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鸡鸣台方向的战斗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在我八路军独立第一师的猛烈进攻下,一头撞进我军包围圈的小鬼子119联队,如同掉入陷阱的狗熊一样,很快便损失惨重。但是这119联队的小鬼子也是十分的凶残,虽然落入了我军的包围圈之中,但是仍然拼死顽抗,也同时给我进攻部队造成了不小的伤亡。局势对于日军越发的不利,石田金藏躲在自己的临时指挥部内,气的哇哇乱叫,但是也无济于事。“命令第一大队全力向西面突围,向广桥大队靠拢,第三大队全力挡住支那军队的进攻。”“哈伊!”119联队的参谋们不断的将石田金藏的命令一道道的传达了下去。“报告联队长阁下,围攻我们的八路军的番号已经查探清楚了!”一名日本军官快步走过来一脸恭敬的说道。“是谁?快说,究竟是谁,竟然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胆敢围攻我们第119联队。”石田金藏愤怒的大声咆哮道。“报告联队长阁下,这支支那军队,是八路军晋察冀军区独立第一师。”那名小鬼子一脸恭敬的回答道。“独立第一师,这是晋察冀地区八路军中绝对的主力部队,没想到他们竟然偷偷的来到了冀中,最可恶的是平汉铁路守备队的那些废物,竟然没有提前探查清楚他们的番号,才导致我们如此的被动。”石田金藏忍不住有些吃惊,同时心中更加的愤怒起来。不过石田金藏现在也清楚,现在就算说什么也已经晚了,很快冷静下来的石田金藏,转头对身边的一名参谋大声问道:“我们的炮兵阵地还没有布置好吗?命令他们立刻开炮,压制支那军队的火力,快快滴!”“报告大佐阁下!炮兵阵地还在紧急的布置当中,不过在支那人的突然袭击下,目前我们的炮兵只剩下四门九二式步兵炮和十门迫击炮了,其他的火炮已经全部被支那人的炮火摧毁了。”那名日军参谋低着头恭敬的回答道。“八嘎丫路!一群废物,统统都是废物!”石田金藏愤怒的咆哮道;“请求空中支援,为什么我们的空中支援还没有赶到?”“报告大佐阁下,司令部回复称,今天上午的时候,有一支支那军队突然对正太铁路沿线发动了大规模的进攻,企图破坏铁路,保定机场的战机全部出动去支援正太铁路方面了。而沧州的陆航刚刚完成对完成对高阳县境内一支支那主力部队的轰炸任务,还没有返航,所以暂时无法给我们提供空中支援。”那名日军参谋一脸苦涩的回答道。“八嘎丫路!”石田金藏咬着牙发出了一声低吼,石田金藏突然感觉自己今天实在是太倒霉了,突然遭到了一支支那军队的伏击,这还不算,请求空中支援,还因为种种原因导致,陆航方面无法提供空中支援。石田金藏突然觉得,也许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倒霉的那个人了。“报告大佐阁下!广桥大队刚刚发来电报称,他们已经对外围的支那军队发动了进攻,争取尽快突破八路军的包围圈,赶过来支援我们。”一名日军参谋跑过来大声说道。“呦西!命令广桥健人,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尽快突破八路军的包围圈,赶过来和我们会和!”石田金藏点了点头说道。“哈伊!”那名日军参谋应了一声,转身去传达命令去了。“报告联队长阁下,司令部来电,称第136联队以及独立混成第二旅团两部皇军,距离我部距离尚远,暂时无法赶来支援。香月清司司令官阁下命令我部,固守待援,司令官阁下正在紧急调遣部队赶来支援。”一名日军参谋跑过来大声说道。“知道了!”石田金藏心烦意乱的挥了挥手说道。“轰!”一发炮弹落在附近爆炸开来,震得帐篷都剧烈的摇晃起来。石田金藏的指挥部是临时构筑起来的,只是找了一处相对隐秘的地方,搭建了一个帐篷而矣。还好这个地方相对来说比较隐秘,敌人很难发现。这一声爆炸,令石田金藏更加的心烦意乱起来。八路军的一处前沿阵地上,独立第一师的杨师长,举着望远镜观察了一下战场上的形势,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玛的!这伙小鬼子还真不好对付!”“是呀!在最初的慌乱之后,小鬼子马上反应了过来,开始有条不絮的进行抵抗,小鬼子单兵素质之强,不得不令人佩服呀!”旁边的参谋长忍不住摇了摇头说道。杨师长皱着眉头说道:“主要是石田金藏这个老鬼子不太好对付,从小鬼子的反应和后来的一系列布置,可以看的出来,石田金藏这个老鬼子是个老手,经验丰富呀!这个老鬼子不好对付呀!”“我们这次是不是太过托大了,毕竟这可是超过两个大队的小鬼子,加上联队直属部队,一共有两千五百人左右,我们可从来没有打过这么大规模的战斗呀!”参谋长忍不住摇了摇头说道。“给我闭嘴!你这是在动摇军心你懂不懂呀!”杨师长没好气的说道:“之前我们没打过这么大规模的战役,那是因为我们没有这个实力。但是现在我们独立第一师,总兵力一万四千多人,是小鬼子的五六倍,我还就不信了还啃不下石田金藏这个老鬼子!”虽然嘴上不愿意承认,但是杨师长心里也有些后悔,这次确实有些大意了。因为杨师长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冀中地区是平原地带,鸡鸣台附近也是地势平坦,八路军虽然打的是伏击,但是基本上没有什么地形优势可以依赖,也正是由于这样,才使得歼灭119联队变的更加的困难。但是也只是有些困难罢了,杨师长现在还是有绝对的信心可以打败这股小鬼子的,不过这需要一定的时间。“得得得!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你还当真了。”参谋长有些无奈的说道。“随便说说也不行!”杨师长得理不饶人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