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夜幕寂寥,不知何时,天空已变得斑驳,点点星辰时隐时现,淡淡地幽光与江水上的波光交相辉映,美丽无比。龙天羽派人叫了酒菜,不一会林浅雪和林晓溪各端着一篮酒菜入室,二女均是绝色的女子,而且自幼在山门中练剑,气质脱,身轻如燕,步如履云一般,各是一袭窄袖紧身的青衣,衣上并没有什么花纹,袍子几经转折,绕至二女的翘臀束然向下,又宛若喇叭口似的张开,体态纤秾合度,简简单单,有种天然去雕饰的美感。二女表情清淡,为汉王和王妃在桌上放满了酒菜和爵杯,她俩本就人美如画,一举一动无不透着一股天然的美,姿色一点不逊于后宫王妃,加上大剑师的气质,使娇躯散着一股出尘的意味,此刻却充当起婢女来,真是大材小用到家了。龙天羽目光注视着两位林姑娘,心想这两女子剑术都达到了宗师级别,突破了外劲巅峰,开始修炼内劲,一个青衣门就有这么多高手,真不知各大门派隐迹百家,会有多少可怕的剑手了。林浅雪二人为汉王和王妃斟装完酒,也不吱声,转身退出了舱门。“有个性啊!”龙天羽轻轻一叹,收回目光,凝视面前的卓凝君。灯下看美人,越看越有味道,卓凝君一袭碧水绿的长裙,窈窕修长中曲线玲珑,将她丰腴的身材凸显地淋漓尽致,如丝地云鬓高高盘起,斜插起一根长长地玉钗,清新典雅,美丽的眼眸波光流转,修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晶莹地耳垂如玉般玲珑,清秀的脸颊似是着了粉般鲜艳柔媚,如画中仙子一般。“太美了!”龙天羽咽下一口吐沫,心中感慨万千,与刚才两位清淡冷漠的美女相比,凝君的美却要在风韵上更胜三分了。卓凝君被他看个不停,芳心急跳,晶莹的脸颊飞快的染上两抹红霞,薄嗔道:“怎么一直傻看啊,菜都要凉了。”龙天羽呵呵一笑道:“君儿,这些日子都没有机会和你单独相处,好好谈一谈我们的事,这次终于给我这个机会了。”卓凝君一听这话,心中升起淡淡的醋意,横了他一眼,哼道:“你还知道啊,汉王宫内,每晚排队都排不过来了,你这坏痞子,真不知还要纳多少妃子才甘心?”坦白说,这些妃子都不是他身为君王为了凑数或喜新厌旧而纳妃尝鲜儿,而是与他都有过一些经历,真挚的感情,才在一起的,绝不是单单贪图美色选女入宫以供享乐纵欲。“君儿,我对你的心,你也明白,自从你和我出谷之后,我就把你当作我真正的王妃了!要是你同意地话,就请把这爵水酒饮了。”龙天羽笑着说道。这坏痞子就要逼婚了,卓凝君芳心急跳,面红耳赤,稍加犹豫,暗叫罢了,该摸的也让他摸了,该亲的也让亲了,一切都交给他吧!当下羞不可抑的嗯了声,纤纤素手缓缓端起那水酒,就要一饮而尽,却听龙天羽道:“且慢!”卓凝君愕然止住,一脸不解,难道他又反悔了?这人岂能言而无信,恁地可恶!这时龙天羽端起自己身前的酒杯,微笑地与她胳膊挽在一起,眨眨眼道:“现在可以了。”“这是做什么?”卓凝君愕然问道。龙天羽笑道:“这叫交杯酒,在我的家乡,结为夫妻入洞房之时,都要喝交杯酒的,喝过之后,就可以行那床底之欢了!”卓凝君听后酒还未喝,芳心就已醉了,娇躯轻晃,脉脉望了他一眼,不知为何,这一刻竟有些激动和刺激,轻呸道:“你这人,就喜欢弄些新花样!”弄新花样?龙天羽哈哈大笑道:“我会的花样还很多,什么青龙探穴、老汉推车,到时你就知道了。”