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9章 镇压三大天才

                元修生心里是慌的很,他实在不知道他要拿什么可以让苏夜帮他,只能给苏夜开一张空头支票,至于这个空头支票,可以让苏夜帮他的概率有多少,他实在是不太清楚。灵藤和灵悟也是看着苏夜,饱含威胁的眼神,显然是让苏夜多少有一点自知之明。他们尽都认为,苏夜没有理由,与他们作对。但这个时候的苏夜答案却是无比的简单:“如果我要拒绝你们呢?”灵藤神情一怔,阴森森的道:“那北境兄,也就和元修生一样,留在这里吧。”苏夜嘴角上扬:“灵悟,灵藤,就凭你们两个小和尚,留住我?”“师兄不必和其废话,这个北境多半也是奔着这藏经阁的武技来的,救元修生恐怕于其而言并不重要。将他杀了,这藏经阁的所有武技就都是我们的了。”灵悟面无表情的道。灵藤和灵悟显然没有和苏夜浪费时间的意思,眼看谈不拢,霎时间动手,就要将苏夜强行斩杀至此。苏夜眼看于此,也没有做多余动作,六把本命灵剑瞬间展现开来。一时间,和两个小和尚打的是难分难舍。眼看苏夜和灵藤灵悟打的不可开交,元修生深吸了口气,心思里转动飞速。他转目一看,只看到原本被灵悟两人封锁的通道,早已经被打开了一个豁口,不禁震撼道:“此人是何来历,这灵藤和灵悟方才封锁住出路,我想了不少办法都出不去。何时被此人给无声无息破开的。”眼看封锁的退路已经破开,他自然不有犹豫,说时迟那时快就打算先离去,至于苏夜的死活,管他屁事。这藏经阁的武技之机缘,他是没有机会得到了。可就在刚动身逃离之时,忽的,一把闪闪发光的利剑犹若闪电般,挡住了他的去路。“什么!”元修生蓦地一怔,转目一看,正是苏夜的本命灵剑拦住了他的去路。而且!元修生猛的瞳孔一缩。“怎么可能!”那原本将他打的难以招架的灵悟和灵藤赫然已经陷入了绝对的颓势之中。尤其是灵悟已经当场败落,只剩下灵藤一人苦苦支撑。但看起来,也是根本难以支撑太久的时间。“无风一剑!”苏夜的剑诡异莫测,根本分辨不出从哪里出现从哪里结束。苏夜将六把本命灵剑和自己擅用的虚空剑法结合的完美无缺,以至于交手之下,灵悟和灵藤根本毫无招架之力。打了数个回合之后,灵藤也终难支撑下去!“呜啊!”灵藤一口血喷了出来,和灵悟一样,倒在了地上,状态萎靡。“你,你到底是何人。”灵藤瞳孔猛的一缩:“北境剑尊,三宗内根本没这个名字。”灵悟低沉的道:“北境剑尊,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你想对我们做什么。”“放心,我的确和你们无冤无仇,自然也不会杀了你们。不过放你们走是不太现实了。这枚禁制于你们体内种下。在这里沉睡上数日,待得璇玑镜结束之后,你们再离开吧。”苏夜翻手如若闪电般的朝着两人体内拍下禁制。灵藤和灵悟完全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苏夜种下禁制,随后浑浑噩噩,倒在地上沉睡了过去。这一幕看的元修生张口结舌,哑口无言:“怎么可能!”灵悟和灵藤两人联手,自己这个凝丹境第四重的天才都难以招架,苏夜却是转瞬之间,将这两人强强击败,连逃都做不到,这得是什么样的实力水准。他却不知道,苏夜一连击败了数个凝丹境第五重以上的雷霆犀,若是知道这些的话,就也不觉得苏夜面对灵悟和灵藤有此结果,是一个怎样怪异的事情了。苏夜将灵悟和灵藤处理过后,转过头来,笑眯眯的看向了元修生。元修生一阵紧张:“北境兄,您,您这是要做什么。”“我虽然救了你,但似乎从未说过要放你走吧。”苏夜慢条斯理的道,随后在元修生的肩膀上轻轻一拍:“元元兄乖乖留在这里,听我的命令,我保你平安无事。”的确,他虽然救元修生,但可不会平白无故的救。元修生一咬牙关,这个北境也想让自己听从对方的命令?他乃堂堂青河宗第一天才,怎能受他人摆布。苏夜却懒的理会,看了一眼整个藏经阁,从容不迫的道:“这藏经阁还真是一片宝地啊。”这四处摆放的武技,足以瞬间让一个末流门派翻身成为一流强大的势力。他怎会不珍视,一眼看去,很快就融入了这武技的海洋中。“有真武秘籍,甚至是古秘籍,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圣武秘籍!”苏夜摸了摸下巴,随后突然发现了什么:“恩?等等!”他尝试将这些秘籍取走,可是很快却发现,这些秘籍上都设有一些特别的禁制,只要自己将这些秘籍带离开原本的位置数丈之远,秘籍就会自动焚烧,完全销毁。这种自毁禁制,连他的碧蓝无极火都派不上用场。“无法带离这藏经阁?”苏夜深吸了口气:“那摘录呢?”苏夜尝试摘录一下。看着苏夜研究之中,元修生暗自思量起来,不如便趁此机会快速离去,让他去当苏夜的手下?怎么可能,这个苏夜来历不明,就算击败了灵悟和灵藤,可他元修生也是天榜三十多名的天才!一念及此,元修生脚步快速,就要逃离此地。然而,还没逃离数丈之远,元修生便就浑身一哆嗦,身体莫名燃烧起了一团碧蓝色的火焰。这火焰烧的他凄惨大叫,从空坠落下来。“啊啊啊!”元修生倒在地上,大喊大叫道:“北境兄饶命,北境兄饶命啊。”“我救了你一命,让你留下来帮帮我,你都不乐意。可见你这人自私心里极强,这禁制我本来是不打算用的,你如果不走,一辈子也不会触发。可惜你自己非要走,既然如此,就乖乖给我留在这里吧。”苏夜神色一沉,对元修生的态度变得冷漠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