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7章 曹操有一丝绝望!

                对于秦帝嬴斐想要毁了鞠义的想法,贾诩并没有明显的表态。因为他也是一个臣子,与郭嘉一样。有一个可以不顾一切,只为了为臣下报仇的皇帝,对于他们而言,是一件幸事,应该感觉到与有荣焉。所以在秦帝嬴斐暴怒,想要诛杀鞠义九族这件事情,大秦帝国上下都没有表态,全部默认了。因为他们不能逼迫秦帝嬴斐,更不能当做没有发生。故而,这个时候沉默才是唯一的办法。“陛下,对于左军师的遭遇,老臣是也是极为悲痛,只不过惩罚不必太过,要不然不利于接下来的统治。”贾诩眼底有精光闪烁,秦帝嬴斐眼底掠过一抹凝重。他心里清楚,贾诩说的没有错。对于鞠义的报复,必须要进行,但是不宜过激。他必须要在考虑军师郭嘉感受的同时,考虑大秦帝国对于冀州接下来的统治。默然良久,秦帝嬴斐一摆手,道:“朕知道了,军师帮朕拟定一纸文书:以蒋琬为主太子卫余为辅,组织冀州九郡的官吏。”“当大军一动,必须要尽快接管各地,尽量不要造成混乱。”“至于幽州各地,传令太史慈,实行军管。任何敢反对大秦帝国的人,务必全部消灭。”“诺。”点头应诺一声,军师贾诩眼底掠过一抹精光。他对于秦帝嬴斐这一国两种政策,心中有一丝不解。只不过看到秦帝嬴斐的神色,他就清楚嬴斐根本就没有想过解释。这个时候就算是他问,只怕也是问不出所以然来。……“陛下,邓艾将军急报”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焦急的声音响起,落在了秦帝嬴斐的耳中。躺在床榻之上的胡亥翻身而起,和衣而出。“讲”这一刻,秦帝嬴斐威严霸气。他之所以滞留在邺城,不是因为他没有能力北上,而是他在等邓艾的消息。而邓艾与司马懿一战,意味着大秦帝国与魏国的争锋彻底逆转的开始。这一战若是邓艾胜了,秦军灭韩将会无后顾之忧。“诺。”点头应诺一声,甲士朝着秦帝嬴斐深深一躬,然后一字一顿,道:“邓艾将军与司马懿大战一十一次,五败六胜。”“如今司马懿已经率军仓皇逃窜,进入了魏国境内,一时间,邓艾将军无法决断,请求陛下的提点。”闻言,嬴斐摇了摇头,他对于这一点有些无奈。他心里清楚,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必然是无解的局面。此刻入魏,根本就是一个极大的错误。秦帝嬴斐自然清楚这个道理,心中念头闪烁,嬴斐眼底掠过一抹精光。“传令邓艾,率军入邺城!”秦帝嬴斐眼底掠过一抹精光,沉吟了片刻,道。嬴斐对于当下的局势,有着极为清晰的认识。他心里清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在韩国未灭的情况,出兵灭魏是大不妥。“诺。”点头应诺一声,对于秦帝嬴斐能够坚守本心,拒绝诱惑,贾诩心头还是有些惊讶的。因为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是因为利益而交融。正是如此,才有了财帛动人心的话语。贾诩心里清楚,只有心头无所求的人,才是真正的强大。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在任何的乱世以及情况下,冷静的分析出对于自己最佳的机会。而经历了层层磨难,如今的秦帝嬴斐早已经今非昔比。嬴斐心里清楚,与魏国的争端将会暂时告一段落。接下来,大秦帝国将会以举国之力灭韩。……“王上,鞠义与邺城扣留大秦帝**师郭嘉,逼迫秦帝嬴斐后撤五十里,方才逃离了邺城。”听到底下人的禀报,魏王曹操小眼睛一转,心头有些震惊。他没有想到这个天下,居然还真有人打破战场铁则。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是自古以来的惯例,却不料在这一日,被鞠义光明正大的破坏了。心中念头闪烁,魏王曹操清楚,这件事表面看似对魏国有利,实际上对于魏国根本就没有半点利。他太了解秦帝嬴斐,更了解军师郭嘉。曹操心里清楚,这两个人不管是那一个都是睚眦必报的主。如今鞠义打破惯例,以郭嘉而逼迫秦帝嬴斐后撤五十里。必将会真正的激怒秦军,从而大军尽出。这一刻,魏王曹操已经看到了韩国朝廷的末日。就算是这个世界上有神,也不可能改变。心中念头闪烁,沉吟了片刻,魏王曹操一字一顿,道:“传令军师与许都休整,同时向渤海郡多派斥候。”“诺。”点头应诺一声,黄岩转身离开。他心里清楚,目下大秦帝国席卷天下已成大势,魏国社稷风雨飘摇。如今鞠义出了昏招,魏国唯一的盟友,也是唯一能够牵制住秦帝嬴斐的国家,就这样没有了。这意味着接下来,就是他们彼此之间的大对决。望着黄岩离开,魏王曹操目光一下子便沉了下来,一时间竟有些阴沉。脸上的暴怒,清晰可见。鞠义的愚蠢,司马懿的大败而归,都将魏国开始送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魏王曹操心里清楚,秦帝嬴斐绝对不会停下扩张的脚步。一想到这里,曹操就想要杀人。因为邺城大战的失利,将魏国与韩国大好的时局而浪费。“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魏王曹操心情有些复杂。他心里清楚,统一已经是大势所趋,没办法的事。“父王,军师战败了么?”旁边站着器宇轩昂的曹昂,忍不住朝着曹操,道。看到气势非凡的儿子,魏王曹操小眼睛一眯,笑了笑,道:“军师战败,孤心里有就有所预料。”“唯一的差别就是没有想到会败得这么快,快的让孤有些措手不及。”对于这个大儿子,曹操心里清楚还是非常满意的。若是魏国不灭,他相信曹昂会是一个优秀的接班人。甚至于与名震天下的秦太子嬴御一较高下,也并无不可。只是秦帝嬴斐留给秦太子的是席卷天下的霸业,而他只留下一个破败的家业。一想到这里,不免有些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