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青差点没被口水呛死,赶紧咳嗽了两声,到底还是德高望重的师父,瞬间就变得道貌岸然……啊呸!是云淡风轻的模样。“咳咳……这个不要随便开玩笑。既然两个姑娘已经走投无路了,就到我青云宗来当个弟子吧。”王小贱心中暗暗一笑,这个玩笑当然不是为了调侃苏长青,而是怕苏长青拒绝。这两个姑娘如果直接说给苏长青当丫鬟,他肯定不会接受的。但是现在王小贱挑明在先,两个姑娘如果懂得做人的话,在王小贱的以进为退之下,苏长青再让她们当丫鬟,就变得理所当然了。想清楚王小贱的目的之后,苏长青的内心也是暖暖的,王小贱这是在临走之前给自己安排两个丫鬟,让他走得安心一点吧。苏长青也知道青云宗无法留住王小贱,他的征途应该是星辰大海,就算给他整个金武盟,也没法发挥他的实力。更何况,他还要去找他的两位妻子呢。正当众人还在震惊王小贱的炼丹技术时,王小贱突然终身一跃,越过太虚观的众人,直接跳到人群后面,举起一脚就向一个人踩了下去!嘭!一阵烟尘飞起,把众人都吓了一跳。这王小贱是疯了么?在生死台旁边,他还敢私自动手打人?不过,他打的到底是谁?烟尘渐渐散去,众人这才看清楚。在王小贱的脚下,一个又矮又圆的丑陋男人,被王小贱一脚踩住脑袋,让他的脸跟地面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这么快就走,还没跟大家说再见呢。”王小贱脚下的人,不就是钟伟么?“握草!钟伟想逃跑?欠我的灵药,快拿来!”“草泥马!这就是太虚观的首席炼丹师?老婆输了就算了,还敢欠债潜逃?”“还有我的灵药……”刚才钟伟四处找人凑灵药,借下了六十株四品灵药。如果钟伟赢了,就算这些灵药被消耗掉,也相信他能赚回来。但是钟伟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他今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欠下的六十株四品灵药,也许一辈子都还不上。没想到他一声不吭就开溜了!还好,这个开溜的钟伟被王小贱发现了,要不然他们可就亏大发了啊!那些刚才把灵药借给钟伟,企图想在钟伟打压王小贱的时候从中捞一笔好处的人,现在却用感激的目光看着王小贱。这人虽然恨嚣张,很狂妄,但是有实力,有资本。正气凛然,光明磊落。这是年青一代的出类拔萃人才。如果能够重点培养,以后定然能成为一颗耀眼的新星。几乎所有人都在用赞赏的目光看着王小贱,只有一个人的脸色一直非常阴沉。这个人就是,谢雨祈!在星月湖掌门的位置上,很多人都暗暗惊讶,为什么谢恒亮没有出现,为什么星月湖的掌门变成了谢雨祈了?掌门换人这么大的事,不是应该通告金武盟,然后发帖请客庆祝新掌门上任的么?难道谢恒亮因为上一次的事怒火攻心突然暴毙?或者觉得那件事太丢人,所以也不想跟其他人说?谢雨祈此时的服装非常大气磅礴,对于那些人质疑的目光,甚至还有人上前探问,一概不予回答,就像一座冰山一样。就在王小贱出尽风头的时候,谢雨祈眼角一撇,冷冷的看向梁启坤。梁启坤顿时吓了一跳,这谢雨祈的眼神有点可怕,仿佛比他的实力更强大一样。这不可能啊,自己可是赤霄境中级的强者,也许只是她当上掌门之后多了一种霸道的气场吧?不过谢雨祈现在已经是掌门了,他当然不能逆谢雨祈的意思。谢雨祈一个眼神,他就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站起来干咳了两声,成功的吧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然后一步一步,走上生死台!众人的热情再次兴奋了起来,刚才看了一刺无比精彩的赌丹,接下来就是长老级别的决战么?这可是赤霄境强者啊!赤霄境!是多少门派弟子梦寐以求的境界。多少人曾经达到天灵境巅峰,却始终无法踏入赤霄境一步,证明这个境界有多么艰难。梁启坤站在那个染满鲜红血迹的生死台上,指着台下的王小贱高声喊道:“王小贱,可敢一战?”我去!又是王小贱!怎么今天的金武盟大会,好像都围绕着这个王小贱来转一样。除了刚才那些不痛不痒的决斗之外,就是跟这个王小贱有关的。事实上,尽管很多人对王小贱另眼相看,但是王小贱依然还是有很多仇人很想要了他的命的。掌掴盟主弟弟,亲手杀死金武盟弟子。进来之后又在谈笑风生之前杀了一个太虚观的内门弟子,还把人家的首席炼丹师虐得体无完肤。更重要的是,王小贱还在前几天星月湖大闹婚宴,休了众人心目中的女神,大数谢恒亮的七宗罪,可以说是把整个星月湖都彻底得罪了。星月湖作为金武盟第一大门派,岂能这么容易放过王小贱?让一个长老出来找王小贱算账,已经是给他面子了。此时星月湖的弟子们并没有外人想象中那么憎恨王小贱,王小贱曾经为他们争取了不少的待遇,让他们不再被人欺负。但是现在他们依然还是星月湖的人,都不知道到底应该站在梁启坤这边,还是站在王小贱这边。他们心里肯定是站在王小贱这边的,但是此时的谢雨祈就好像女魔头一样,只要稍微有一点不顺她意的事情发生,立刻就会被她一掌击毙。出发之前那一幕血腥景象,还深深的印在众人的心中。谢雨祈,已经不讲什么门规道理了。现在的星月湖,她说了算!梁启坤站在台上,冷冷的看着王小贱,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神色。当初在星月湖里,梁启坤还真没少被王小贱欺负。今天就算不是谢雨祈的意思,他也想上台挑战王小贱的。这个对手太可怕了,不把他扼杀在摇篮里,日后想再杀他就难了。等王小贱成长起来之后,得罪过王小贱的梁启坤,就只有躲起来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