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呵……既然如此,那么今天,我可能还会有一些意外之喜,请……”众人看着两人笑着走到棋盘前坐下,都是一头雾水的,这两个家伙说的话,他们是清晰的停在耳朵里面,但是到底说的是什么内容,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老田,你这家伙的运气真够好的,有这么一个弟子传递衣钵,唉……早知如此的话,当初我就抢先一步了。”李教授轻叹一声,看了看司马晏子,这些小家伙听不懂,但是他们这些华夏大学的元老们,还不能明白吗?这是司马晏子和司空半语的隐语,应该说是智者之间的对话。俗语有云,能说的人,不一定能够,而不会说的,往往是最厉害的。智者便属于此列。田松自傲的笑了笑道:“运气这种东西,你是羡慕不来的,不过你也不是没有机会,这个司空半语很不简单,若是有机会的话,你或许可以……”李教授闻言,摆了摆手道:“你当我老眼昏花吗?这个司空半语的底蕴,深不可测,都不知道他的深浅,还敢去谈及收他为弟子?这样的人我可丢不起啊!不过……老田,这个宝贝弟子今天怕是遇到对手了,若是不小心的话,可能会阴沟里翻船的。”田松闻言,却撇了撇嘴道:“棋逢对手,这句话你们这些整天就搞诗词歌赋、言谈古今的家伙是无法理解的,棋者的世界,遇到对手是一种不幸,也是一种幸运。”“呃……”李教授直接无言以对。而另一边,看到司空半语坐到了司马晏子的对面,打算和司马晏子下棋,唐薇儿心里一急,连忙跑上去,低声在司空半语耳边道:“你怎么答应呢?不是告诉你司马晏子是什么人了吗?你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对手,快点认输,我们道个歉就走吧!要不一会儿就更加丢人了。”在唐薇儿看来,这都是自己和宋瑾一局棋引起的一连窜后果,实质就是一场不服气之间的乱斗。其实她哪里知道,现在完全已经变了性质,成为了司空半语和司马晏子之间的对弈了,而这样的对弈,也不是唐薇儿所想的那种。司马晏子瞥了唐薇儿一眼,轻笑道:“呵呵……司空兄眼光独到,这冲冠一怒为的红颜,果然非同一般,司空兄有福气了。”唐薇儿一听,顿时大羞,什么红颜?自己可与这个家伙没有多少关系。而司空半语却是浑然不在意,抬手搬来旁边的一个凳子,放在唐薇儿身后道:“你不懂,坐下吧!好好看看,何为真正的棋局。”其实说实话,司马晏子虽然看起来不简单,但是还没有到能够和司空半语对弈的资格,不过司空半语心里有种直觉,或许这个司马晏子会给自己带来点意想不到的东西也说不定,若非如此,司空半语早已经带着唐薇儿离开了,可没有兴趣陪他们玩耍。“啊……不是,你……”唐薇儿还没有说完,就被司空半语压着坐在凳子上,转过头去。唐薇儿见状,不由得跺了跺脚,这个自大霸道的家伙,一会儿我看你怎么下得了太,怎么办?唉……不管了,不就是被人笑话吗?大不了到时候从新转学回到西宁去,反正自己也是被爷爷逼着来京城的,这倒是个不错的理由啊!恩恩……就这样做。要是司空半语知道唐薇儿的想法的话,恐怕撞墙的心都有了,我有这么差吗?若是连这样一个小子都解决不了的话,那么自己没脸回朱雀大陆了,还是赶紧在地球上找一块风水宝地,入土为安吧!免得回去丢人现眼。司马晏子含笑着,看着中间已经收集好的两个装着棋子的棋盒子,伸手向着黑棋而去,但是手还没有碰到黑棋的黑子,却被另一只手拦住了。“司马兄,你应该是白子。”“哦?”司马晏子手并没有收回来,依然停在空中,说道:“看来司空兄很少下棋,围棋规矩,黑为主白为次,主人自然要执黑子,代表对于客人的尊重,这黑子应该属于我才是。”围棋的规矩的确如此,一般执黑子之人,代表着主人,而主人的落子,首先就是让子的,一般就是半子或者一子半。这是一种东道主的姿态,也是一种气度。然而司空半语的手,同样也没有收回来。“司马兄,我虽然很少下棋,不过棋局的规矩还是明白的。黑子应该属于我才是,此处乃是华夏大学之内,而你远来是客,岂能让客人执黑子呢?作为华夏大学的人,应该对于你们这些回首的学长好好招待才是,不是吗?”此话一出,司马晏子一愣,的确,司空半语还在华夏大学上学,并没有毕业,而他却已经毕业了,算起来是上一届的人,相对于现在的司空半语,已经是客人了。“不就是黑子白子吗?有什么好争的,下赢了才是硬道理,扯什么破布啊!快点开始吧!”“对啊!无论黑猫白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争什么呢?快点开始,我们已经等不及了。”人群当中看着司空半语和司马晏子争夺黑子,开始嚷嚷道,有些不耐烦了。李教授却是皱了皱眉头,扭头对田松问道:“老田,这个有什么说法吗?执子的黑白,与下棋的输赢有关系吗?”田松深吸了口气,眼中满是兴奋之色:“当然有关系,因为他们的棋局已经开始了,只是你还没有看到而已。”“开始了?怎么回事?他们不是还没有落子吗?”旁边的黄教授忍不住问道。田松缓缓道:“你们真以为棋局就是落子吗?呵呵……大错特错了,棋局从双方坐下的那一刻就开始了,气势、智谋等等,汇聚在一起,而后才有棋局,而他们对弈的第一步,则是黑白之争。”“啊?”李教授和黄教授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的,好像有点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