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怀着一股子怒气与怨气,押着江东军细作来找刘辩。甘宁根本不知刘辩用计,是以认为刘辩冤枉了傅友德,担心刘辩包庇蔡冒,张允,便找来众将一起,来见刘辩。设计之事,只有刘辩,刘裕,谢安,房玄龄,郭嘉等少数心腹知道,以及傅友德,蔡冒这两个计人,和前往江东军用计的蒋干等人知道。众将得知甘宁抓住了蔡冒勾结江东的把柄,皆义愤填膺,一起来见刘辩。“都督,待会你可不能再坐视不管了,陛下如此宠信蔡冒,张允这两个贼人,非得出大乱子不可。这一次你可得为傅将军说几句好话了。”路,甘宁向着刘裕请求道。刘裕拉过甘宁,低声叮嘱道:“陛下何时昏庸过?你待会只需挤兑蔡冒等人,却不可说些不该说的话,做的太过火了,以免无法收场。”“都督你是说……”甘宁瞳孔一缩。“傅将军第一次怎么做的,你便怎么做!”刘裕低声道。“原来如此,都督你瞧好吧。”甘宁眼闪过一丝明悟,点了点头。一行人来到大殿,面见刘辩。刘裕事先得知消息,已经派遣亲信前去告诉刘辩,是以刘辩已经有所准备。而谢安,房玄龄,郭嘉等军师谋臣也提前抵达大殿,几人商议了一番。对于蔡冒的忠心程度,刘辩心知肚明,蔡冒虽然贪权,但对自己是忠心的。是以这书信定是江东方面的诡计。刘辩看着三人问道:“几位,蒋干前往江东散布我军内乱的谣言已经有几天了,前翻他们策反傅友德不成,如今他们又陷害蔡冒,想要引发我军内乱,诸位以为接下来如何应对?”“事情发展成这样,也在意料之,只是江东军不断刺激我军内乱,目的是为了击败我军。我们不防在卖个破绽给他,让他钻进来!”房玄龄沉吟一阵道。“哦?那朕继续一意孤行,让江东从蔡冒方向入手!”刘辩很快明白了房玄龄的意思。房玄龄笑着点了点头。正好此时甘宁等一众将校押着细作来到大殿。“你们何事如此吵闹,没看到朕正与军师商议军情吗!”刘辩看着众将喝道。“陛下恕罪,末将抓到一个江东军细作,他潜入蔡冒房间,与蔡冒联络,这里有书信为证!”甘宁拱手解释,同时拿出书信送给刘辩。“什么?江东军细作?快将书信呈来,你将蔡冒,张允叫来!”刘辩连忙下令道。侍卫接过书信拿给刘辩,刘辩一看,顿时为难起来:“蔡冒,张允二人怎么可能是江东军细作?”“陛下,这里有书信为证,前翻江东细作收买傅将军的书信,其的笔迹我也看过,与这封书信的如出一辙,定是出自孙策之手。”甘宁向着刘辩拱手劝道。“蔡冒张允二人是否是江东奸细,朕自有决断,你无需多言!”刘辩摆了摆手道。甘宁继续说道:“可是陛下,这书信说的明明白白,蔡冒张允是故意离间陛下与傅将军的关系,还请陛下还傅将军清白,许他官复原职。”“冤枉他?朕从来他说他是江东奸细,是他自己多次以下犯,本该死罪,如何官复原职。”刘辩眼睛一瞪指着甘宁冷喝道。“蔡冒,张允拜见陛下,不知陛下找我二人前来有何事?”正好此时蔡冒张允二人过来了。见殿内众将云集,蔡冒心知江东那边又有动作了。帮甘宁急不可耐,向着蔡冒张允二人冷喝道:“你们两个奸贼来的正好,快说你们是如何勾结江东,陷害我大汉栋梁的,若不从实招来,修怪我甘宁刀下无情。”蔡冒一脸懵逼道:“甘将军说的什么,蔡某听不明白。”甘宁冷笑连连:“今日我路过你房间巡逻,在你房间发现江东细作,又从他身搜出孙策的亲笔书信,人赃并获,你还想抵赖?”张允没有参与谋划,吓得跪倒在地:“陛下冤枉啊,我每日为陛下训练水军,对陛下忠心耿耿,何来勾结江东之说。”蔡冒乍一听这消息,也是吓了一跳,但见刘辩无动于衷,首房玄龄也给自己打着眼色。便知道是江东又一环计,刘辩是支持自己,要自己据理力争呢。蔡冒定了定神,向着刘辩拱手道:“陛下,但求书信一观!”“拿给他!”刘辩摆了摆手道。蔡冒接过书信一看,心下大定。汉军的内乱根本是刘辩故弄玄虚,跟他蔡冒有什么关系?孙策这么说,明显是知道了汉军的情况,想要陷害他蔡冒。蔡冒看罢,哈哈大笑道:“甘宁将军,你仅仅凭借这书信断定我是江东奸细?”“人证物证聚在,你休想抵赖!”甘宁指着地的细作,底气十足道。