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策朝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见是一个身上被捆满了绳子,倒剪着双手朝他们走过来的人,不由轻蔑地笑了地笑了起来:“呦,这是什么人物啊。口气还挺大的。你们这是在捆螃蟹,还是捆猪啊。看他这全身都是绳子的,还敢这么大声说话,你们说好笑不好笑。”“哈哈哈……”茅策的那些手下立即逢迎地大笑了起来。一个拿着砍刀的手下,立即走到茅策身边说:“老大,让我把他给收拾了。杀鸡给猴看。要不然一会儿,要让洛加千他们接管村里的权力,可能还得费一番力气。”“黑子,聪明,有前途。好,那小子就赏给你玩了。”茅策兴奋地说。拿着砍刀的黑子,全身上下到处是纹身,乍一看,那就跟被几十条蛇缠着似的。全身上下黑乎乎的,还真与他的外号黑子很相称。黑子听到茅策的把人交给他了,立即挥着砍刀,朝叶少扑了过去。“茅策,你这个王八蛋,你不能动他。他不是我们村的,是外面来的客人。”被茅策挟在腰里的洛加美见了,大叫起来。其他的长者一看,都明白他们抓错人了。洛加村是一个不到二十户的自然,总人口不到二百人,以前很穷,这几年路开了,他们种的杨梅等果实可以运到城里去卖,这才慢慢富了起来。这里的人生性憨厚,敦朴善良,要不是这次洛加德望的女儿洛加美到城里去开店,被流氓茅策给骗了,与茅策谈了恋爱,最后发现茅策根本就不爱她,只是对她玩玩而已,她一怒之下跑回村,才引来了这起事件,洛加村的生活一直过得很平静很安祥。他们对于客人非常尊敬,也非常好客,不管是不是熟悉的,只要不是有恶意的人,路过也来,访朋走友也好,全村人都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热情相待。现在他们听到茅策的话,立即明白他们真是抓错了人,听到洛加美的喊声,几个长者便都走到叶少的面前挡着叶少。洛加德旺对着持着砍刀过来的黑子怒道:“想伤害客人,我们洛家村的人谁都不会答应。除非你先把我给杀了。”黑子不由犹豫地站住,不敢再往前走。毕竟,洛加德旺是洛加美的父亲,洛加美可是茅策喜欢的女人。茅策看了大声道:“黑子,特么的怎么怂了。老家伙要是再不让开,就一刀把他给劈。特么的,也免得事后麻烦。”黑子一听,胆一下就来,挥着砍刀,便接着朝洛加得旺走了过来恶狠狠地道:“死老头,马上给我滚一边去,要不然,你可听到我。我老在让我一刀把你给劈了。”“那你就一刀把给劈了看看。”洛加德旺一点不惧地盯着黑子吼道。“那你就别怪我了。”黑子说着,呼地一刀便朝洛加德旺身上砍了下来。“爸——”洛加美在后面看得惊叫了起来。洛加男也迅速从一边朝洛加德旺面前扑过去,想去替他父亲挡刀。然而,就在这时,却见那黑子突然啊地大叫一声,一个踉跄便朝后摔了出去。“当——”刀也从他手上甩到地上,直飞向茅策,要不是茅策身边的一个手下赶紧过去一脚踩住,可能会把茅策的脚给戳出一个窟窿来。“特么的,黑子,老子让你去砍人,你反过来砍老子啊?你想反了是不是?”茅策大怒,将洛加美扔给身边的手下抓着,冲过去便朝黑子猛踹了几脚,直把黑子踹得吐出血来。茅策还不解气,从身边手下的手里抢过一把砍刀,卟的一声,便将黑子的一条胳膊给砍了下来:“特么的,留你这么个饭桶还有个屁用啊。马上给我滚,要不然我把你的脚也给剁了。丢人现眼的东西。”“啊——”黑子惨叫着,却不敢停留,捡起自己的胳膊一路淌着血,连滚带爬地朝院子外跑去。洛加德旺和扑过去为他父亲挡刀的洛加男都愣住了。他们很奇怪为什么那黑子明明刀都已经快砍到他们头上了,怎么又突然间倒摔了出去。不过,接着,他们看到茅策这么凶残狠毒,更是感到心惊肉跳。他们久居在这桃花园一般的世界里,怎么见过如此凶残狠毒的人。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其他村民看了,更是感到心惊胆战的。这个茅策对自己的人都这么残忍,对别人那还用说?茅策也看出了村民们的害怕,便更得意地大声说道:“你们这几个老不死了,现在马上写下字据,以后就把村里所有的权力都交给洛加千他们四个人掌管。“你们要是以后敢不听话,或者敢再插手村里的事务,我就让你们一个个都跟刚才那个人那样,不是没了手就是没有脚。”“口气不小啊,我都还没答应呢,你让这些村长们怎么答应你呢?”这时,洛加男和洛加德旺身后手脚被捆的人又开口了,看着茅策,那真是叫一脸不屑。洛加德旺赶紧回过头来,用手去捂叶少的嘴说:“小伙子,我们不知道你不是他们的人,以为你是他们的奸细,把你绑了起来。“对不起来。现在我们知道你不是他们的人了,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别再出声了,会惹祸上身的。我们不希望连累无辜的人。阿男,赶紧帮他把绳子给解开了。”“我靠,你们都给滚。马的个壁,竟然敢藐视我。你这是自己找死。好,我就拿你来开刀,杀鸡给猴看。”茅策没想到在这里竟然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他蔑视他,挥着手里的枪,便气汹汹地走过来,将挡在叶少面前的洛加男和洛加德旺推到一边去,一把揪住叶少的胸口,将枪顶着叶少的头,露出凶残的表情道,“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人。在城里,死在我手里的人不知道已经多少个了。更别说在这么偏僻的一个地方,我杀了你可以直接扔到树林里去喂野狗去。“你是真的不怕死,还是想打肿脸充胖子,当英雄啊?敢对我这么嚣张?“你到底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的?快说。”叶少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我叫叶少,桑海市来的。”“啊,你是桑海市的叶少?”茅策一听,脸色刷地一下全白了,蹬蹬蹬便连退了四、五步,手脚都发起抖来,枪在他手上不停地摇晃着,似乎都快拿不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