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臭名昭著的叶修罗,相比起东洋人,思想还是太纯洁了。我罗爷再怎么骚,再怎么不要脸,可也没想过天下还有这种至邪的功夫。以至亲的关系,激发出某妹子骨子里全部的邪恶潜力,练就能抵抗轩辕王的神功。关键是这个至邪神功的修炼时间,长达十数年!也就是说,在这十数年内,山间雅阁始终和某妹子“耳鬓厮磨”,就差临门一脚了。等某妹子彻底成熟后,可以摘了,山间雅阁就会吞服斥巨资从华夏拍来的补天石,让身躯属性在瞬间抵达至阳,然后和她进行最后的“天人合一”,帮她固本培元,永远锁定邪恶,保持强大。完事后,某妹子就会用她锋利的小白牙,把山间雅阁活生生的撕碎,吃掉。就像螳螂结婚后,雄螳螂为了后代的健康生长,甘心被老婆吃掉那样。可置换到人类身上后,却是相当的残忍,和邪恶。沈老板这么大的胆子,在幻想到山间雅阁注定的命运后,都吓得小脸苍白,情不自禁抱住了我罗爷的雪肤秀腿,小心肝儿砰砰的跳个不停。但叶修罗却眼眸忽然亮了下:“真的?”山间雅阁木然的笑了下,点头,懒得再说什么。话说雅阁大少的求生欲还真是强大,明明他已经彻底的绝望,与其后天被某妹子利用过后,再活生生的吃掉,还不如现在就推开窗户,放了风筝……却没这个念头。距离后天晚上,还有几十个小时呢。别小看这几十个小时啊,在最关键时刻,只要几秒钟就能改变人的命运。不到最后一刻,山间雅阁绝不会轻生!更何况,彻底绝望后,他也想开了:“反正左右是个死,那么为什么不在临死前,好好享用下养了十多年的雅晴贱人?老祖宗说的好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尤其想到雅晴那具熟透了的娇躯,只需拥在怀中轻轻一碰,就会溪水潺潺的好去处,山间雅阁的眼神,就开始有疯狂的邪恶光泽在闪烁。可就在雅阁先生准备坦然面对死亡时,却听叶修罗悠悠的说:“我倒是有个法子,能让你活下来。”山间雅阁一呆,随即蓦然抬头,双眼里的邪恶疯狂,立即变成了希望。只是他嘴唇哆嗦的厉害,话都不会说了。现在的山间雅阁,就是即将淹死的人,只要有根稻草,也会紧紧抓住不放的。叶修罗就算再没人性,也不该在雅阁先生可怜成这样后,再骗他吧?沈岳也感到奇怪,就问:“就你浪、就你这智商,能有啥办法,帮他活下来?”“嘿嘿,天机不可泄漏。”叶修罗得意的笑了下,从椅子上跳下来,对沈岳说:“去,奸夫,你和外面那些走狗要个专业急救箱来。就说本淫、妇要给大少治疗被踢坏的鼻子。赶紧的。别逼我。就算你逼死我,我也不会说的。”沈岳真是服了这娘们,自称奸夫淫、妇的,还要不要脸了?不过看她满脸高深莫测的样子,沈岳也不好再问什么,只好爬起来整理了下衣服,按照他吩咐的去做了。山间雅阁门牙被磕掉的狼狈样,河边一米等人也亲眼看到了,来自华夏的叶女士要帮他处理下伤口,也算是未婚妻的份内事,当然不会有啥疑心。只要雅阁少爷乖乖在酒店内,别忽然消失了,要啥给啥。等满腹狐疑的沈岳,把专业急救箱拿到阳台上,叶修罗打开仔细检查了一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那个谁,你去贱妇那屋子。等我和雅阁先生搞定求生之道后,再去找你。记住,不许趁我不在时,被那个贱妇给迷住。”沈岳皱起了眉头。叶修罗却毫不在意,只是冲他柔柔的笑了下,开始摆弄那些东西。心中郁闷的叹了口气后,沈岳只好走出了房间。喀嚓一声,跟过来的叶修罗,立即把房门反锁。河边一米等人只奉命严格防备山间雅阁不能从客房内逃走,严防潘琳琳出酒店和外人联系,却不会管他去李玟房间。李玟睡的很熟。这娘们来东洋的几天内,这人生起伏的让人怀疑,实在有些扛不住,索性泡了个热水澡后,就沉沉的睡了过去。沈岳推开卧室房门,看过去,就看到她……光着屁股,搂着个枕头,蜷缩起身躯,背对着房门的。果睡是最舒服,最能让人神经放松的睡眠方式了。不过像李玟这种身份尊贵的女人,当然不屑这种睡眠方式。她现在却这样了,纯粹也是看透了人生,只想轻松的活下去,哪儿还管身份不身份的。尽管很清楚她的实际年龄,可她撅着肥、臀侧卧时,显得雪肤更加弹性十足,就连大部分三旬少妇都会自惭形秽的娇躯后,沈岳还是心中一荡,低声骂了句该死的妖妇。妖妇在睡觉,沈岳更没打算被这具邪恶的娇躯给玷污,也只能关上房门,关上客厅的灯,躲在黑暗的沙发上,点上一颗烟,考虑叶修罗究竟有啥办法,能让山间雅阁躲过一死。想着想着,困意潮水般缓缓袭来,叶修罗却还没有来敲门。沈岳掐灭烟头,正要再想想国内某些事,想想小老婆时,却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他做梦了。