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桑,为什么华夏军主不愿意让我们东瀛成为行省?我们东瀛有一千多万人口,起他们最大的行省还要大,为什么没有资格成为一个行省?”暂时落脚在南京城客栈的一群东瀛人在琢磨起楚云的态度,楚云的拒绝让他们匪夷所思。领头的田成一喝了一口茶,对众人说道:“我们不远万里来到南京城,你们不尝一下这里的好茶和美食么?这样的茶在我们东瀛是需要用银两来衡量的,而在这里,只需要交了几个茶钱可以随意饮用,简直是人间天堂,江户跟这里差远了。”“嗯——听说南京城是除了京城以外最繁荣的城市,江户城和这里没有得啊。”另一个东瀛人赞同道。“田桑,为了以后让我们东瀛和这里一样繁荣,你有什么办法让九州军出兵相助我们华夏会打败幕府,建立行省制度?”华夏会的人都以田成一为首。田成一则十分满意自己现在的地位。他在东瀛只是一个贫穷的农民之子,被武士阶层压得死死的,因为九州军叩关,让他有机会进入了东京学堂,还成为了华夏会的社长,一呼百应。这更加坚定了田成一模仿九州军的想法。“华夏人对我们不信任,源自于我们祖先屡次进犯他们的东北,而他们几乎没有主动侵扰过我们。他们估计是害怕我们当白眼狼。”田成一似乎挺有自知之明。“没有办法,我们在海岛之,不能和地大物博的华夏相提并论,他们占据了最好的农场、牧场,看不起我们蛮荒之地也是应该的。”其他几个华夏会的东瀛人纷纷点头。他们都有些意识到了华夏对接纳他们进入大九州体系的怀疑,这种怀疑来自于历史的几次冲突。“我们没有办法用口头证明自己的忠诚,所有的一切都只能由那位伟大的军主裁决了。所以诸君,我们不用太过担心,汉人有句古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果天眷顾我们东瀛的话,我们东瀛一定能够融入这个圈子,我们可南洋诸国早了几百年接触汉化。”田成一安慰众人。“田桑,你应该知道我们在江户城的形势很不利,我们华夏会有好几十个高层被幕府关押,变革的希望越来越渺小,再这样下去我们华夏会会被迫解散。”一个华夏会的社员担忧地说道。“幕府实为我们东瀛之祸患,一定要想办法推翻他们!”一干社员说道。“叛军和幕府已经进行了好几年的战争,有数十万平民因此而丧命。叛军的岛津家族与九州军很早有联系,九州军支持幕府以后,他们又暗与九州军联系,想要与我们华夏会一同组建新的政权。不知道九州军会不会同意。”“如果九州军同意了成立东瀛行省,那社长你岂不是成为了民政官么?我们这些人是不是可以成为知府或者知县?”华夏会的人又讨论起将来的事情,都希望能够成为将来东瀛行省的高官。隔壁一桌情报处的魏龙听到他们的谈话,不由嗤笑:“这些东瀛人也想的太多了,算真的要成立什么行省,一开始肯定是我们华夏人前去控制各个重要的机构,怎么可能是由他们这些小屁孩担任民政官。”“大人,我们奉命监听这群东瀛人的态度,似乎他们很崇拜我们华夏化,也没有什么好报的啊。”一个情报处的人说道。“如实禀报是了,艾拉大人请了几天假,我们情报处也没有重要的事情在手,乐得几天清闲不是很好么?”魏龙说道。他们之前才办理了“刺杀使节案”,这次监视东瀛华夏会社员的任务相之下极其轻松了。“可是有一支小队突然前去南洋办事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人问道。“不该说的不要多说,不该问的不要多问,我们情报处是单线联络,不要想着知道其他人的任务,不然出事了追查责任,会引火烧身的。”魏龙说道。“是,艾拉大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可是从来没有请过假的啊。”那个情报处的人又问道。“不是叫你别多问了么,连我们情报处最高指挥官的事情都敢问,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将你招进来的。”魏龙不禁翻了个白眼。“嘿,属下曾经是锦衣卫籍,跟老爷子学了一些本事,是正大光明通过考核进来的。”那人说道。“锦衣卫!听说锦衣卫掌直驾侍卫,可以缉捕任何人,包括皇亲国戚,而且还可以暗审讯非,可我们情报处风光不少。”另一个情报处的人说道。“你们不懂,这锦衣卫是前朝的时候风光,后面不行了,要处处看东厂的脸色行事,受到结党自重的官员的抨击,还不我们现在的情报处。”锦衣卫籍的人说道,“我加到情报处以来,还没有见过有官员敢书抨击我们情报处不好。”“情报处的设置本来是参考自锦衣卫,只是监察权分了一半给监察处而已,凡是涉及到社稷安全的大案,肯定有我们插手。全靠那些官自我监察,根本信不过。”魏龙说道。“大人,您说军主大人自从遇到了刺杀事件以后,临时决定留在南京城休养一段时间,然后艾拉大人又请假几天,是不是其有什么关联?”还是有情报处的人对自己部门最高司的事情感到好。“不要妄加猜测,实话跟你们说,艾拉大人身体有恙,所以都给省心点,尽量不要在这段时间出现纰漏,免得要报到大人那里,要大人又要劳心劳力。”魏龙说道,“你们以为情报处到今天有这样的地位,是谁换来的?我们的背后站着的明面是艾拉大人,实际是军主啊。要是艾拉大人出事,面换了一个人,不见得有现在这么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