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盛世,本座自然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讳来将你等屠戮殆尽,但如今是乱世!谁的拳头大,谁说的话便是规则!”张百仁眼冷光流转。“你若杀了我,门阀世家定会秋后算账的!”高家家主双拳紧握,指骨泛白。“哈哈哈!哈哈哈!这姑娘是我的!”正说着,却见一群兵痞拖拽着一位容貌青秀的女子,不断在疯狂争抢。“老爷救我!老爷救我!”那女子瞧见大厅的高家家主,眼满是希望。这女子乃是高老爷的小妾。“混账,你给我放手!”高老爷怒喝,怒发冲冠:“张百仁,你当真要与我等死磕不成?为了那群贱民,与我等死磕到底!”张百仁不说话,此时后院传来阵阵失声尖叫,只见那高老爷的儿媳、夫人都被一个个兵痞**笑着拖走。这可是大户人家子女,没几个长得丑的,基因好。“你给我放开!你给我放开!”高老爷的儿子怒气冲冲的追了出来。“砰!”一脚踹到,刀光划过高老爷儿子的脖颈。“不要!不要伤害我儿,你要什么宝物,我都给你!”高老爷面色苍白道。可惜晚了!高老爷的儿子已经成为了死尸!“张百仁,你敢杀我儿子,我势必与你不死不休!”高老爷眼睛冒火。“来人,送这群酒囊饭袋的废物路!”张百仁眼杀机流转。“大都督,我等错了!求大都督开恩啊!”“求大都督开恩啊,我等错了,我等愿意将家所有粮食都贡献出来!”“大都督开恩啊,所有粮食我等一粒不差,尽数贡献!”见到张百仁要玩真的,想将所有人都斩杀在这里,顿时那些地主乡绅都慌了神,眼满是惊慌之色,纷纷跪倒在地,露出了一抹惊惶。瞧着跪倒在地的乡绅,张百仁眼杀机缭绕:“早干嘛去了?你等放心去吧,家女眷这些兄弟会替你们好生招待的。所有财物本座尽数取走,管叫尔等断子绝孙。”“都督饶命!”“都督开恩啊!”“……”一群人哭哭啼啼,张百仁却是眼冷光流转:“送他们路!”“杀!”一声令下,屠戮开始。“张百仁,我诅咒你断子绝孙不得好死!”高家家主被杨义臣一刀斩断了脖颈,人头滚滚。“张百仁,我算是做鬼,也绝不会放过你的!”“张百仁,若有来生,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一群人哭哭啼啼不断哀嚎,眼满是疯狂杀机。血流成河!临清城血流成河。对于杀戮,张百仁无动于衷。之所以吩咐士兵抢了女眷,是因为这些门阀世家被自己抢的干干净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眷在乱世下场只能被饿死。从军,嫁给为大隋安稳而战,为百姓而战的士卒,尚且有条活路。如今乱世,若能为这些守家为国的儿郎诞下一男半女,留下香火祭奠,那是再好不过了。人头滚滚,临清城化作了血红色,守城的大将站在城头看着城的混乱,却迟迟不敢动作,生怕被人偷袭。“都督饶命!都督饶命!小人愿意为都督效犬马之劳!”那被钉在墙的武士眼满是祈求。张百仁缓步来到武士身前,晶莹细腻,圆润无双的手指握在了刀柄,下一刻太阳之力流转,刀身化作了烙铁。一声惨叫传开,那武者整个人化作了灰烬。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清晨临清城恢复了宁静,有官府衙门循着血迹走入府邸,随即便看到了那一具具横在庭院的尸体。出大事了!天大的事情!临清城被人屠了!亦或者说临清城的富豪都被人屠了。知府听到那消息后,顿时惊得瘫软在地,一道道加急密报迅速发了出去。临清的天捅破了。城外一口口大锅升起,白花花的米粒倒入锅。无数流民闻讯赶来,一时间临清城前满是希望。“先生,昨晚缴获粮食足足有十万担整,这可是临安贵族几年的积累,不过咱们这么做,却是真的将门阀世家得罪惨了!”杨义臣眼满是无奈。“不,不是咱们,只是我自己做的而已,和你没关!”张百仁摇了摇头,眼露出一抹杀机:“这些硕鼠宰了也宰了,如今正处乱世,各大门阀世家知道又能如何?还敢去涿郡寻我麻烦不成?”瞧着那面带感激的百姓,张百仁忽然觉得这一切都值得。“本来还想着算计李阀一把,日后与李阀争夺一下江山,却不曾想苦的却是百姓!”张百仁轻轻一叹,心暗自道:“罢了,便宜李家一次,日后只要叫承乾登临九五,这皇位还是我张家的。”说到这里,张百仁一双眼睛看向远方,他实在不忍心看到百姓这般流离失所,干脆相助李阀一臂之力,一统江山。待到江山安定,百姓得以休养生息,在出手算计李阀的江山也不迟。“好大的戾气!”李渊看着手密报,眉头微微皱起:“说屠屠,临安城算完了。里面的权贵死了也是白死,那个敢找哪位的晦气。”“其实我倒是从看到了锲机!”李神通放下密报:“张百仁还是爱护百姓的,这一点是我等打开张百仁的锲机。”“大都督若那么容易摆平,他不是大都督!也不会压了门阀世家这么些年,整日里骑在门阀世家头作威作福,也不见丝毫不妥”李渊叹了一口气:“不论是谁,想要夺得江山,都要先过大都督那一关,过涿郡那一关,所以现在各大门阀世家虽然强盛,却也不敢摊牌。”“这是咱们的锲机”李神通道。“找个时间,老夫亲自前往涿郡与其聊聊!”李渊叹了一口气。“这厮越来越肆无忌惮了!”琅琊王家,王家众位老祖看着手密报,虽然心不忿,但却也无可奈何,更不敢说什么报复的话。“且容忍他几年!”“总有算账的时候!”ps:第三更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