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我们要不要回避一下?!”胥小声的对着夜说道。13579246810夜:为什么要回避。难道你觉得王爷王妃有可能在这里?!“你不是说,他们会幕天席地么?”眼见夜没有说话,胥再次小声问道,只不过脸上有些发红,声音也越来越小。夜觉得自己十分头大,必须用手拖着才能让脑袋不掉下来。所以,一边用一只手抚额,一边看向他,思索着到底怎么和这家伙说。他真的是不明白,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啊!这可是大雪地!王爷和王妃根本就是情之所至,亲热一下而已吧!难道,还能脱掉衣服,当即滚一发吗?所以,越想越无法淡然处之,十分崩溃道:“这种地方做,会被冻成冰棍的好吗?”话音一落,胥顿时涨红了脸,愤恨的看着他:“你好污!”说完,就朝远处飞去。夜:等等,他到底哪里污了?他只是比喻了一下,两个人会和冰棍一样僵硬而已啊……你给我站住!到底把哪里想成了冰棍!给我说清楚!然而,事实上,孟漓禾在最初,因为顾及到还有人在,所以身子一僵后,接下来很快被吻的身软如水。毕竟,某王爷现在技术越来越娴熟,而且经过这么久,又对她的身体了如执掌。所以,想让她瞬间沦陷,随着他的节奏而走,简直就是秒秒分的事,妥妥的。不过,好在这次他也知道,身边还有多少目光,以及随时可能制药完毕注意到他俩的两个人,所以并没有多久便放开她,可见良心还是大大的有。不然,等下若是被神医和苏子宸回来看到孟漓禾那诸如桃花般的脸色,绝对有够她窘迫的。饶是这样,待两人回来时,她还是心虚望地,与覃大王爷那笑着接纳制好的药形成鲜明对比。所以说,脸皮这东西,一般人对于覃大王爷还是望尘莫及。而药终于制好,几个人也不再在雪山上耽搁,很快便准备下山。因为不用再担心可能会发生的情况而需要保留内力,所以这一次下山之时,宇文澈和苏子宸两人干脆各带一人,直接飞身而下。孟漓禾又一次坐着这免费人形缆车,简直浑身舒爽,甚至暗戳戳的希望这距离越长越好。毕竟,这机会说起来也不是很多呀。于是,特别懂的察言观色,捕获媳妇心理的优质老公覃大王爷特意放慢了速度,让她尽量享受,真是宠的令人发指。两个人就这样悠哉游哉的慢慢飞着,很快便和前面的苏子宸和神医拉开了很大距离。而这一举动,却令默默跟着他们的胥,又开始有些紧张起来。为什么脱离开了人群啊!难道又想……然而,对身边的夜看了又看,还是忍住了没有去问问。因为这个人太污了!他这么好的青年才不能被带坏。所以,想到此,更加离他飞远一些。夜简直痛心疾首,到底谁的思想更污!偏偏这个家伙又不听解释,简直气死个人。那就等到回去抓到他再说!夜愤愤的望着他那为了躲自己而忽高忽低忽快忽慢的身影,咬牙切齿。所以,到达山下之时,便是这样的场景。王爷王妃恩爱对望,牵手而走,浓情蜜意。贴身暗卫保持距离,一个傲娇,一个气恼。画风迥异。只不过,孟漓禾和宇文澈却无心关注这些。因为,他们注意到,在他们之前住过的客栈门前,停着一辆陌生的马车。而这马车相当的华贵,虽然比不上王府的,但也绝对不是哪个平民百姓可以拥有的。不由有些奇怪,这又是谁的?而且,神医和苏子宸也不见踪影,难道……有危险?想到此,两个人的面色顿时凝重起来。几乎是下意识的,宇文澈便将孟漓禾挡在身后,慢慢朝前走去。忽然,马车后人影晃动。宇文澈的手直接握于剑上,随时待发!然而,那人却远远的朝这边行礼道:“下官参见覃王,覃王妃。”宇文澈的手从剑上拿下,微微蹙眉道:“开国侯舒侯爷?”“正是下官。”舒侯爷依然拱着手。