从那营帐的后方突然伸出来一只大手,在那名铁勒兵卒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握住了那名铁勒兵卒的脑袋,猛然一扭。一道令人头皮发麻的骨骼裂声响起,铁勒兵卒身死!“快,换上他的衣服!”刘仁轨拖住这名铁勒兵卒的尸体,对一名神武卫兵士说道。“唰唰……”悉悉索索的声音不断响起,几个神武卫兵士很霸气地撕扯着这名铁勒兵卒的衣服,之后还没羞没臊地扫了扫这家伙的裤裆,这才心满意足地让一个兄弟换上了他的衣服。前方,都快要走远了的那只巡逻队,突然有人问最后一名铁勒兵卒,道:“科西嘉,蒙托去哪了?”“哦,他去撒尿了……懒人屎尿多嘛!”名叫科西嘉的铁勒兵卒裂开嘴笑了起来。“他娘的,这都快盏茶时间了,他掉茅坑里了?”前面的人没好气地咒骂了两句,扭头说道:“你去看看,别这家伙偷偷去营帐里睡觉了!”“好嘞!”科西嘉应了一声,急匆匆地就向着方才的那座营帐的方向跑了过去。“蒙托,你他老母地……”刚刚转了个弯,话都没说完,同样的一幕出现了,又是干脆利落地解决掉一个家伙。“这次我换上他的衣服。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把那支铁勒人的巡逻队引过来!”刘仁轨急急地换上科西嘉的衣服,对自己的手下们吩咐了一声便出了营帐。“科西嘉,怎么不见蒙托呢?”巡逻队中有人问到。“不好了,不好了……那家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就晕过去了,现在还跟地上躺着呢……你们,你们快跟我过去看看吧!”刘仁轨压着嗓子,刻意模仿科西嘉的声音,再加上他与科西嘉的体形差不多,这支巡逻队倒也没看出什么破绽来。“什么情况?这家伙净整幺蛾子!”巡逻队中的铁勒人不满地抱怨了起来。不过还是跟在刘仁轨身后,向着那座大营的后方跑去。“嘭嘭嘭……”巡逻队刚刚来到大营之后,早就已经蓄势待发的十多名神武卫兵士们就已经出手了,他们一人对付俩,掌起拳落。招招致命,几乎是没有二次出手的机会,这整支巡逻队伍就已经全军覆没了。“好,看来你们的身手并没有落下!”看到手下们那出手毫不留情的狠辣劲头,刘仁轨很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再去唤过来几名兄弟,全都换上他们衣服,随我去放迷魂药!”连下药这等阴损行为都说得如此正大光明。正气凛然,想想也真是醉了!过了没多长时间,三十名神武卫兵卒已经穿戴整齐。如果不仔细看的话,俨然就是一支标准的铁勒巡逻队。“走,待会看我眼色行事!”刘仁轨走在最前面,他们每路过一个帐篷的时候,便会少一个人,躲在帐篷的门缝处。悄悄将手中的大剂量迷魂药直接喷进帐篷中,随后再若无其事地重新回归巡逻队。就这样。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刘仁轨所在的巡逻队就已经走遍了整个大营。三十来个神武卫兵士,一人负责一座行营大帐,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挨个喷了一遍。期间,他们还顺手解决掉了两只巡逻小队,把他们的衣服直接扒下来,丢给了静候在一旁的苏定方等人。“定方,已经搞定了,只要再过半柱香的时间,相信就算这些铁勒兵卒的耳边响起炸雷声,也绝对醒不过来!”刘仁轨走到苏定方身侧,眸子中充满了兴奋之色。“那还等什么?”苏定方道:“我先去把那支巡逻队给解决掉,要不然到时候就算不能够把大营中铁勒兵卒给吵醒,也是个大麻烦!”……半柱香时间已过,整个大营中静悄悄地,在最初他们出现的营帐之后,那些薛延陀的巡逻队兵卒,赤裸的尸体已经堆成了小山。已经全副武装,换上了铁勒兵卒服装的神武卫兵士,肃立在这些尸体之前。“叫兄弟们下来,开始收割吧!”刘仁轨嘴角挂起了冷酷的笑容,仰头看了看天穹,声音森严。“仁轨,定方,干得不错!”李元霸率先冲下了山谷,拍着手下两名大将的肩膀,脸上充满了笑意。“王爷谬赞了!”两个家伙倒是难得地谦虚了一回。“那么……放手杀吧!这一晚可还有的折腾了!”李元霸点点头,大手一挥,神武卫大军立刻行动了起来。一座座营帐被掀起,神武卫兵将自行分组,潜入了薛延陀大军的营帐,一个个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借着营帐中牛羊油灯的微弱灯光,手中的横刀无情地上下挥舞着,砍下了一颗又一颗的脑袋。一万两千余名铁勒兵卒尚在睡梦之中,就已经被神武卫兵士们索了命。对于这些胆敢侵犯大唐边疆,胆敢残杀大唐国民之蕃贼,神武卫兵将们没有半点的同情之心。当然了,用迷魂药或许是可耻了一些,可不要忘了,后世华夏被那些来自小.日.本的矮矬子们入侵的时候,那恶名昭著的7.3.1部队,不就是在我华夏东北地区犯下了累累恶行吗?当然,我泱泱华夏,传承五千年,一向都是仁德之国民,礼仪之邦,那些矮矬子们不能和我华夏国民相比,可并不表明我们不能这么做?正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想想昭君出塞,想想五胡乱华吧…………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整个大营中所有的铁勒兵卒已经没有一个再能喘气的了,全都死得不能再死了。再次出现在李元霸身前的神武卫兵将们,已经是焕然一新了。他们全都穿着铁勒兵卒的铠甲,手中握的是铁勒人的弯刀……至于横刀,早就已经被他们给放到了最后方的大营之中。看着全副武装的神武卫兵将们,李元霸心神激荡,想想这几天的经历,作为前世的学者,可谓是从未有过的刺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