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凌听到庄子是逍遥剑仙的称呼后,惊讶万分,得知鬼谷子月圆之夜,棋盘峰上,破碎虚空的传闻,更是惊讶得难以相信。破碎虚空天啊,太离谱了吧武学达到巅峰,真的能超脱这片天地吗至少在他的前世,辰家历代高手中,也没有一个达到那一层境界的,似乎武学发展到后期,越来越没落了,根本达不到传说中,武道巅峰的层次。辰凌恢复心神,那个层次,还不是他目前能奢求的,如何应付面前的困境,才是当务之急,与秦军交锋,与司马错、蒙骜、乌获这些强者正面交锋,能存活下来,并且击败秦军,是辰凌最关心的,想太多,都没有用“若溪,明日就要出征了,今晚陪我小酌几杯如何”“君所愿,不敢违尔”白若溪温柔一笑,风情万种,爽快道:“正好府上地窖有几瓶百年陈酿,与凌哥对饮。”“那太好了,前几日我品了北方诸侯国的酒,对这些酒文化多少有些了解,今日能饮到白府百年陈酿,口福不浅啊”辰凌微笑道。白若溪白了他一眼道:“酒品的好,姬女也睡的很好吧哼,想不到,凌哥与其他男子一样,也喜欢到那种地方玩乐,逍遥快活,欺辱那些命运多舛的不幸女子。”“这可冤枉啊,当时我有些喝多了,不对,是出于救人,要不然,又多出一个女子遭受屈辱了。”辰凌解释道。“狡辩,姬女在那种地方,横竖被人欺,被你欺,还是被别人欺,不都是一样的吗”白若溪责问道。辰凌无奈道:“如果若溪这样看辰凌,那我也无话可说了,只是,有没有区别,若溪应该比别人都明白。”“明白你个大头”白若溪横了他一眼,板起脸孔,双颊带着冰霜,瞪他半晌,旋即噗嗤一笑,冰雪融化,啐道:“看你下次还敢去花楼不,要是再弄出留宿睡姬的风韵事,就别再进白府找若溪了。”“嘿嘿知道了,若溪,下不为例”辰凌暗捏一把汗,要事把大小姐惹急了,还真不好收场呢。“走吧,去济河水街”“还去那做什么”辰凌惊讶道。“猜到你今晚肯定会来,若溪早派人找来画舫,备好了酒菜,今晚与凌哥在船舫上对饮小酌,一赏夜河风景,凌哥觉得如何”“佳人有约,自然相陪到底。”夜色下的济河水街,是大梁城夜里的一条风景线,河面宽阔,水流轻缓,水街的两旁阁楼耸立,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妩媚多娇,不少画舫和船艘游弋其中,不时传来琴声箫音,欢笑阵阵。辰凌与白若溪坐在画舫上,门舱打开,边饮酒边欣赏河面街道。为了避人眼球,二人都换上了便装,白若溪一身清婉的纱裙,一头墨染般的秀发用一条洁白地丝帕系着,发丝随风轻扬,站在船舵上,倩影披着一层清辉,犹如画儿一般的温婉动人辰凌一身蟒袍玉带,相貌英俊,气质雍容,丰神如玉,此时面对佳肴美酒,又有红袖添香,纵是不饮也都醉了,何况四周是风尘娇美的烟花娱乐场所,身前有一个巧笑倩兮地美人儿相伴。白若溪看着永无休止往东逝去的内河水,芳心一片宁洽,就像回到童真时代,那无忧无虑再不可多得的往昔岁月里。只不过,现实残酷,父亲的早逝,家族的内乱,偌大世家的压力和振兴的使命,压在她的肩头,让她时刻警惕,不敢一丝妥协和松懈,即使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也不能过于沉溺儿女之情。“若溪,我敬你一杯,这些日子,帮了我好多,日后还要不断麻烦你们白家资助”辰凌举杯相邀。白若溪坐下娇躯,摇头道:“这些小事,与凌哥搭救和相助白家而言,微不足道,这一杯,该是若溪敬凌哥才对。”“那就同饮吧,谁也别敬谁,那么外道了。”“好,干杯”两个人心意相通,心系对方,彼此对酌起来,越聊越开心,几杯酒水落肚,白若溪的两颊登时腾起一团嫣红,娇艳美丽,辰凌看了暗暗得意,想到在府内时,她作弄自己,有心要小小教训她一番,彼此多饮数杯,不一会儿,一小精致瓷罐内的百年陈酿美酒喝的干干净净。辰凌已觉的头重脚轻,人家白家大小姐肤色虽如抹了一层胭脂,眼睛却越来越两,丝毫不见醉意,辰凌这才晓得白若溪竟有一副好酒量,不由暗暗叫苦:失算啊,敢情大小姐是海量啊借着酒劲,夜风吹来,水波晃动,辰凌诗兴大来,蓦然站起身来,朝着舱外的河面赋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对战争疆场的洒脱,对生死离别的看淡,沧桑悲凉,却充满了英雄的气概,此时辰凌吟出来,很符合他出征前的心境,看淡生死,视死如归,醉卧沙场,剑指河东此刻的白若溪,刚刚饮了这么多酒,玉面绯红,云鬓被夜风吹的有些散乱,那眉如纤柳锁着一池,明眸如月卧于盈盈秋水,听着辰凌的慷慨诗篇,看着情郎的气概滔天,芳心竟不争气地悸动起来,也起了身,站立他身边,一股少女情怀滋发,浑身莫名发热起来。辰凌看着身边的佳人,眉目如画,清丽绝伦,倾国倾城,双颊嫣红,一时瞧的呆住了。“若溪”“凌哥”白若溪瞧见他的目光,不禁黛眉微敛,羞涩地垂下头去,却又禁不住飞快地抬起了瞟了他一眼,眉挑不胜情,似语更,偷把眉扬,暗示檀郎,那是何等荡人魂魄的韵味儿。辰凌情难自禁,忍不住凑上去飞快地吻了大小姐一下,白若系红润的芳唇柔软,只被他轻轻一吻,她的唇立即变的湿濡濡的,那双亮亮地眸子也忽然幽幽地似变成了两坛醇浓无比的老酒。一直未曾喝醉的大小姐,此时心花怒放,忘乎所以,如一幅朦胧欲醉的模样,眼神极媚,似向辰凌发出深情的邀请。辰凌看得心中一荡,再也忍不住了,拦腰抱起了白若溪走向画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