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食言。”“好。”童翘小脸上染满兴奋,她喜欢拳脚功夫,所以缠着童国斌让她学了跆拳道,跆拳道的老师说她是他教过的女孩子里资质最好的,虽然陆靳深是首长,身手应该不错,但是她跆拳道黑带也不差,为了自己的终生幸福,拼一拼,或许能打过他。童翘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朝客厅中央的空地走去,转了转脖子,活动活动手腕和脚腕,开始做热身运动。陆靳深就那么双手插袋的站在沙发那儿,目光闲散的看着童翘压压腿,弯弯腰,做一些花拳绣腿的动作,薄唇若隐若现勾了勾。童翘做完热身运动,抬眸看向陆靳深,“你不需要提前热身吗?”“不需要。”语气狂傲不可一世,完全藐视的姿态。童翘心里那个气啊,但脸上还是端着笑,“是你自己不热身的,一会儿打不过我可别耍赖。”陆靳深俊眉微微蹙了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沉默了几秒,抬脚朝卧室走去。“哎,你去哪儿?难道你想反悔不成?”童翘急忙跟了过去。只见陆靳深坐在床边,微微俯身,在床头柜的纸上写着什么。男人腿太修长,坐在不太高的床边,弯曲着,张开,显得异常霸气。如上帝亲手雕刻般的深刻脸庞裹挟着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加上迷彩服的英俊帅气,整个人透着一股军人的凌厉和冷肃。风纪扣扣到最上面一颗,脸上写满了禁欲气息。因为写字,眉心自然的轻蹙着,薄唇微抿,唇线都透着一股子冷漠。童翘被陆靳深的皮相迷惑得晃了一下神,甩甩头,走到他身边,“你在写什么?”陆靳深最后签上自己的名字,将纸笔递给童翘,“白纸黑字,免得你耍赖。”童翘狐疑的接过纸,看向纸上苍劲有力,饱满大气又带着几分随意的字体,上面写的就是两人刚才说话的内容,不过加了一点,她打不过他,必须老老实实和他去领证。童翘指着这句说:“这个我们刚才没说。”“你赢了,解除婚约,你输了,自然应该和我去领证,这样才合理公平公正。”陆靳深嗓音淡淡。童翘,“……”竟然无话可说。“没意见就签字。”童翘看了陆靳深一眼,怎么感觉有坑,但是回头一想,这个还是得靠实力才能取胜,白纸黑字写下来也好,毕竟他是首长,他想反悔她也没辙,现在有这份协议就不一样了,他想耍赖也耍不掉了。童翘这样想着,爽快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将纸折叠整齐放回自己口袋里,“这个我留着。”“随你。”陆靳深单手背在身后,幽深的视线淡淡的看着童翘,“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单手和你过招,免得你输了说不公平。”这话表面上是让着她,童翘听着总感觉他这是藐视,赤果果的瞧不起她,但她不会傻不拉几的不同意,对自己有利的事,她为什么要去反对,就算赢得不光彩也无所谓,赢了能解除婚约就行,他单手,她胜算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