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影毫不介意程烟的语气，又跑去问俞点去了：“俞点姐，星期天晚要不要去看我跳舞啊？途还有抽奖活动的哦，抱两箱凉茶回来也不错！”俞点小姑娘弱弱的道：“星期天晚我值班，不去了，你要是了凉茶记得分我一瓶。”“哦。”唐清影有些遗憾，很快又问，“那殷丹姐呢？”“她出去玩去了。”“哦。”正在这时，一名长得较可爱的女生背着包从楼走下来，似乎准备出门，看见程云时她眼睛顿时一亮，有些好的左右看了看，凑过来问：“老板，你家的猫呢？”程云无奈的笑了笑：“我家猫高冷着呢，你早晚吃饭的时候较容易看得见它。”“哦……”女生有些遗憾，又对程云挥了挥手说了声再见，才出门而去。当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程云才耸了耸肩，说：“看吧，小萝莉现在已经进化成招财猫了，估计再等些日子都可以单独给它开一个微博账号了。”程烟翻了个白眼，问：“小萝莉今天没有再给你抓鸟了吧？”“没有了，它的守望到此结束了。”“香肠收了？”“昨天收了。”“那你们已经吃过了？”“昂。”“真不要脸！！”“……”程云沉默了下，忽然问，“你们什么时候考试啊？”“元旦节过后嘛，不都是这会儿吗？”程烟说着顿了顿，“不过过几天差不多停课了，元旦节前会考几科考察课，元旦节后全是考核课，大概六号开始考，干嘛？”“我问问。”“无聊！”“问都问起头了，顺便再问一句，你考完想不想体验一下寒假工啊？自己挣钱的感觉很爽的我跟你讲！”程烟用一种‘你这么问是认真的吗’的表情看着他：“你要想让我帮忙直说！”程云顿时很诚恳的道：“是的，我想让你帮忙。”程烟轻蔑一笑，小样，还在她面前口花花！她刚想回绝，但话到嘴边却犹疑了下，想到前些天程云那差到极点的精神状态，她皱了皱眉，接着佯作为难的轻轻吸了口气，学着电视里的大老板用手敲了敲茶几玻璃面，这才昂起头道：“我是不会给你白干的！”程云立马点头：“不会白干的，我给你发工资，还给你包过年红包！”“你本来该给我包过年红包！”“那你什么时候开始班？”“看心情！”程烟说着，又顿了顿，“我和唐夭夭打算考完后出去旅游一圈，得玩四五六天吧。”“去哪？”程云问。这时唐清影却回过头来，说：“烟烟，要不咱们过几天去，反正没课，加元旦节，不复习的话有十来天的空子呢！而且我看新闻说，这两天益西高原温度突然升高，许多地方的雪都化了，也不封山了，路也好走了，正好这段时间去不会太冷也不会遇下雪或封路。”程云一下子皱起了眉。益西高原？“益西高原温度升高？具体哪些地方？”“里塘出去都升高了，看新闻的专家说是什么寒流被截断。”唐清影说完，又对程烟商量道，“那我们不去九寨沟了，咱们可以去稻城那边走一圈，整个一条线都是绝美风景呢！到打箭炉（康定）玩一两天，然后翻过折多山，是传说的摄影圣地新都桥！出新都桥过雅江，是剪子湾，天堂之路啊！然后经过圣地里塘，到达稻城。”“哈哈，我对益西美景早已觊觎多时了！只是怕到时候这寒流突然又来了！”“烟烟你觉得怎么样？”看起来她把路线规划得很好！程烟沉默着，她是想去九寨沟的，然而九寨沟似乎地震了还没恢复。那听这狐狸精的吧！程云却皱着眉，陷入沉思。里塘出去，大概是里塘往西吧？那边已经很偏远了，离锦官超过千里，他没记错的话，鹰神这会儿似乎在那个方位吧？而且这位大魔神似乎天性喜暖……程烟在旁边说：“你说的那些地方程云都去过，问问他的意见吧！”唐清影立马眼巴巴的看向程云：“姐夫，攻略来一份！”“姐夫？”“姐夫?”“啊？”程云这才回过神来。“姐夫你干什么去了啊？坐这儿都能走神，是不是我太漂亮了啊？都怪我，下次我不穿这身衣服了。”唐清影自责的说。“额……”“也可能不是鹰神搞的鬼，他和我有约定呢，他心里有数，不至于因为个人喜好无缘无故阻断一个地区的寒流。应该只是正常的气候变化！”程云想着，又摇了摇头，“我最近真是太神经质了，什么都往鹰神身扯，这样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会得神经病吧！”“姐夫？”唐清影在他眼前挥了挥手，见到程云这个样子，她不由更加自责了。************这时候，鹰神莫名其妙坐了一个藏族人的拖拉机，他也不知道这辆拉满了草料的拖拉机将驶向哪里，他也不想管这些。远处的县城在视线越来越远。当初要远离凡人、前往无人区的话……谁？谁说了要远离凡人去无人区？鹰神从衣兜掏出一沓零钱，很是优雅的数了数，还剩八十多。当初所波给他的五百块钱他两天用完了！但他堂堂鹰神，连着几天都是大鱼大肉，岂能因钱花光了买青稞饼或饿肚子？于是鹰神随便从一位顺眼的凡人钱包里捡了点钱，心想当这凡人献祭给他了，他绝不会让这凡人吃亏的！几天后他在夜晚游荡时被一个老喇嘛‘请’了回去，在寺庙住了两天，吃得还挺好。……现在身这八十多块钱，是他昨天走在城市路几个看去很面善的藏族人和汉族游客非要‘献祭’给他的，还说让他拿去吃点东西买件好点的衣裳。本来不止八十多的，他早喝了碗牛杂汤，花了二十。……总之鹰神度过了十分新的十几天。此刻他依旧穿着所波那件破破烂烂的棉袄，坐在拖拉机，摇摇晃晃。忽然，他眼神一凝，抬头看向天空！他再次感受到了一种窥视！只是这次和之前不一样，这次的窥视感来自穹顶之，是一种低级而原始的直接注视。他瞬间感觉到了，也看到了——一个凡人的造物，不断扫过大地。扫得格外细致！鹰神沉默着，没有动。两小时后，当鹰神再次感到同样的扫视时，他选择打掉这只苍蝇！他抬头望向苍穹，眼神只微微一凝。……卫星失去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