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星月国来人神血中的沙土神魔意志被神帝意志镇压,但是它却在秦天右手手掌上留下很深的印记,神帝意志一时抽不出手驱逐净化,所有秦天身上其他地方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但是右手手掌却丝毫没有恢复,甚至腐蚀得越来严重。放在其他人身上,右手可以说已经报废了,但是放在秦天的身上却只是一点小伤,即便不动用神帝意志来镇压驱逐,。以玄天神功进行水磨工夫也最多不过一周的时间。只是现在秦天的确是只能用左手来应战,右手包裹在纱布之中,在旁人的眼中显得十分地狼狈。不像龙武学院其他的学员们,集群结队,有专门的斥候探路,遇到强悍麻烦的魔兽便饶远路,秦天和李夕月两人一路径直向前,直直地往苍龙山脉最深处走去。龙武学院附近十多里处,如果后山一般,最多有着三阶的魔兽出没,对学员们没有任何威胁,可以放心地休息修养。而走出十里之外便正式进入了苍龙山脉之中,虽然还仅仅只是外围,但是四阶的魔兽已经不时地出没,这些也是大多数学员们的历练对象以及修为资源的主要来源。四阶魔兽相当于虚灵境的修为,无论是皮肉还是魔核都具有相当高的价值,通过炼药师、炼器师、灵厨师等制造成灵丹、灵膳、灵衣对虚灵境的学员们都有着极大的用处,其中有些特别的四阶魔兽更是有着更为神奇的妙用。龙武学院大多数时候存在着两届学员,上一届学员大多修为都是虚灵境的修为,对付这些魔兽自然不在话下;而下一届学员虽然以踏空境为主,但是如果一个小团队彼此间配合得好,或者有上一届的学长学姐带着试练的话,这里也足够安全。可是再往苍龙山脉深处走一百里,便直接跨过了苍龙山脉的外围,进入苍龙山脉的中层,虚灵境巅峰甚至极境的魔兽也会不时地出现,其中王品、皇品血脉的魔兽甚至会占据一大片领地,统领大量下层魔兽成为魔兽领主。这样的魔兽领主即便是法相境的大宗师也轻易不敢招惹。上一次王瞬之等人引诱伏杀秦天,便是在百里左右的地界,以便远离带队搜寻的洛天水,而为了治愈洛天水而寻找灵药的柳茜茜,更是深入了苍龙山脉的中层,这才和秦天一起遇上了赤龙紫金蟒。“夕月,你这精炼的小锤并不适合劈风乱捶法,劈风乱捶法刚猛霸道适合用大铁锤。劈风乱捶法虽然刚猛霸道,但是却极其讲究留力蓄力,你刚刚最后一锤用力过度,如果没有顺利击杀的话,你自己便会陷入短暂的脱力状态。”娇小可爱的李夕月在前方奋力地击杀魔兽,秦天却在后面悠闲地指点,甚至连剖解魔兽尸骸、取出魔核等脏乱的活计也全部丢给李夕月,让那一张惹人怜惜的俏脸沾上血污,平添一股别样的魅力。如果是其他学员们看见,肯定会认为秦天在压榨着李夕月,可惜秦天和李夕月两人已经渗入了百里之外,根本就遇不到其他的学员。李夕月的天赋是秦天生平所见之最,即便是存在本源受到了重创,一身至精至纯的灵力与意识割裂,只能够主动地操纵每一丝一毫的灵气,可是她依旧以匪夷所思的速度进步着。如今的李夕月已经有了一般学员的战力,变强的速度丝毫没有减缓,估计用不着多久便能够发挥出那一身雄厚根基和绝世天赋所应有的战力。两人越来越深入,沿途所遇到的魔兽也越来越强悍,李夕月应付得也越发艰难,秦天出手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而这个时候突然有两人从树林钻出,一人带着斗篷,一人正是与秦天一同参与最终考核的钱三通,钱三通低眉顺目地跟在斗篷神秘人的身边。秦天不禁皱了皱眉头,钱三通身为钱家的嫡系,即便是赵玄通也不能这般将其当作下人来对待。“你就是秦天吗?果然是一表人材,你父亲的威名连我也曾经听闻过,真是虎父无犬子。”斗篷神秘人上下打量秦天一番,虽然口头上说着赞叹的话,可是语气却充满了高高在上的问道,好似和秦天说话便是一种恩赐。李夕月忍不住后一缩,秦天神情也越发地不爽,不耐烦地问道:“麻烦直说你是谁,你想要干什么,我不想跟藏头露尾的人废话。”“大胆!”斗篷神秘人勃然大怒,厉喝一声,而秦天只是掏了掏耳朵,一点也不在乎。斗篷神秘人气得发抖,许久之后才冷哼一声道:“哼,我懒得和你这等山野小民计较,我是星月国的特使,专程来指点你一二。”“你父亲和母亲都是被赵家为首的七大家所害,你和七大家存在着不可化解的深仇大恨,你和雪云国两不相立。不如你直接归化我们星月国,听从我等安排行事,等到不久后我国大军横扫一切的时候,自然便会替你报仇雪恨,权位美人更是应有尽有。”“抱歉,我拒绝。”秦天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什么?你拒绝!”斗篷神秘人大吃一惊,本以为秦天必然会倒头就拜,却万万没有想到秦天居然会拒绝,恨声道:“你难道忘记他们给你父母造成的诸多苦难了吗?你难道不想要报仇,罔顾父母之恩了吗?”“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我会亲手将该还的还上的。”秦天语气很平淡,但是眼神却分外坚决。“你……”斗篷神秘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顿了顿才咬着牙说:“迂腐!雪云国七大家是何等的庞然大物,就凭你一辈子也休想报仇雪恨!”“其实,如果不是星月国的话,也不是不能合作,你们准备大举入侵雪云国是吧?”秦天微笑了起来,气势却变得异常凌厉。被秦天的气势所迫,斗篷神秘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两三步,愣了愣才鼓足胆子大声说:“国与国之战,为了所统领的黎民百姓,国土相争,难道有什么可以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