蔡冒哈哈大笑道:“呵呵,这书信说,我离间陛下与傅将军之间的君臣关系,让我继续加大力度。甚至事成之后,让我做荆州牧。若我真是江东细作,早在陛下还没进入荆州之前,便可以投靠江东,为何拖到现在如此麻烦?”“哼,或许当时你们还没勾结在一起,如今两军交战,你被孙策收买也不一定。”甘宁冷哼一声道。“可笑,既然如此,我早与孙策勾结在一起,孙策让我离间陛下与尔等的君臣关系。眼下正是紧要关头,孙策自己心里清楚行,为何还要派细作过来送信,不怕我暴露身份吗?”蔡冒继续问道。首刘辩听了也连连点头,说道:“蔡将军说的有理,孙策还不至于这么愚蠢,看来这才是孙策的离间之计。兴霸,你不要无理取闹,快向蔡将军赔罪。”甘宁正不知如何是好,便听得身后刘裕低声道:“还有人证!”甘宁顿时会意,走前来说道:“陛下,你怎么能凭借蔡冒的三言两语轻信于他。这里有人证物证,物证算蔡冒说的通,人证却抵赖不了。”“人证?”蔡冒看向地那细作道:“说,你是不是孙策派来诬陷我的?”甘宁顿时拦在细作身前,对着蔡冒说道:“你离他远点,谁知道你们会不会串口供?要我我来问。”甘宁指着细作问道:“你快说,这蔡冒是不是孙策的奸细,你不说我可不客气了。”蔡冒气的胡子乱颤:“陛下,甘宁这分明是想屈打成招,你可得为我做主啊。”“兴霸,你且退下,军师你去审审!”刘辩摆了摆手,看着谢安说的。这细作眼下也慌了神,跟不刘辩这些人的想法,不知该如何是好。谢安走前来,他智计百出,知道如何询问,眼下大殿的局势对蔡冒有利,甘宁一个武将说不过蔡冒,因此他便要权衡局势。谢安指着蔡冒问道:“你认不认识他!”细作此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但想到自己的任务是诬陷蔡冒,眼下这局势对蔡冒有利,头脑便清醒了许多。细作看了蔡冒一眼,旋即摇了摇头道:“我不认识他!”“呵,你给他送信,居然不认识他?明显是想包庇他!”甘宁冷笑道。谢安见细作如此作态,便笑道:“你倒是机灵,不过陛下手锦衣卫可是审讯高手,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便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细作对锦衣卫早有耳闻,许多同僚都死在锦衣卫手,听得这话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旋即他灵机一动,向着蔡冒扑了过去,抓住他的双腿道:“蔡将军救我,蔡将军救我。”“你还想诬陷我?”蔡冒不由得有些头痛,不自觉的看向刘辩方向,此刻众人目光都汇聚在细作身,无人注意刘辩。蔡冒却偷偷瞄到刘辩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蔡冒顿时明白过来,一把抽出腰间配剑,向着细作刺,嘴里大骂道:“你这奸贼,休想陷害我。”这细作顿时被蔡冒一剑刺死“假装要杀蔡冒!”正在甘宁不知怎么办的时候,甘宁身后的刘裕又低声提醒到。甘宁连忙走前来制住蔡冒,大骂道:“好啊你,居然敢杀人灭口?陛下,这下可真相大白了吧。”“你放开我!”蔡冒看着甘宁冷喝道:“这小人陷害于我,我安能不杀他?”“那你陷害傅将军,我又杀不杀得你?”甘宁夺过蔡冒手里的佩剑,要行凶。周围众将连忙奔前来,制住甘宁,好在甘宁也不是真要杀蔡冒,不然蔡冒早死了。“甘宁,你是想学傅友德不成?”刘辩看着甘宁冷喝道。甘宁脸色一变,不知听刘裕的是对是错,但他惧怕刘辩,听刘辩这么说,连忙跪倒在地说道:“末将不敢。只是这蔡冒杀了人证灭口,末将气不过才……”“陛下,末将也是气不过才杀了这厮,还请陛下恕罪!”蔡冒也连忙跪倒在地,向着刘辩告罪。“罢了,念在你们两个事出有因,朕不追究了,且起来吧。”刘辩摆了摆手道。“陛下且慢!”此时在后方的刘裕终于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