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冰一口酒喷出来,“老子去不行吗!”卧槽,这损人的手段,简直他妈的太高明了。璃月笑得花枝乱颤。红拂完成任务,浅笑着离去。若冰余怒未消,气的直拍桌子。“这女人怎么可以如此厚颜无耻?”望着璨笑的璃月,若冰仿佛找到出气筒,“你怎么会喜欢上那样——恬不知耻的女人。”璃月抓起果盘的苹果,咬了一口,笑道,“我就喜欢看到她把所有人耍的团团转的样子。”若冰愤然,“变态。”锦王府。素暖将同样的邀请函,揣在香囊里,来到明泽殿找锦王殿下帮忙。她要把这封邀请函带给七公主。锦王殿下此刻待在书房里,正十分专注的坐在长案前,手握狼籇笔,描绘着璃月的音容笑貌。阿九在一旁,无精打采的打着呵欠。锦王殿下画毕。认真的端详了一阵,然后觑了眼阿九,本想问他的真知灼见,谁知道看到他正心不在焉的打瞌睡。当即冷声喊道,“阿九!”阿九像被训练得有条件反射的小狗,立即精神抖擞的立正站好。“爷,什么事?”“你看这个人,能想到什么吗?”锦王放下画笔,端起一旁的茶杯押了口茶。动作优雅高贵。阿九瞥了眼画像,不假思索道,“爷。他是你的情敌!”锦王一口茶喷在阿九的脸上,阿九生无可恋的闭上眼睛,再睁开眼,憋屈的望着殿下。他难道说错了?锦王愤愤的瞪着他,“爷大清早的坐在这里画情敌的画像?我是吃饱了撑的吧?”阿九望见爷十足认真的表情,端庄了态度。再次认真的打量着这副画像。画像上,璃月很美,笑得很销魂。阿九突然拍了拍后脑门,“啊,小的明白了。爷,这位璃月公子,男生女相,会不会是——”锦王望着他,静待他的下文。阿九继续道,“爷怀疑他是大凤太子?”锦王却道,“他是高俪皇子。”阿九就十分困惑了。一脸哀怨的望着爷,总觉得自从那次战役后,爷就有些草木皆兵了。看到漂亮的男人会怀疑,看到像男人的女人也会怀疑。之前那位群芳,就因为身高高了点。就被爷盯上了。不过,不得不佩服爷的洞察力,精准敏锐。群芳果然是有问题的。阿九立刻明白了爷的心思,道,“小的立即吩咐无情盯紧这个璃月公子。”锦王这才欣慰的点头,“聪明。”这时,敲门声响起。“进来!”锦王慵懒的喊了声。素暖推门而入。锦王错愕,这傻子竟然主动来找她?心情莫名的明媚起来。“殿下!”素暖眉眼笑成一条线。锦王殿下倒吸一口气,这傻子找他绝对没好事?阿九如今嗅觉也十分敏锐,加上对锦王妃气死人不偿命的性格十分了解,所以不想遭受无妄之灾,找了借口开溜。“爷,小的内急,先出去了啊!”锦王目光冷冽,阿九打了个寒战,爷肯定是知道他在撒谎?但是既然他没有反对,阿九就当他默许了。阿九赶紧逃离现场,还不忘贴心的给她们反手掩了门。锦王殿下坐在他那张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格调的红木雕花椅子上,好整以暇的望着素暖。“有求于我?”素暖微愣——锦王一看素暖吃瘪的表情,就知道这件事又是特别的惊世骇俗。径直摇头拒绝,“本王拒绝。”素暖张开嘴巴。发呆。锦王看到她犯傻的样子,向她招招手,“过来。”素暖木偶似的走过去,心里琢磨着这妖孽怎么就那么有洞察力呢?锦王忽然大手一捞,将素暖放在自己膝盖上坐着。调戏到,“要本王帮你也可以,有什么好处?”素暖听说事情有转机,立即眉开眼笑。“只要你办成了这件事,我给你一百两金子。”一副忍痛割肉的表情。锦王眉眼抽了抽,一百两,她当他叫花子?“我给你两百两黄金,求你别让我办这事。”锦王犀利回击。素暖咬咬牙,卧槽,这妖孽跟她时间长了。也学会坐地起价了。“一千两。怎么样?”锦王望着她纠结半天,才给出千两的筹码。内心崩溃到爆。看来找个合适的时候得告诉她。一千两于他的身价而言。简直是九牛一毛,沧海一栗!她还真当他是一毛不拔的穷鬼么?“我给你你一万两,也求你做一件事,可以吗?”素暖登时双眼冒红心,连说话都有些乱颤了。“一……一万两?”还以为已经听错了?不过立即会意过来,“切”了一声,丢给锦王一个白眼,“碎银吧?”锦王暗笑,这傻子的脑袋,果然不好忽悠。不过他也不想忽悠她了。“黄金。”素暖再次瞪大眼,珍重的审视着这妖孽,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位大方了?事有反常必有妖啊!不过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姑且听听他求她何事?“那你要我做什么?”锦王凑近素暖的脸,要看红唇要碰在一起了。素暖瞠目结舌……这个镜头好污啊!“今晚,来明泽殿侍寝。”侍寝?素暖一把推开他,抗议起来,“我们都要和离了,你竟然让我侍寝?”原来这妖孽藏着这么恶劣的心思,一万两黄金,买她初夜?卧槽,渣男!锦王望着反应极大的素暖,眼眸一沉。心里头窝火得很,他用一万两黄金买侍寝机会,传出去他得多丢人?她竟然还不同意?再说,他既然让她侍寝,又怎么会舍得跟她和离?“那你求我,又所谓何事?”锦王觉得此刻转移话题,才是明智的选择。素暖从香囊里取出邀请函,递给锦王殿下,“你今儿去宫里的时候能不能把这个交给七公主?”锦王接过来打开一看,上面写着:“阳春三月,正是猫儿思春的好日子。特邀高俪使者团所有单身的男男女女,与我大璃的单身贵族们一起撒欢,地点城郊草原。时间中元节。”唇角抽了抽,揣进袖口里。望着素暖,“报酬呢?”素暖嗫嚅道,“不是说好了一千两黄金么?”锦王殿下道,“好!”心里在滴血,他从来没有败得这么惨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