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7章 终归死到临头

                面对佛怒血莲的攻击,骷髅魔神像脆弱的不堪一击,刚刚碰触就寸寸崩裂。在骨通天凄厉惨叫声中化作齑粉,这位骷髅大陆最强者,狂喷一口鲜血,外貌剧变,成为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男子。骷髅身破灭。这代表,信仰被毁!“不!”骨通天看着双手,尖声惊叫:“不,不,伟大的骷髅神不会抛弃我的,把信仰之力还给我!”他跟毒长老一样,都属于纯修信仰之力的,信仰被毁后境界还在,但手段暴跌,就像是一个空有道藏境,一门气功都不会的人祖。但相比起这点。最令他心理崩塌的,还是信仰被废的打击……骨通天溺爱独子,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可有一点是肯定的,在神教里,他对骷髅天仙的虔诚,绝对名列前茅。他是虔诚的信徒。信念崩塌,跟斩杀他没什么两样,骨通天精神失常,披头散发的尖叫,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在这一刻。不再是凌驾众生的第一强者,不是霸道至极,声称要斩杀所有叛逆的教主,而是一个精神失常,信念崩塌的无辜信徒。“父亲!”骨禅生吓得眼窝幽焰骤缩,连滚带爬的跑过去。这时——佛怒血莲盖压下来,骨通天被锁定。“父亲,快……”骨禅生本来快爬到骨通天身前,眼看血莲砸下,竟掉头就跑,把生父扔在原地,此獠从骨子里就是狼心狗肺之徒。骨通天为他跟天下为敌,而他为了活命不管生父死活。轰!血莲砸下。骷髅大陆短暂的霸主,骷髅神教最后一任教主‘骨通天’陨落,而骨禅生连滚带爬的避开攻击,仅是被气浪冲撞,击飞几百丈而已。然后爬起来就跑。“孽障留下。”剑弦尊,毒长老想要阻拦,奈何身负重创,眼睁睁看着最恶心的人逃掉。目光落回前方——血莲镇杀骨通天后,产生的风暴席卷八方,岩煞绝境彻底崩塌,宫殿般的碎石砸落,地面裂开千丈鸿沟,地煞阴脉跟岩浆熔岩混合,爆炸情况更强烈。“走!”剑弦尊挣扎着站起来,搀扶着毒长老:“此地不宜久留,马上离开。”元婵留在原地,美眸紧张看着,想找到苏真下落。“元婵。”剑弦尊喊她名字。“你们先走,我要找到苏真。”元婵黛眉紧皱,脸上有焦急之色,灵识放开搜索此区域,想要知道苏真有没有活着。“他已经死了。”毒长老道。他们都看得出来,苏真祭出佛怒血莲,是以生命为代价,眼下神魂俱灭,烟消云散,上哪里找他。“走!”剑弦尊道。元婵还是一动不动,岩煞绝境坍塌越来越严重,情况非常不妙,他们三个都有葬身危险,剑弦尊不得已说:“他死了,你是唯一能带我们去蓝罡大陆的,你不是想要赎罪么,那就带我们离开,我们两个自己走不掉。”果不其然,此言奏效。元婵现在最大的心理负担,就是对幸存者负责,纵然很想找到苏真,如果找不到一起葬身地底也行,可她还得为所做事情负责。“走。”元婵咬碎银牙,用真气护住二者,朝地表遁去。……半个时辰前。大陆地表,阴风呼啸,寒煞弥漫,惨烈的环境不适合生存,不远处更有时空乱流经过,而岩煞绝境出口处,密密麻麻站着数十万人。这是所有幸存者。为首则是九名紫袍长老,四十名蓝袍执事,还有大量骷髅精,而普通平民则完全不能理解的追问,为什么要来到地表。冥长老进行解释。听完。幸存者陷入喧哗,出现两派状况,令人意想不到的竟大多数都站在骨通天这边,怒斥神教高层跟教众是叛徒,要返回地底帮助教主。神教高层强行制止。几个长老轮番解释,把骨禅生为一己私欲,还有骨通天其天下苍生不顾说明白,才勉强压制场面,但还有很多叫嚣骨通天会杀掉邪魔,所有背叛骷髅神的叛徒都会死掉。场面一度陷入混乱。还没等平静,天崩地裂般的巨响从脚下传来,落足地方大面积塌陷,有些幸存者猝不及防下跌入裂缝,当场身死,神教高层忙救援,用神通,法宝,秘境等转移走所有人。刚做好。嗖!一道身影射出来,赫然是骨禅生。“禅生副教主!”“副教主!”一些支持骨通天的幸存者忙大喊起来,而冥长老,蝎长老,蛊长老等看到他,眼窝幽焰杀意爆射,阴森道:“小畜生,你是最自私的东西,给我死!”诸长老暴怒出手。这时——嗖!又有三道身影射出来,竟然都是人族外貌,有的认出是剑弦尊,毒长老本貌,脸色大变:“剑副教主,毒长老,你们信仰之力被毁了?”“骨通天呢!”有人追问。还有问:“那个男天外邪魔呢?”剑弦尊虚弱道:“骨通天被斩杀了,但苏真亦身死道消,所有希望只能寄托于她。”说着指了指元婵,大量幸存者看到她后,情绪失控,哪怕刚才相信神教高层的也都暴走,高呼‘妖女’展开攻击,神教高层忙将元婵护住,再镇压局面。各种事情一块出现,场面混乱更严重。不过冥,蝎,蛊三长老进行着自己事情,疯狂攻击骨禅生,像是三个主人暴打恶犬,打的其惨叫连连,抱头鼠窜,但终逃不出去。“死!”冥长老用神威攻击。嘭!骨禅生的信仰之力连遭重创,终于撑不住爆开,他变成一个奶油小生,口喷鲜血倒在地上,跟女人般尖声求饶:“别,别杀我,绕我一命啊!我不想死……”“谁都可以活,但你必须死!”冥长老演化黑气大手,一把抓住他,跟蝎,蛊两位一块遁回,像扔死狗般把骨禅生扔到地上,愤怒道:“就是这个畜生,毁了大陆血脉延续的可能,你们睁大眼看清楚,他才是最恶之徒!”“不,我不是,她才是,她才是妖女啊。”骨禅生连滚带爬的狡辩,狼狈的模样,恐怕他做梦都想象不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