卓凝君白了他一眼,脸红如霞,直接无语了。二人将那交杯酒一饮而没,凝君的脸颊升起两朵艳丽地云霞,美艳不可方物。龙天羽看的心驰神醉,突然在她耳边轻轻一吻,温柔道:“君儿,你现在可是我的王妃了!”卓凝君只觉耳朵旁燥热无比,轻嗯了声,低头颤道:“在山谷里,湖心赏月之时,我就把你当成凝君未来夫婿了。”龙天羽闻言只觉浑身舒坦自在,这蜀凤凰可不是婉儿和月瑶,她的年龄与自己差不多大,而且身份敏感,比那两大才女还难搞定,得到她亲口承认,涌起无比的自豪感,当今世上倾冠宇内的三大才女,都被俺一人拿下了。放下了酒杯,龙天羽身子凑过去,轻轻握住她的小手,脸上露出笑意,她的手修长柔软,带着暖暖的体温,轻轻在她端一嗅,清香中人欲醉,龙天羽一时陶醉在这温柔乡里,手臂揽住君儿腰肢。“噢——”“君儿,与为夫共游那巫山,为本王也生个皇子吧!”卓凝君终于撤掉了才女的冰清孤慢和最后一丝矜持,低声呢喃道:“夫君,爱我……”几度风雨之下,卓凝君梅花初绽,花开数度,而龙天羽仍雄风不减,这名动天下的蜀凤凰再也难以承受住汉王的雨露恩泽,羞涩而又甜蜜的挤在他怀里沉沉睡去。………项羽率领大军占领了济北郡,屯兵数日后,蒲节、荆涛率领两万人马感到,合兵一股后,以雷霆之势,攻陷了齐都临淄,田荣被迫带大将齐啸雨、田都退守‘平原’城,以济水做最后的防线,济水以东齐国绝大领土均被楚军霸占了。就在此际,殷王彭越终于兵了,亲率三万精兵赶来,驻扎济水西岸,隔水与楚军对峙。田荣闻之彭越出兵,大喜过望,带着麾下军师、大将前往迎接,两军汇合,临江观望楚军营地,彭越叹道:“楚军兵强马壮,至少有七八万人马,而且猛将如云,季布、蒲节、项伯、项庄、庞虎等人都不简单,尽管我两军合兵,也不足八万众,如果正面冲杀,肯定难敌楚军,唯有以济水为险,利用楚军渡河之际,忽然出兵猛袭,楚军背靠河水,无法摆开阵型,那时肯定能大败项羽!”田荣哼道:“项羽这人嚣张跋扈,以霸王自居,想要所有诸侯王都听命于他,居心叵测,若不反他,便要受他控制奴役,如今楚军又在我齐国烧杀抢夺,无恶不作,我田荣若不击垮楚军,对抗到底,焉对得起这些齐国子民!”彭越心中暗想,每个诸侯王都有私心,都想一直做王,不做人臣,何必说的这么伟大,自己出兵虽是为了获得齐国土地,但更多还是防止楚国做大,吞噬掉齐国之后,楚军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的殷地。“呜——”沉重的号角长长地响起,随即战鼓声如滚雷一般划破了河水对岸的楚营地。田荣脸色大变,惊道:“不好,楚军要动攻击了,项羽用兵,一向以快、猛、狠出奇,想不到楚军刚扎营不到一日,就要动攻势了。”彭越点头道:“不错,楚军尚未歇息好,我军又何尝不是刚到齐地,两军配合尚未协调灵活,仓促应战反而有利于楚军,奈何陈余带兵与张耳在常山一带僵持不下,无法拨兵前来支援,这一场仗,不好打啊!”只见济水东岸数里外的楚营门口响成一片,号角声、马蹄声、脚步声、兵甲摩擦声、刀枪撞击声,仿佛颗颗重木,撞击着大地,声势浩大无比,骏马嘶腾仰天长鸣,无数的旌旗迎风招展,数万的楚卒迅列阵,密密麻麻,枪头如林,磨的铮亮的刀锋枪头闪着灼灼寒光,在夕阳余晖照耀下,闪烁着诡异的清冷光辉,楚军终要起猛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