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我啊!”看着这越下越大的雪雨,宁涛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不是玩他吗,能站岗就不错了,连个泡电话粥的机会都没有,这下更好,彻底成了落汤鸡了。部队有部队的纪律,站岗虽然无聊,但不能因为天气原因就终止,没人来传话,他不能走。宁涛敢肯定,只要自己现在回去,估计那美女蛇就会从哪个角落蹦出来,然后让自己滚蛋。要是因为这个回去了,别说他在苏定国那里无法交代,就算是他自己这关,也过不了。时间一点点消逝,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一声紧急的口哨声响起,打破了雨幕,在军营里响了起来。“老天开眼啊!”宁涛闻言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将手中的家伙一背,立刻就朝军营里奔去,差点没泪流满面。因为贪狼大队眼下不是作战状态,集合之时,是全队集合,不用执勤。很快,全战斗二十多个全副武装的军人都出来了,安安静静的站在校场上,十分平静。在众人面前,董教官的越野车就停在那里,等到人员一集合完毕,车门打开,打着一个碎花伞的董教官就走了出来,来到近前。看着眼前的女人,宁涛恨的是牙根痒痒,他们都淋着呢,这女人倒好,穿的风骚不说,这洋伞打的,真拉仇恨。“紧急任务,目标凤凰山顶,负重三十公斤,天亮八点钟到达,那边会做好了饭,超过时间的不但没饭,还会被扣分一次。”董教官话语落下,伸手看了下表,再度抬头道,“现在离三点还有五分钟,你们可以有五分钟准备,负重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后勤室门口。”简单的介绍一下,董教官已经转身上了车,刺眼的车灯也立刻亮起。啪嗒,啪嗒。“快!”“都快点!”仅仅是一瞬间,场面就热闹了起来,各小组组长指挥,立刻奔向了后勤室。五个小时,徒步到凤凰山顶,宁涛也记住了,一边向自己小队打听。“什么?六十公里。山路。”等田卫华解释一句,宁涛忍不住嘴角抽了下。从这里到凤凰山顶足足有六十公里的路,只给了五个小时,还要负重,就算以宁涛的体格,也不得不骂一声变态。要知道山路本就难走,他们还要负重,就算是他也犯怵。这徒步奔行透视还真帮不了他,如果他可以动用灵力,倒也不难,只不过在来的路上,方岩已经警告过他了,严禁使用灵力,否则要上军事法庭的。宁涛也不在意,他现在灵力被封了,就算他想使用灵力,也做不到啊。“少废话,赶快走,宁涛,你要是不行,可以慢慢跑,你是新来的,应该问题不大,哥几个帮不了你,要先走一步了。”阿特深深的看了宁涛一眼,就解释了一句。这倒不是阿特自私,而是高级特种兵训练就是如此。如果是协同训练,那自然没问题,眼下是单兵作战,如果大家都帮宁涛,一起扶着他,那势必都要晚到达,这样一来,非但不会有好果子吃,反而惩罚更严重。长官要的就是个人能力,当然,你如果真要帮,也不是不可以,很简单,你将自己的任务完成,也将别人的完成,算你牛。如果做不到,就是哗众取宠,只会惹人耻笑。“放心吧,哥几个,你们先走,八点咱们在凤凰山山顶见面!”宁涛将负重背上,对着几人摆摆手,一副轻松的模样。他也不想拖人家的后腿,另外他一个人也逍遥自在。很快,贪狼站队的二十多个人已经跑了出去,消失在了黑夜中,宁涛看了看自己的夜视手表,竟然开始活动起身体开来。滴滴……便在这时,董教官的车子已经开了过来,按了两下喇叭,车窗打开,露出了董教官那张冷冰冰的俏脸,看着宁涛的动作,讽刺的道,“怎么,认怂了?”“谁说我认怂了,没看到我在热身吗?”宁涛转头嘿嘿一笑,目光肆意在对方身上转着圈。既然得罪这女人了,那他也不能太吃亏。“哼,我不妨告诉你,只有五个小时,现在已经过了两分钟,只要你迟到了,就立刻离开贪狼。”时间紧急,宁涛还有时间热什么身,在她看来,对方什么都不懂。宁涛闻言眼睛眯了眯,突然走了过来,往车窗上一趴,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俏脸道,“董教官,要不我们打个赌如何?”“什么赌?”董教官身子往后撤了撤,愣了愣神,不过随后才缓过劲来,面色更寒了,“谁要跟你打赌,反正我很快也看不到你了。”“那你就是怕了。”宁涛不为所动,再度悠悠道。“咯咯,我会怕,那好,你倒说说看!”虽然知道宁涛是激将法,但就受不了对方这种神色,董教官眼神也凌厉了起来。“就赌这凤凰山,我可以再多负重十斤,八点准时到达,让你看看我这走后门的能不能通过?”宁涛眉梢一挑,带上了一丝挑衅。“恩?”董教官闻言眼睛不禁一聚,有些惊讶了,要知道今天这训练就算在她看来,也差不多到达了人体极限,而眼下宁涛竟然还要加上十斤。山路,加上十斤奔跑,可不单单是十斤这么简单,这个难度,估摸着整个贪狼能做到的,也屈指可数。她不信宁涛能做到,但看到对方一脸的自信,不由得让她想到在办公室对方压着她的那时的狡黠,一股傲气顿时也起来了,“你输了呢?”“立刻滚蛋,绝无二话。”“好,一言为定。”对于董教官而言,这没什么不可答应的,反正这是对方找死,怪不得她。“等等,我还没说赢了呢?”见对方要走,宁涛赶忙加了句。“你说。”虽然不相信宁涛能赢,但该说的也要说。{、更新◎最√快d(上u0fj“我要赢了,董教官,你那裹胸以后就别穿了,影响身体……”“嗡……”宁涛话音一落,董教官油门大力一踩,迅速而走,溅了前者一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