这个梦,和他当初被亲妈暗算溺水莲花湖时做的那个梦,有牵扯。他又看到了那个穿着黑色长袍的女人,从很遥远的红点处渐渐走来,却是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牵起了他的手,向前走。沈岳很想问问去哪儿,嘴巴动了好几下,都没说出一个字。而且,他的思想也凝滞,就像个木偶那样,被人牵着手走。也不知在黑暗中走了多久,走到了一张床上……那是一张泛着五颜六色荧光的石床,不算太宽,也不高,款式质朴,上面雕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沈岳感觉他好像在哪见过这些图案,只是思维已经凝滞,说啥也想不起来了。就在他费脑子的去想这些时,才发现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他很是纳闷,转身刚要去找时,却听到咯的一声轻笑。这是个女孩子的笑声,清脆悠长,如梦如幻,还有些熟悉。坐在床上的沈岳,顺着笑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一个白影,缓步从无边的黑暗中走了过来。这是个全身只披着一层白色轻纱的女孩子,娇躯曲线玲珑,绝对的豪奶,蜂腰,肥、臀大长腿。踩着雪足走过来时,每走一步,都荡起说不出的性、感。看她的身材,和走路时的步伐,怎么看怎么像是熟透了的女人。苏南观音那种。可她浑身散出的清香,貌似只有清纯处子才会有。这是个集少妇成熟和少女清纯为一体的绝代尤、物。尤其她的脸上,还戴着半截黑色的狐狸面具,轻轻抿着的嘴角,圆润好看的下巴,好像有水在哗啦啦流动的眸子,都能让人联想到“多情”这个字眼。沈岳可以发誓,他从没有见过这个不知是少妇,还是少女的女性。但偏偏,他却看着相当眼熟。尤其那双明眸,哪怕有哗啦啦的春、水在流淌,却带着凛然的邪气。小娘皮!她是庄纯……沈岳终于可以思考时,立即想到了庄纯。因为再也没有谁的双眸,能像小娘皮那样邪气凛然了。可她又偏偏不是小娘皮。因为小娘皮不可能有苏南音一掐就出水的雪肤,不可能有任明明傲人的豪奶,有安晴小姨子的腰肢,有柳初吻那么结实的臀,有叶修罗的长腿,有云渺好看的小脚丫,有集蔺香君、谢柔情为一体的大气……简单的来说就是,这个看不出是少女还是少妇的女性,就是把沈岳所认识的这些女人,最出色的优点堆砌而成。不该存在的组合体。她是谁?就在沈岳呆呆望着白衣女子时,下意识绞尽脑汁去想她是谁时,忽然有个霹雳,在耳边炸响。因为,他看到了尾巴。缓步走来的白衣女子,竟然还拖着一条蓬松的白尾。九个头的白尾。再配上她戴着的黑色狐狸面具,这就是个活生生的九尾白狐。白尾随着白衣女子的走动,轻轻摇晃,为她平添了太多的邪气性、感。仿佛在梦中做梦那样,在白衣女子缓缓坐在他身边后,沈岳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你,逃不了的。你,是我的。世世代代,都是我的。这是你的宿命,也是我的。这辈子,我找你已经太久。都忘记了,你上辈子的模样。”白衣女子缓缓伏在沈岳耳边,语气幽幽的说。沈岳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就算听懂了,好像也不能说话,就像个木偶那样,呆呆坐在那儿,神游天外。“呃……嗯。”一声迷人的鼻音,把沈岳游到天外的魂儿拽了回来。一下子,他就活转了过来,迅速挣开梦境,回到了现实中。他猛地睁开眼。房间内还是黑黑的,却有月光洒在客房阳台窗帘上,好像有水荡漾那样。空气中,有某种独特的味道,在缓缓的弥漫。他也感觉到他的某个东西,被温暖所包围。一个丰盈的白影,跪在沙发前,头部来回的缓缓活动,那穿透梦境的迷人鼻音,好像梦呓般不真实。沈岳眨巴了下眼睛,看向了那个跪在沙发前的白影,大脑又运转了会,才明白怎么回事。他皱了下眉头,慢慢的抬起右脚,踩在一个弹性十足的东西上面,缓缓把白影蹬了出去。白影却没吭声,只是又爬起来,跪在了他面前。他再次抬脚,踩在白影那上面,语气木然的说道:“我不喜欢。”“我、我知道。”白影艰难的说:“我、我也不喜欢。”“我没有逼着你这样做。”“可我必须逼着自己这样做……”轻轻的哭泣声响了片刻后,又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沈岳伸手采住白影的头发,稍稍用力,在她粗重的呼吸声中,语气诚恳的说:“你没必要这样。我怎么说的,就会怎么做。”他的话音未落,房门被人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