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洋说完之后,转身就走了,萧子山抱着小宝,对着周围的群众说道:“这次谢谢大家帮忙了,谢谢你们的遮阳伞!”“谢谢大家了!”小宝也是摇晃着脑袋说道。林冬雨将地上的遮阳伞收好,分别还给了那些围观群众,这才擦了擦汗,看着萧子山说道:“喂,我可真是越来越好奇你的身份了,你好像总能制造奇迹!”“那当然了。”小宝嘟嘴说道:“我干爹可是超人!”萧子山笑了笑,摸了摸小宝的脑袋,对着林冬雨说道:“我哪有什么身份,一个普通人而已。”林冬雨哼了一声,抬头看着萧子山,说道:“我才不信呢,好了,咱们走吧!”萧子山点了点头,抱着小宝跟着林冬雨离开了游乐场。虽然萧子山离开了,可是游乐场里的那些人还在讨论着他。“嘿,你们听见了吗?这个神医说他住在祥云街的壬午会馆,我有腰间盘突出,你说他会不会治好。”“不知道呢,这个年轻人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却非常沉稳,担得起神医这个头衔。”“唉,不知道这个萧神医除了会接生孩子外,还会不会治其他的病,我的前列腺都好几年了。”“······”刚刚走出游乐场的萧子山,突然打了好多个喷嚏。林冬雨见此,不禁捂嘴笑道:“哎呦,咱们萧神医也会生病感冒啊!”萧子山笑了笑,说道:“小雨,你就别在取笑我了,我没有感冒,好像···好像是有人在说我的坏话。”林冬雨闻言,对着萧子山吐了吐舌头,说道:“好了好了,不跟你闹了,我该去医院了,今天晚上我值班呢。”萧子山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我就不送你了,路上慢点儿。”小宝听说林冬雨要走,连忙挥舞着小手,说道:“小雨姐姐再见。”“嗯。”林冬雨笑了笑,说道:“小宝再见哦,以后有时间姐姐还带你来游乐场玩儿。”“好啊好啊,小雨姐姐拉钩。”小宝对着林冬雨伸出手指。林冬雨无奈的和小宝拉钩上吊后,才拦了一辆出租车,前往中医院。等林冬雨走后,萧子山摸了摸小宝的脑袋,笑着说道:“你爸爸妈妈他们应该快回来了,咱们也回家吧!”小家伙儿听到萧子山的话后,摇着头说道:“不行不行,干爹还没给小宝买冰淇淋呢。”萧子山无奈的笑了笑,这孩子的记性还挺好的。今天天气不错,萧子山就去一家超市给小宝买了一个最小的冰淇淋,他也怕小宝吃多了拉肚子。爷俩吃着冰淇淋,哼着小曲就往何家的方向走去。······平阳市,郊区。此时,在郊区的一个废弃工厂,停着好几辆豪华的车子。在废弃工厂里面,周朗坐在一个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黄毛站在他身后。显然,这个周朗还是有些能耐的,这么快就把黄毛从拘留所里捞了出来。“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周朗摇晃着酒杯,淡淡说道。黄毛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周少请放心,这次那小子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周朗皱起眉头,不满的说道:“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黄毛吞了吞口水,小声说道:“周少,这次派去的派去的死士级别可是上忍,对付那小子足够了。”周朗点了点头,这才放心的说道:“那就好,哼,竟敢惹本少,那么本少就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黄毛笑了笑,说道:“周少,由于这次派的死士是上忍,所以价钱方面···”“哎,只要能弄死那小子,花多少钱本少都乐意。”周朗摆了摆手,打断了黄毛的话。“是。”黄毛低头说道:“那么周少就等着看那小子的尸体吧!”······萧子山和小宝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爷俩又看了半个小时的动画片后,何光家的房门才被打开,何光和李燕风尘仆仆的进了门。“妈妈。”小宝看到李燕后,连忙从沙发上跳了下来,跑到李燕的旁边,显然,一天没见,小家伙儿也是十分的想念自己的妈妈。李燕抱起小宝,笑着说道:“今天有没有调皮啊!”小宝摇了摇头,指着萧子山说道:“没有没有,小宝可乖啦,不信你问干爹。”萧子山笑了笑,说道:“没错,小宝确实挺乖的。”何光看着萧子山,歉意的说道:“子山,今天真是麻烦你了。”萧子山摆了摆手,说道:“光哥别给我客气,晚上我还想在你家吃饭呢,快让嫂子做两个好菜去。”“好好好,子山今天照顾小宝辛苦了,嫂子这就去给你们做饭。”李燕说完之后,就放下小宝,去厨房做饭了。萧子山和何光以及小宝三个爷们就躺在沙发上,舒服的看起了电视。吃过晚饭后,已经是八点多了,萧子山打了声招呼后,便离开何光的家,往壬午会馆走去。萧子山双手插兜的走在小路上,突然眼前凭空出现了一个黑衣人,手中拿着一把武士刀刺向萧子山的胸口。黑衣人的速度很快,萧子山眯起眼睛,右手飞快的向前甩出,几根银针飞出,纷纷射向黑衣人的面门。黑衣人见此,连忙收起对萧子山的攻势,开始用手中的武士刀拨开萧子山射出的银针。与此同时,萧子山的身子高高跃起,对着黑衣人的胸口踢去。“嘭!”的一声,黑衣人竟然凭空消失,萧子山这一脚踢了个空。“呵,岛国忍术么!”萧子山喃喃自语,开始观察起了周围的变化。这时候,那个黑衣人再次从萧子山的背后出现,他举起武士刀就向萧子山劈去。锋利的武士刀似乎能把萧子山劈成两半。黑衣人的速度很快,眨眼之间,那把武士刀就穿过了萧子山的身体。黑衣人见此,还来不及高兴,身后就响起了一道声音。“记住了,这是分身术,比你们岛国的忍术高级多了。”说完之后,黑衣人就感觉自己的胸口一阵疼痛,一只白皙的手穿过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