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白起驻步,只不过没有转身,留给宁天林的只是个背影。他不认为有什么能够改变他离开这里的决心。他只想活着。跟在宁天林身边,他恐怕会死的很惨。“我想说的是,我知道嬴政的下落,不知道你想不想听?”宁天林有些好笑,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也看出来了,这白起,其实只是一个外冷心热的主。若不然,刚刚也不会提醒自己离开神殿星。背对自己,恐怕是无颜面对自己这个救命恩人罢了。“什么!”“始皇大人!”白起原本还不在意,只是当听完宁天林说的什么时候,猛地转身,一个箭步,就直接到了宁天林的身边。甚至伸手,抓住了宁天林的两个肩膀。大声激动道,“你有始皇大人的消息?”“他在哪?”“他在哪!”浑身颤抖,声音都有些声嘶力竭。若此刻他活下去的最大动力,就是寻找一个答案,始皇到底在哪,他去了哪?始皇陵墓中并没有!加上一些铜人,还有当年的一些事情,他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八分之八十的可能,始皇大人并没有死,而是早早就离开了地球。不在人间!他这一路行来,从没有忘记过打探始皇大人的消息。只不过,从来没有音信罢了。甚至如今他的生命,就是为了始皇而活的。这对一个生命的忠诚,还远不是宁天林现在可以理解的。“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动手了。”宁天林有些无语,这白起也太激动了吧,竟然敢抓自己的双肩摇晃。有这么激动么?若不是看在老乡的份上,不让你再受伤,他早就在第一时间,会用罡气将他给震开了。“呃。。。。。。”白起一听,再一看这个样子,也知道是自己过于激动了,连忙松开双手,退后几步,但脸上的神情还是颇为激动,甚至有种激动中的潮红。“始皇大人在哪?”刚一松手就连忙追问。“始皇?”“这人是谁?”就连边上的苏罗曼也有些疑问,这人是谁?很厉害么?或者说,是个女人,是这白起非常喜欢的一个女人?“具体的我不清楚。”宁天林道,“我只能说,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他就是如今的银河之主。”宁天林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说是百分之五十,其实他都觉得百分之八十都有可能。地球人。两千多年前。他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了。在那个时候离开地球的,只有秦始皇了。毕竟他的陵墓就是空着的!甚至他还是阎罗王的徒弟。种种推算,也只有他有这种战斗力,能作为银河的王者。“什么?”“银河之主!”不仅白起,就是边上的苏罗曼也是震惊的不可思议。银河之主?难道银河之主叫做始皇?这也是所有银河人不知道的事实。没人知道他的真实名字,只知道他是在两千多年前横空出世,代替了上一任的银河之主。至于其它的相貌,年龄,背景,甚至名字都没人知道。虽然众说分坛,但根本就没有一个确定的定论。想不到自己认的这个师傅,竟然知道银河之主!他们认识?貌似从白起的神情看,他们都是熟人啊!我的天!我师傅竟然认识银河之主!“银河之主?”“银河之主?”“始皇大人怎么成了银河之主?”白起的眼睛有些失神,近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想过无数种可能,想过始皇大人是不是现在还在哪个地方挣扎,或者在哪个地方修行。有着多少战斗力,能不能够活的自在开心。或者在哪个星球上称皇称帝,重开一番基业。但从没想过,始皇大人竟然成了银河之主!他甚至自动过滤了宁天林的百分之五十可能。什么百分之五十?一定是百分之百!始皇大人一定是银河之主!也只有他才有资格成为银河之主!而且,他觉得天林也不是那种多舌的人,估计是为了保险起见,才将百分之百,说成了百分之五十。“我现在就去找他!”初听始皇大人的消息,白起根本都没有考虑,就转身,要去找银河之主。他要追随他!向两千多年前一样,誓死追随!他虽然效忠过秦朝三四个君王,但只有始皇在他的心中最重!“你疯了不是!”宁天林骂了一句,“我说过,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若不是的话,你这么贸然前去就是送死!”“我也救不了你!”宁天林根本没有想到白起会这么激动,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不放在心上。他刚刚说那话,只是想提醒一下白起,说不定又会在银河再次遇到故人呢。只是没想到这结果会是这么疯狂。“是与不是,我见见就知道了。”白起根本就不为所动,准备腾空而起。两千多年了。没人知道他这两千多年是怎样的一种忍耐与煎熬。从被徐福哄骗与十万大山之中,他就觉得对不起始皇大人。尤其知道大秦以亡,他更是觉得愧对始皇大人的嘱托。两千多年的煎熬,他只想当面请罪,获得始皇大人的原谅。“那是用你的命再试!”宁天林直接出手,用罡气换做一张大手,将腾空而起的白起给牢牢拘禁在空中。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只一个人的名字,真的有这么重要么?连姓名都不顾。这也是他宁天林没有经历过君主时代,不能理解的一种追求。士为知己者死,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忠君为国的理念,放在现在的地球人身上,是没有几个能够做的到的。“放开我。”白起身体遭拘禁,竭力挣扎。“等确定了我自会放你。”“若不然,就是让你白白送死。”宁天林对白起的态度,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若不是同样出自地球,还是旧识,他是不会出手的。换做别人,早就让他死上个上百来次了。“三个月。”“用不了三个月,一切都会有结果。”宁天林对白起保证。同时松开了他的身体。而这次,白起也不再挣扎。三个月就三个月,两千多年都等过了,他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