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啊。“吃醋不好。”陆风摇头,女人,从某种角度来说真是一种麻烦。回看了麻辣烫小店,陆风没有去,这时候去难免会多出一些尴尬,他也没想过要解释什么。至于是不是真的如沈慕雪所说那样,许诗岚已经喜欢上自己,那也不用去深究。深夜。平躺在床上的陆风猛然睁开了双眼,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一股强烈的剧痛袭迅速来,浑身的神经骤然间紧绷,冷汗如下雨一般,快速浸湿了衣服。该死,为什么会是这种时候。左臂上那特殊的记号发出隐隐的光晕,那股诡异的力量开始肆意的冲击着四肢百骸。脑袋一阵一阵的剧痛,跟要炸裂似的。“王八蛋。”一声低吼,陆风双手合十,只竖起两根食指,反手用力戳在两大要穴。这种感觉太熟悉了,第一次身躯差点被力量撑爆而挂。第二次被老阁主打入了九颗暗钉才稍有减缓,随后两次逐渐适应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陆风很清楚,老阁主往他体内打入暗钉,对痛苦的减缓并没有起到实质性的作用,唯一有用的是能够让他保持神志。否则当身体和神志都被那股力量主导,即使不爆体而亡,他也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杀人魔。“啊!”突兀的青筋几乎要撑破皮肤,每一寸肌肉,每一块骨骼都遭受着那股力量的冲击。极寒与燥热快速的转换,每一秒钟都感觉如一个世纪。整个过程维持了一刻钟,体内的一颗暗钉才顶起了皮肤。“破!”随着那一声吼喊,暗钉终于破体而出,弹射在了墙壁上,由于力量过大,那面钢筋混泥土墙壁被轰出了一个大洞。暗钉冲出的瞬间,以陆风身体为中心,迸射出一股极强的力量波,震掉了墙壁上的漆面,震碎了玻璃。不过,那差不多要将身躯撕裂的疼痛才逐渐的消退,极寒与燥热的交替也随之消失,陆风整个人仿若死狗。此刻的陆风瘫软在垮掉的床上,跟死狗没有区别,大口的喘着气。看着被破坏的房子,陆风欲哭无泪,“老子的房子,大爷的。”九颗暗钉的作用是压制和分散那股诡异力量,尽可能的让身体适应,达到能匹配的契合度。只有当身体中和了上一次分散的力量,才能冲击下一颗。让陆风郁闷的是,前面三颗暗钉在冲破之前,都跟大姨妈来临之前有一些微妙的征兆。泥马这次,说来就来,毫无征兆。前三次感觉到不对会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这一次就在家里,哪怕这是老房子,也被破坏得面目全非。“大哥,请……请问你这是要干什么?”突然传来的声音,将陆风拉回了现实。只见一对年轻男女裹着床单,探出脑袋跟看怪物似的看着自己。“呃……”陆风坐起来,身上的衣服也被震成了布条,尴尬的摸了摸鼻头,然后白了一眼,“作为邻居呢,你们要注意一点,自己快活归快活,不能影响到别人好吧。”“……”两人脸上通红。“要不是你们动静过大,我至于嘛我,憋得太久,用力过猛,我敢肯定这房子就是开发商的豆腐渣工程,要不明天我们一起去投诉?”“卧槽,大哥,你赢了。”墙洞边上那哥们儿竖起了大拇指,又补充了一句,“哥们儿,虽然你厉害,可是墙壁依然得赔。”陆风无语,没好气道,“赔,我特么赔还不行嘛,反正哥又跑不了。”“嘿嘿。”“笑个毛,滚蛋。”陆风也扯过床单裹在身上,泥马,人丢大了。然鹅,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对面那女人在缩回去之前,居然瞄着他那玩意儿看了看,抛来了一个深意的媚眼。我靠!这玩笑开大了。房子被破坏成这样,陆风超级郁闷,无奈之下洗了一个澡才溜出了门。不过呢,将四颗暗钉冲出体外,战斗力又会上升一个层次,这是一件好事。面对生死杀伐,只要没有遇到日天的高手,陆风都不会怕。“那谁,就是你,看什么看,谁让在这里停车的,走开。”刚停下车,连烟都没来得及点上,就听到一个不悦的声音。陆风一脸黑线,不禁看了看时间,泥马这都凌晨两点了好吧,就算是交警也太敬业了吧。在陆风慌神之间,一个身材高挑美女出现在面前,不,准确的说挡住陆风视线的是很具规模的胸。“你往哪里看?”美女当即就怒了。陆风干咳,“美女,我坐着,你站着,以我眼睛的高度和你胸的高度,这不能怪我,OK?”“你!”咔擦!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出现在陆风面前,美女冷哼,“你再废话,我一枪崩了你。”啥?动不动就拔枪,还一枪崩了?陆风切了一声,将烟点上,“美女,根据伟大的生物进化学说,当一个雄性生物面对一个磁性生物,最直接的应该荷尔蒙反应,你说我这么说对吗?”沈静怡气疯了,顺手就打开了保险,脸上写满了愤怒。整整一个星期都憋着一股怒气,被发配了云海,从曾经的刑警副队长变成了一个普通警员,郁闷的是凌晨还要来查什么飞车党。有没有搞错,有没有。在她的认知里,只有抓捕大罪犯才有成就感,抓一些小毛贼没有任何含金量。好吧,甭管在什么城市,只要是在刑警队,哪怕是一个普通警员她也认了。可上任一周以来,单凭这身制服,外边的小混混什么见了就跟孙子一样。现在倒好,一个乱停车的还这么狂,她那暴脾气一下就被刺激了起来。“给我滚下车。”这次沈静怡直接将枪口顶在了陆风额头上。冰凉的枪口让陆风嘴上的烟都差点掉了,“大婶,小心走火,随便拔枪,信不信哥告你。”沈静怡指着胸口的警号,“有种就告。”“目测,应该算C+哦。”陆风屁事没有的拿下嘴上的烟。“王八蛋。”沈静怡一把就拽住了陆风的衣领,后者拉开嗓门大吼,“干嘛呢,能不能讲道理,来人啊,有人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