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甘心平庸。如果有更好的选择,那当然选择更好的了。走前人的圣道、以混沌之器成道、走属于自己的普通法则成圣、走属于自己的至高法则成圣,这四条道路放到唐明阳的面前,要唐明阳选择,而且每一条都有机会走得通,那么唐明阳当然好不犹豫的选择走属于自己的至高法则成圣了。“当然可以。”雪点点头。她笑了。她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要点醒唐明阳这一点,因为也适时候让唐明阳知道这些了。“幽幽……”小幽立刻飞到小滴面前,它大声嚷嚷着。它说要小滴到时候可要乖乖的配合唐明阳老大去证道,知道了没有?“滴滴……”小滴滴滴的大叫着,它说它小滴当然会乖乖的听唐明阳老大的话了。这小家伙知道自己对唐明阳老大很重要时,它也很兴奋。“我抢了阎河证至高轮回法则的机会,这么说来,我跟他的仇恨,可谓是不死不休了。”唐明阳说道。“公子,至高法则成圣,又岂是说成就成?不仅要天资悟性,还需要机缘气运。这阎河有了天资悟性,却差了机缘气运。而小滴能到公子的身边来,这就是公子的机缘气运,合该如此而已。”雪说道。“呃……雪,听你这口气,我是真有机会能证至高法则之道了?”唐明阳笑问道。因为听雪这说话的语气,就好像他以至高法则成圣,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有些天机,不可泄露。”雪笑了起来。“要是我不能够证道成功,那我就找你!”唐明阳也笑了起来。他突然发现,他此生最大的机缘气运,并非是得到了什么宝物,而是有雪在身边。当然了,雪为什么要跟在他身边?唐明阳直到现在,也一直弄不懂。不过,他也懒得去想了。“对了,你还没跟我说,为什么阎河想我下跪,我的气运会消散呢。”唐明阳继续最开始的那个问题。“这就涉及到道之三境的问题了。简单的说,圣境,是凝聚属于自己的法则,而道境,则是要将自己的法则转变成为天地的法则。道之第三境谓之成道境。何谓成道?那就是自己的法则,已经变成天地的一部分,永远的加持在天地之间了。”“以普通法则达到道之第三步者,他的法则只能够是基本法则,虽和天地同在,但只要修士不引动它,那么它也就不会主动作用于修士。然以至高法则达到道之第三步者,他的法则已经成为了至高法则的一部分,可以看做是一种新的至高法则。至高法则可不想普通的基本法则,它无处不在,并且统治着寰宇的一切,谁若是违背了至高法则,那么就会受到至高法则的惩罚。”“所以,那样的存在,他可以根据他的至高法则,制定一些规范,谁违背了这些规范,那么就算是触犯了至高法则。”雪解释说道。“呃……”听到这,唐明阳彻底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他说道:“这么说,这天地之间有那么一位存在,他制定了长辈不能够向晚辈磕头的规则,而阎河向我磕头了,我就触犯了他制定的至高法则?”“是的。”雪点点头。“那……那如果每一个以至高法则达到道之第三境的存在,他们都给天地制定这样、那样的规矩,那么我们岂不是随时都可能触犯,随时都遭到惩罚?”唐明阳问道。“理论上说,是这样。不过,诸天三十三万寰宇世界里,能够达到道之第三步者,少之又少,而能够以至高法则达到道之第三步者,那数也数得过来。而且,那样的存在,他们已经彻底的和混沌天地融为一体,他们制定那些规矩,也只是为了更好的管理混沌天地。同时,他们也并非随心所欲的制定任何规则,他们所制定的规则,也都要符合至混沌天地就存在的先天至高法则的运转。”雪解释说道。“呃……可……可若是长辈若是做错了事,晚辈也不能够说么?若是晚辈的能力超过了长辈,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也要晚辈对长辈恭恭敬敬么?”唐明阳问道。如果晚辈是圣主,长辈只是普通的圣者,这其中乱了辈分,那岂不是也要受到惩罚?“公子,你那是以强者为尊,弱肉强食的思维来思考。而那位将纲常伦理制定成为至高法则的存在,他的出发点,就是要推翻强者为尊、弱肉强食的野蛮原始法则,从而建立一种文明有序的社会秩序。”“就像公子和阎河的事情。如果是阎河主动向公子下跪,那么公子未必违反纲常伦理,可事情却是公子你主动且强迫阎河向你下跪,这就有位那位存在制定的纲常伦理了。再者,那位存在知道的纲常伦理,不同的修为,违反后的惩罚也不同。这也是惩罚分明。”雪说道。“好吧。”唐明阳点点头。他还是很不理解,可存在即是合理。这纲常伦理确确实实的存在,还成为至高法则的一部分。他反抗不了,也只能够接受了。不过,一路走来,这世界都是强者为尊、弱肉强食的残酷世界,这是生灵的本性使然。就像是狼吃羊、羊吃草一样。而突然让狼不能吃羊,而去吃草。作为弱者的羊是高兴了,可作为强者的狼,会高兴么?雪似乎看穿了唐明阳的想法,她说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公子如今还到不了那种境界,是理解不了那样的存在的想法的。”“也是。不过,至少那位存在制定的什么纲常伦理,这回却帮了我的忙。”唐明阳笑了,他又问道:“对了,那位制定这纲常伦理的存在,他叫做什么?”“他?”雪的那双邪恶的眸子,突然之间泛起了一抹追忆之色,她的嘴角,泛起一丝由心的佩服之色。“他到底叫什么名字,已经没有谁知道了。现在,诸天三十三万寰宇世界里,凡是知道他存在的人,都恭敬的称呼他为儒老。”雪说道。她很少佩服人,而儒老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