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来的书信?会是谁寄来的?大哥?大玉儿带着好拆开信封,印入眼帘的是一连串娟秀的字迹。她看着的内容,双手有些微微颤抖。“大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户部的一些官员见到大玉儿的双目明亮,似乎有些激动,不由道。“最近我们推出来的新措施有些繁多,无论是华夏商人还是东瀛商人,都需要时间进行消化,接下来几个月的时间我们只需要继续观察和记录好。所以过几天我要返回京城,等过了元节再回来。”大玉儿收起书信,抑制不住欣喜,朝众人嫣然一笑。众多年轻官员们不由看呆,不过他们很快急道:“那我们呢?”“你们留在横滨港过节吧,我相信你们一伙人在这里,不会寂寞的。”大玉儿给他们留下了一个鼓励的眼神,然后长裙一摆,轻快地离开了这里。“啊——”剩下的户部官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了大玉儿,一群大老爷们聚在一起过节有什么意思!终于可以返回京城一趟了。大玉儿嘴角不禁微微扬。刚才收到的书信便是艾拉托情报处的人送过来的。艾拉在信邀请她返回京城过节,而且已经经过了户部的批准。虽然大玉儿出于莫名的情绪要求提前来东瀛任,不过在过节的时候还是很想要回到京城。想要去京城的不只是大玉儿,还有酒井忠胜。在酒井忠胜的临时府邸里面,一群仆人正在大包小包地收拾行囊。过几天他即将带领幕府的使节团出使华夏,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大事。他已经是幕府最高级的官员之一了,整个历史都极少有这些的东瀛官员前往华夏的京城。“酒井君,你此行率领使节团前去华夏,打算去待多久?”阿部忠秋跪坐在酒井忠胜对面。“少说也要三个月吧,但九州军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说不定被他们扣留在当地也说不定。”酒井忠胜竟然有些害怕被九州军扣留。在他的眼,九州军的人都不是正常人,否则怎么会想出这么多新的东西呢?“酒井君请宽心,他们目无人,不像是会扣留我们的人。”阿部忠秋说道。酒井忠胜被阿部忠秋这么一说,微微有些窒息,他不禁想起了当日被大玉儿轻视的糗事。“自从九州军叩关以来,我们幕府的大好形势急转直下。先是萨摩藩为首的叛军东进,然后是横滨成为了租界,再是跳下窜的华夏会,给我们造成了不知道多少困扰。幸好叛军被击溃,如今龟缩在关西。而九州军占领了横滨村以后没有继续扩张……”阿部忠秋说道。“不,他们其实一直都在想办法扩张,甚至还在修建横滨港到江户城的铁路,只是这段铁路还没有完成而已。我这次率领使节团前去华夏,不仅要去华夏的京城,而且还要专门去看他们的铁路。要详细了解他们的技术和评判它们带来的影响!如果是对于我们有利的,我们学习之,如果有害的,我们要想出应对之策!”酒井忠胜提起了正在修建的江户——横滨铁路。“酒井君的担心不无道理,九州军表面偏安一隅,实际在用别的手段在扩大他们的影响力!”阿部忠秋也明白九州军给东瀛带来的影响。九州军或明或暗的行为,看去并没有直接冲击幕府,却不火枪火炮的威力小。“还有那些买办商人、华夏会的人,他们都是该死之人,帮助九州军四处渗透。华夏会的跳梁小丑更是令我厌烦,还好次酒井君你派出的杀手将田成一震住,他们现在安分了许多。”阿部忠秋又说起了东瀛的买办商人和田成一带领的华夏会。“田成一不过是一条乱咬人的疯狗而已,也只有这样的疯狗,才会有胆量暗杀我们幕府的官员。只要我们他更加疯狂,他会怕了。”酒井忠胜说道。“酒井君,我听说暗杀田成一的时候,派出的杀手y-i次忄将七个华夏会的核心成员刺杀,那个杀手还真是厉害。”阿部忠秋感慨道。“杀了七个核心成员又如何?田成一侥幸逃过一劫,现在躲在北洋舰队的军营不敢出来,我的死士虽然厉害,也无法混入军队进行刺杀。”酒井忠胜说道。“不过酒井君你的死士已经很厉害了,如果是我养的那批死士没有一个人能够做到杀死七个人。”阿部忠秋说道。“那个死士可不是一般的来历,风魔一族知道吗?”酒井忠胜见四下只有他和阿部忠秋,于是低声说道。“风魔一族是战国时期的忍者家族,专门为大名和城主们执行暗杀、搜集情报等不见得人的事情。可是早在幕府成立的时候,德川家畏惧他们的能力,趁着几个家族内讧的时候将他们全部逮捕,然后灭族了啊……难道?”阿部忠秋看向酒井忠胜。“不错,当时我追随德川家,曾参与处决这些暗见不得人的情报人员,不过我惊于他们家族的能力,于是私自救下了一个掌握了风魔一族暗杀本事的年轻女子,专门为我们酒井家卖命。”酒井忠胜说道。“真是令人意外,不过那个女子到现在恐怕已经40、50岁了。”阿部忠秋惊异道。“不,现在我手里的死士不是当时救下来的女子,而是她与一个汉人海盗生下来的女儿。当时我派她前去刺杀一个活跃在平户海域的汉人海盗,结果反而被汉人海盗掠去十年。不得不说汉人真是厉害。再后来那个汉人海盗与风魔一族的女子在一次海战被其他汉人海盗杀死,他们的女儿被我找到时,已经学会了风魔一族的本事。”酒井忠胜说起往事,“你可知道当时杀死她父母的汉人海盗是谁?现在北洋舰队的司令官郑芝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