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暹罗皇储,已经被猪油蒙住了心,他不但不听自己妹子的劝告,反是狂妄地出言反驳道:“你小女孩懂什么?什么超级大国,还不是被我们围打了一多月,都没有丝毫的反击能力?入侵军早期传来的战报不是说,只要攻下了番山墟,我们暹罗国就能多出了三倍的土地?到那时,就轮到我们暹罗国是大国了。”此时的“白脸狼”,忙点头哈腰地对暹罗皇储奉承道:“对,皇储英明,占了番山墟以南,就等于占了半个大华,那里的地足有六个暹罗国一般大,就是皇储与剌史他们的家族平分,也足让贵国大出了三倍。”玲可公主当即不留情面地对“白脸狼”这个有份谗言引诱她哥哥的人反驳道:“你知道大华有多大吗?什么能妄称番山墟以南就是半个大华?那里连十分之一的大华那称不上。”从玲可公主那厌恶的语气,已经听出了她对“白脸狼”这伙迷惑她哥的人的憎恨。玲可公主斥责完了“白脸狼”后,又转头继续对她哥哥力劝道:“哥,你就别再被这班奸人的妖言所迷惑啦,还是撤兵吧,趁大华这只猛虎现在还没有醒来,回头也许还能来得及。”已经深迷在了局中的暹罗皇储,哪肯听他妹妹的劝告,好大喜功的他狂傲地说道:“妹,我主意已决,你就别再劝我了。我们不正处于优势吗?再说,我们不是还有大华的忠王那边的支持吗?眼看到口的肉,哪还能吐出来?”“哥,最怕那不是肉,是块难啃的骨头。代表大华忠王的穗城那边,与我们签定协议时,就说他们的责任只是固守穗城,不让大华其它军队通过。他们之所以这样做,不帮我们,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也被制约着,一是他们并不看好我们。”玲可公主说这话时,脸转向暹罗皇储,让雷晓飞看到了她的侧面,那是一副姣好而文静的面容。她的面容,与大华的女子有所区别,就是少了一份白净,多了一份热带人常有的红润,但又没有热带人常见的黒,给人一种健康的异族风情感受。玲可公主的话,让雷晓飞对这个女孩有了更深的认识。虽然,他已经从差信的口中,知道暹罗公主是这次入侵大华的反对派,而且还知道了她是个学富五车的女人。但耳闻哪及亲见,现在看来,她不但学识丰富,还是个极为理智的人,对事情的分析能力也极强,一个才成年的女孩,能有此表现,不禁让雷晓飞刷目相看。暹罗皇储听了公主玲可的话后,不由陷入了沉思中。“白脸狼”见暹罗皇储的思想有动摇的迹象,心惊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走的是一条没有回头的路。他所在的前南粤剌史那方的阵营,一旦失败,就是世界再大,也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对大华帝国而言,前南粤剌史这方是叛国,如果他们这次举事不成,就永远不能妄想在大华的国土上立足,就是忠王,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违,收容他们。如果这次暹罗入侵的事不成,他们这方只有退到暹罗或天南岛上。无论退到暹罗或天南岛,都不是叛军这方的所愿。因为暹罗和天南岛,都一样的穷,比“白脸狼”以前呆的番山墟都穷多了。人望高处,谁又甘愿再回到穷地方去?所以,“白脸狼”忙出言挑起暹罗皇储的好战情绪。“白脸狼”对暹罗皇储说道:“尊敬的皇储,我们眼看就要胜利在望,您不是到现在才要放弃吧?只要能占领番山墟,我们就成功了。番山墟中大华南方的咽喉,占领了番山墟,就等于卡住了大华南方的咽喉,让大华有军队无法再通往南方,这样,番山墟南方这片肥沃的土地就属于我们的啦。”玲可公主当即用厌恶的语气反驳道:“虽然说番山墟是大华南方最南的关卡,我就不信大华除了番山墟外,没有其它路通往南方。就算你们能占下番山墟,只要大华派出重兵一围,番山墟还不是成了一座孤城?”“这”不学无术的“白脸狼”又一次被问哑了。此时,暹罗皇储出言了:“只要能占下番山墟就好办,我们可以奴役大华南方的大华人,为我们暹罗国服务,替我们暹罗国打仗,我们就用以夷制夷的方式,抵抗大华的军队。”玲可公主摇了摇头,连忙对暹罗皇储说道:“哥,大华的历史证明了大华是个坚韧的民族,大华人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奴役。你知道吗,大华的人口多暹罗百倍、千倍,一旦控制不了,暹罗国就危险了。而且,大华还人才辈出,各种能人异士多着,一旦让他们组织****过来,我们也有难了。”玲可公主说完,又鄙夷地指着“白脸狼”对暹罗皇储说道:“哥,像他这样的叛国者,毕竟是少之又少。再说,他这样连祖宗都不认的人,说的话哪能信?”“白脸狼”被玲可公主斥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浑身感觉不自在,他忙向暹罗皇储求助道:“皇储,你看公主,她怎能这样对待客人?”“我们不欢迎你这样无耻的客人,你”玲可公主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暹罗皇储打断了,他对玲可公主说道:“妹子,我们现在与他们是友军,你就礼貌一点。”“哥,你迟早会被他们这班小人害死,还会害了我们暹罗。”“妹子,你怎能这样说话,我不也为了暹罗好?能扩大国土,为暹罗夺得更多肥沃的土地,不就对暹罗更有利吗?”“豪取强夺,已经违背了佛法,让暹罗国陷于不义。再加上看不清形势,就更会是陷暹罗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你这叫对暹罗更有利?”暹罗皇储被玲可公主说得有点恼羞成怒,对他妹妹大声喝斥道:“你一个小女孩懂什么?父亲把政权交给了我,就是我说了算,我要对付谁就对付谁。”玲可公主毫不示弱地说道:“我是暹罗人,而且还是皇室的人,有关暹罗国的事,我都有权提意见。你的所作所为,我一定禀告父皇,让他来教训你。”玲可公主的顶撞,让暹罗皇储更是怒火三丈,他恨恨地一拍桌子,随手把手边的一块砚台抓起,甩手用力往身后一掷,对玲可公主咆哮道:“你不要拿父亲来压我,我认定的事就去做,就算父皇到来,我也一定要做。我才不怕你”就在暹罗皇储的大发雷霆时,他身后的窗外,突然传出了一声“哎呀”的惊呼声,打断了他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