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三只铜人,再次出现在江辰的眼前。已经思考过一番,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些铜人的江辰,没有任何犹豫,手中的重钧爆舞,口中厉喝起来。“第三奴!”江辰的身影突然消失,让三只铜人很是茫然,自己的对手,怎么消失不见了?“砰砰砰!”三道轰响接连出现,三个阴戾至极的身影陡然间在虚空翻飞,剑招猛然落下于三只铜人头顶。出场连一秒钟,都不到的三只铜人,身体瞬间报废,变成一堆废铜烂铁,瘫软在地。“我的天,这就闯过第三关了?他不是刚闯过第二关吗?怎么可能这么快?”九宫星坛外,包括胡定天在内,四人满脸大骇。“这小子的天赋,实在太强大了,说不定要不了多久,他连第一祭司,都能斩于马下。”胡定天眼神闪烁,内心惊喜万分。胡定天和第一祭司,一向不和。他早就想要斩杀第一祭司,只可惜,他的实力,只能排到前三,别说是斩杀第一祭司,就是和第二祭司争斗,他都不是对手。现在,江辰的天赋,让他看到了希望,心中激动不已。想到这里,胡定天的眼神,猛然扫向杨絮三人,一道寒光,爆射而出,冷厉的喝道:“这小子,我保了。最好别让我知道,你们三个又想耍什么花招,否则……咱们神女峰,最不缺的就是修者。”“定天兄说笑了。江辰的天赋如此之强,是我们神女峰的福气。我等怎么敢耍花招,巴结他还来不及呢?”杨絮谄媚的说道。不谄媚不行啊!胡定天的眼神,实在太恐怖了,让杨絮清楚的知道,只要他敢稍微有一点异样的情绪,胡定天的招式,恐怕就会直接落在自己的头上。他为什么要为难江辰,不就是不想江辰成为祭司后,抢了他的东西,让他的实力无法提升下去吗?在神女峰,实力无法提升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后来居上者,当场斩杀。杨絮不想死,更不想失去这来之不易的权势。他现在只能希望,江辰并不知道自己对他的为难,两人化干戈为玉帛,携手并进。“定天兄,你放心好了。等江辰出来,就是咱们的亲兄弟。哪怕是我们自己受伤,也绝对不会让江辰受到一点伤害。”浅僔也说道,只是他内心很是苦涩,一个被自己瞧不起的人,这就要转身踩在自己的头上,那种感觉,相当的难受。“我一直觉得江辰兄弟是个能耐人,现在来看,我的感觉,果然不错。”别人都开口了,浩渃不开口肯定不行,只能舔着脸,巴结道。“哼!”胡定天冷哼一声。“我不管你们现在的话,到底是真心实意的,还是虚情假意的。一旦这个叫江辰的小子,出现了意外,我定不会绕过你们。”“定天兄,如果……我是说如果,这小子没有能够从九宫星坛中出来,您不会也要找我们算账吧!”杨絮担忧的问道。“呵呵!”胡定天盯着杨絮看了一眼,把他看的心里发毛,终于又听到胡定天开口说道:“他要是没出来,那就证明我看错人了,这样的人,自然不值得我去保他!”“呼~”杨絮三人,同时舒了口气。不要出来,绝对不要出来,一定要死在里面!三人的心中,同时出现了这样的念头。九宫星坛中,江辰已经来到第五关,同时面对五个铜人。第四关的时候,他一招第三奴,加上一招剑震昆仑,轻松绞杀四只铜人,让它们出场的时间,并不比第三关的三只铜人,多几秒钟的时间。快、准、狠!这就是江辰第二关结束后,考虑出来的,闯荡九宫星坛的策略。既然这些铜人最大的特点,就在于它们的力量,那只要让它们的力量,无法表现出来,江辰不就赢了吗?“白让我期待这么久,我还以为,这个九宫星坛多了不得,原来也就这样。看来,神女峰的那些祭司,并不比之前的护法,强大多少啊!”江辰沾沾自喜道。“第三奴!”“唰唰唰!”三只狠戾的虚影,再次出现在房间之中,带着猛烈的剑气,劈斩向三只铜人。于此同时,江辰手中的重钧,再次挥动,斗气澎湃,新的招式出现,爆射向另外两只铜人中的一只。“剑睨天地!”“砰!”“轰!”爆裂的轰鸣中,第五关的铜人,被瞬间解决了五分之四,仅剩下的最后一只铜人,再一次的贴近江辰的身侧。“哐!”江辰故伎重演,横拍重钧,斗气倾泻,一道宛如龙卷风的能量,席卷向最后这只铜人。“嗖!”“空了?”江辰只感觉手中的重钧一空,并没有如同他预想中的一样,拍打在最后这只铜人的身上,一时间大骇,脚下快速点动,想要离开原地。“砰!”“噗!”可是下一秒,一股庞大的力量,从江辰身后冲击而来,让他完全没能反应过来,一口鲜血喷出,整个身体横飞出去,撞击在墙壁上,沿着墙壁,滑落在地。“怎么可能?这只铜人的速度,怎么可能这么快?”江辰大惊,顾不得剧烈疼痛的身体,快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背部倚靠在墙壁上,重钧横在身前,做出格挡之势,目光扫向周围。“不见了?”最后一只铜人,消失不见,江辰看来看去,都没有能够找到最后一只铜人的踪迹,让他心中一慌。“嗖!”突然,右侧的虚空中,产生一缕微弱的波动,江辰想也不想,重钧立刻飞扫了出去,全身斗气爆棚,倾泻在剑身之上,形成了一道道强大的剑浪,爆射向波动出现的位置。“咔嚓!”脆裂的声响出现。最后一只铜人,终于再次出现在江辰的眼帘之中。只可惜,这最后一只铜人,此刻已经变成一滩废铜烂铁,惨死当场。“呼哧~”“小瞧这些铜人了。”江辰面色凝重。“不能大意啊!我就说,这些祭司怎么可能和那些护法一样呢?”江辰完全忘记,自己不久前,还沾沾自喜的认为,祭司和那些护法的水平,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