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涛催动混元门,这一九品仙器,可跨越空间,三人随即进入……“嗖嗖……”但就在他们离开不久,下方的海域中,突然多出几道巨大黑影,恐怖的气息弥漫,让一众海妖瑟瑟发抖。“咦,气息居然消失了,是发现了吾等,用空间之道逃跑了吗?”一道三头黑影在海下难看道。“不清楚,不过这空间大道,不愧是号称第一逃遁之术,实在是令人头疼,这速度,恐怕咱们几个全力也追不上吧?需要做一些准备啊……”一道灰袍身影裂开鲨鱼嘴磨牙。声音若隐若现,几道恐怖身影又莫名的消失,此地随之恢复平静……一天后,宁涛一行人紧赶慢赶,终于赶到了太极八卦宗。叶婉清没离去,和小黑一直陪着宁涛来此,之前她一直闭关,进入仙界后,很少和宁涛独处,她想多呆会。而且要说起来,她也是太极宗的老祖,她可是和宁涛一辈的,对于这个太极宗门,她自然充满了好奇,殊不知,接下来会引起什么反应……“嗖嗖……”临近太极宗,宁涛火急火燎,忍不住长啸一声,大喊道:“小明师侄,我回来了,有办法救白阳师兄了……”话一出,宗门瞬间轰动了。防御大阵下一秒打开,一道道身影激射出来,为首的一位太极道袍,激动振奋,正是太极宗主,照明。只见他连忙围上来,激动问道:“师叔,您所言当真?”然而,宁涛没时间回应他,神魂一扫,直接朝那一处太极大殿而去。太极宗主着急,也连忙带着人跟上去,白阳师叔可是一位地仙,是宗门内仅有的两位地仙之一,那可以说是顶梁柱,一旦倒了,宗门危矣。“嗖嗖……”刚一靠近太极大殿,就看见黑阳师兄在等待,他也听到了那番话。连忙问道:“师弟,此言可当真?”宁涛一落下,重重点头,随即朝大殿冲去,之前离开时,他用木皇珠,吊住了白阳师兄最后一口气,如今差不多半年了,不知道现在如何?木道人给得一滴精血,虽比他吞服的青帝精血差些,但应该足够了……黑阳大喜,原本正为这事发愁呢,宁涛来得正是时候,当即紧跟着进去,一拂袖,将殿门给关上。“轰隆……”而在这一刻,照明宗主,照亮长老,洪崖长老……叶婉清,都赶至。但看到这一幕,心中惴惴不安,一个个焦急的走来走去,一定不能让白阳师叔出事啊,宁师叔一定可以的……见此状,叶婉清泯了一下红唇,安慰道:“别担心,宁涛既然说他有办法,就一定可以的,相信他!”小明宗主叹了一口气,扭头礼貌性地回道:“谢谢你啊,小姑娘。”但话落,两者顿了一下,总觉得哪里不对?小明宗主一脸古怪,狐疑的再度扭过头,脸色微微发红,干咳一声,问道:“咳,那个…你说什么?”“不是,我…我的意思是,你叫宁师叔,宁涛,叫什么?”叶婉清愣了一下,随即嫣然一笑,柔声道:“我叫叶婉清,来自星球,还是我教他修炼的。”话一出,小明宗主顿时一惊,随即恍然,恭敬道:”原来您就是叶师叔,我等总听宁师叔说起过您。”说完,连忙冲着照明,洪崖惊喜道:“还不快叫叶师叔。”一众糟老头子一听,原来是和宁师叔同辈的那位,顿时感觉亲切无比,恭恭敬敬低头道:“拜见叶师叔!”“你…你们……”叶婉清脸一红,被吓了一大跳。尤其是看见那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老先生,行就将木的叫她一声师叔,她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要不是宁涛来之前跟她说过,恐怕她现在都吓坏了。当即涨红着一张脸,手忙脚乱道:“不用行此大礼,我…我不习惯。”小明宗主了然,被一帮糟老头子围着,感觉年龄都被拉高了,是挺别扭,他刚才居然还叫小姑娘。还好叶师叔没注意到,尴尬死……太极大殿内,白阳师兄盘膝而坐,气若游丝,瘦成一道枯柴,隐约还能感受到一股生机,竟是在口中,全凭木皇珠吊着的那一口气。见此状,宁涛松了一口气,还好,总算没有来晚,还有救。在黑阳师兄那急切的目光下,宁涛翻手取出一滴青色琥珀,晶莹剔透,若不仔细看,很难看出这是一滴鲜血,蕴含着庞大的生机。黑阳眼一亮,好浓郁的生命力,他呼吸一口气,都感觉神清气爽。下一秒,宁涛用灵力将精血融入白阳体内,一点一点地将生命力扩散开,先融入四肢八脉,再保护丹田,魂海,这里是根本,不能受损。白阳师兄是受天雷所伤,这种伤极难治愈,但此精血,绝对能行。不一会儿,二人就感觉到了奇效,白阳师兄的脸色出现了些红润。“有门,”黑阳大喜。而宁涛眼一亮,又取出一座十二品莲台,也是从木道人那儿弄来的。当即将白阳师兄移到上面,气息渐渐开始壮大,一缕治愈能量将他包裹,受损的经脉,也随之愈合……黑阳感激,这两件至宝,他虽闻所未闻,但活了这么多年,岂会不懂价值,恐怕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就冲它能治愈天雷暗疾,那就绝对是无价之宝,宁师弟当真有心了。先祖当年的话,果然没错……然而,他没发现在宁涛肩膀上,小黑同样是双眼放光。“我滴乖乖,这小子是发财了?它若没感应错,那是青帝的气息,精血也就算了,但这十二品莲台怎么来的?”“别告诉它,是偷过来的?”小黑暗中震惊,哈喇子又忍不住流出来。还有之前的混元门,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空间仙器,这家伙竟然一下有两件,而且一个比一个惊人。它只感觉自己错过了好多亿……没多久,白阳呻吟一声,渐渐睁开了尘封已久的双眼,有些浑浊,模糊,但却一眼见到了欣喜的宁涛。他顿了一下,却已猜个七七八八,欣慰一笑,竟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摸出一铜币,苦涩道:“难怪,这上面说…我命不该绝,师弟,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