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虎皱了一下眉头,转身向着北面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说道:“应该是小鬼子负责断后的部队马上就要撤下来了。”“嗯~!不仅如此!”赵云飞点了点头说道:“这说明我们的主力部队也要到了。几十个小鬼子跑了也就跑了,咱们留下来准备阻击负责后面的小鬼子,他们不是负责断后吗?咱们这次就让他们绝后。”“呵呵~!好!”徐飞虎呵呵笑着说道:“今天这帮小鬼子,咱们一个也不能放过,全部杀光。”“嗯~!”赵云飞点了点头,随即命令特战队员,就地构筑防线,准备阻击小鬼子。果然过了十几分钟,一群小鬼子的残兵败将,便从北面败退了下来。不过在八路军主力部队的追击下,这股小鬼子已经只剩下三百多人了。这帮小鬼子也是刚刚和后面的八路军主力拉开了一段距离,本来以为已经逃出了狼口,却没有想到,还没来得及高兴,便一头扎进了特战队的伏击圈中。面对突入起来的打击,这帮小鬼子瞬间被打蒙了,基本上没有组织起什么有效的抵抗,便在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内被特战队彻底消灭了。这时候八路军主力部队已经追了上来,赵云飞连忙派人和主力部队联系上了,以免造成误会。随后特战队会同主力部队一起,继续向南追击。第二天上午,甘粕重太郎带着自己的师团指挥部,狼狈不堪的逃到了一个叫夏关城的村庄。站在村口的一个小山坡上,看着山脚下的大路上,不断的有日军的残兵败将经过,甘粕重太郎欲哭无泪,哭丧着一张老脸缓缓的说道:“兵败如山倒呀!兵败如山倒!”就在这时一名鬼子军官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一脸恭敬的说道:“报告师团长阁下,损失情况已经基本统计了出来。我33师团三个步兵联队,损失惨重。尤其留在后面断后的第二步兵联队,几乎全军覆灭。另外山炮联队由于行动迟缓,被八路军主力部队赶上,已经全部玉碎啦!据粗步统计,此战我第33师团已经先后损失了超过七千名皇军勇士了。”听到这话,甘粕重太郎只感觉自己的小心脏一阵抽搐,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第33师团本来就只有一万六千人,此时已经损失近半了。“八嘎丫路~!”甘粕重太郎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那鬼子军官见甘粕重太郎没有说话,接着说道:“除了我们第33师团之外,独立第三混成旅团损失更为惨重。其下属的五个步兵大队,除了一个第五大队建制还算完整之外,其余部队基本上全部玉碎了。除此之外,山田三郎将军阁下的旅团部,在昨天晚上遭到了八路军的突袭,山田将军独立第三混成旅团的旅团部,通讯队,工兵队等部队,数百名皇军勇士全部玉碎。据独立第三混成旅团汇报的消息称,此时整个独立第三混成旅团已经剩下不足一千五百人了。”“闭嘴~!”甘粕重太郎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沉闷的怒吼。“哈伊~!”那名鬼子军官恭敬的应了一声,吓得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再也不敢说话了。甘粕重太郎抬头望了一眼南面,哪里恒山山脉连绵起伏,本来按照他们的计划,跨过恒山山脉就可以抵挡代县,哪里还掌握在日军的手中,只要到了代县他们就安全了。但是在这绵连的大山之中,还有一支八路军部队正准备阻击他们呢!这支部队就是八路军第六纵队,这同样是一支虎狼之师,战斗力绝非一般的八路军可比。如果第33师团还在全盛状态,甘粕重太郎也有信心突破八路军第六纵队的阻击,翻过恒山山脉,到达代县。但是如今第三十三师团损失过半,独立第三混成旅团更是直接丧失了战斗力,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能突破八路军第六纵队的阻击吗?就算是一向狂妄自信的甘粕重太郎心里都觉得没底儿。“两万余皇军精锐呀!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损失了一万多人,而我们的对手竟然还是装备简陋,战斗力低下到根本不能称为军队的土八路。这对于我大日本皇军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甘粕重太郎一脸气愤的大声叫嚣道。甘粕重太郎越说越是气愤,仿佛疯了一般,一把抓起旁边的一名鬼子军官,大声问道:“你来告诉我,皇军为什么会败在一群土八路的手中,为什么?”“这个……卑职不知。”那鬼子军官被吓得浑身抖个不停,迟疑了一下一脸无奈的说道。“八嘎~!废物,大大滴饭桶!”甘粕重太郎顿时大怒,一边叫骂着,随手一把将那鬼子军官推到了一边,随后又补上了一脚,直接踹在了那鬼子军官的肚子上面,将那鬼子军官一脚踹翻在地。随后甘粕重太郎又随手抓过来另外一个鬼子军官,大声吼道:“你来回答我这个问题,皇军为什么会失败,为什么?”那名鬼子军官也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甘粕重太郎这个问题,支支吾吾的了半天,最终无奈的说道:“师团长阁下息怒,卑职不知。”“不知~!又是不知!又是一个废物~!”甘粕重太郎一边骂着,一边如法炮制的再次将那个鬼子军官踹倒在地。随后甘粕重太郎又如同一条疯狗一样的扑向了另外一个小鬼子军官,抓住那鬼子军官的衣领,问出了同样的问题。这时候旁边的几名鬼子军官,见甘粕重太郎已经丧失了理智,连忙开口劝说道:“师团长阁下息怒~!”但是此时的甘粕重太郎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根本听不进去任何的劝说,继续一个接一个的抓过一名小鬼子,然后问出同样的问题,可惜的是没有人能够给他一个满意的回答,于是这些小鬼子一个接一个的被甘粕重太郎踹倒在地。再一连踹倒了好几个小鬼子之后,也许是甘粕重太郎这老鬼子累了,竟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脸绝望的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