确定无误,宇文澈的面色终于和缓下来,将孟漓禾从身后拉过来,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无事。”之后,才对着舒侯爷开口:“侯爷快快免礼。”舒侯爷闻言,也终于抬起身,笑望着二人。孟漓禾也回之一笑。没事就好,害她白紧张一场。不过这舒侯爷到底是什么情况?既然是老熟人,干嘛躲在马车后啊!让他们还以为又是谁过来劫人的呢?而且这人看起来已经年过半百,不应该如此不稳重的吧?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觉得这个人这般熟悉呢?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舒侯爷立即从这眼神中窥探出孟漓禾这有些带着怀疑的意味。然而……这让他怎么解释呢?其实,他本来确实是听说他二人上了雪山,所以在山脚下一直恭候的。结果恭候了许久,迎来的却不是这二人。于是,又与方才那二人,打听了一番才得知,原来是与他们分开而行。于是,一向思虑的颇为多的他,立即想到,坊间一直都有传言,说这覃王与覃王妃十分恩爱。莫不是,在后面一直甜蜜,所以走的慢的?因此,为了撞见不该有的画面,他特意回到了马车旁,因为,方便隐蔽。而事实证明,他的做法多么的正确。这两人的确就是抱着下来的。所谓非礼勿视,他立即隐于马车之后,等到他们只是手牵手而行时,才慢慢走出。多么体贴。然而,却被当成了怀疑对象。偏偏还不能解释。所以,除了装的一脸冷静,淡然立于他们面前,完全没有别的办法。不过,想来对于他,宇文澈还是比较了解,所以倒是并没有怀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所以,待走到身前,开口问道:“侯爷怎会在此?”殇庆国对开国元老一直很是敬重,所以开国侯一直可世袭继承,享受许多的俸禄。而虽然到这一代,这舒侯爷已经没有参与过任何战争,因为祖制,宇文澈对他也十分敬重。舒侯爷立即笑道:“前几日听到覃王和覃王妃来此地,所以,想到两位难得前来此,此地离下官府上宅子并不算远,特来请二位到府上,容下官为二位接风。”听闻此,宇文澈不由微微蹙了眉。因为这若是普通官员,他大可以直接拒绝。但是,按照祖制,殇庆国帝王所有子嗣,路过开国侯这等有大功之人的府邸之时,都要进府探望。不管,这侯爷之后有没有继续入朝为官,也不管传了多少代。这,大概也算作是对待开国功臣最大的尊敬和报答。而他们来之时,事实上已经曾经路过了此人的府邸,只是,那会他们并未暴露身份,所以自然没有进府。但如今,因为金矿之事,真正身份已经被众人知晓,回程之时若再不进府本就有违礼法了。而且,现下这侯爷又亲自来请,更不好直接拂了他的好意。宇文澈一时有些为难,因为他们虽然暴露了身份,但为了父皇的安全,并不能说出此行目的。可是,他们现在又赶着回去送药。眼见宇文澈没有立刻回答,舒侯爷也有些奇怪,他只不过是为了更加体面,前来迎接覃王夫妇而已。为什么覃王却看起来很为难的样子,莫不是,自己影响了他的打算?然而,方想开口表明不得耽误他的正事,却见前面,覃王妃忽然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接着,就见宇文澈点头道:“那就多谢侯爷了。”舒侯爷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这覃王如此听王妃的话,果然很恩爱啊……事实上,做了王妃之后,孟漓禾难免了解过许多关于殇庆国的祖制和律法,所以一下就知道宇文澈在纠结什么。不过其实事情很简单,就先让表哥和师傅护送药回去便好了。反正,看他们的样子,也不是很愿意一直同行,尤其是师傅,一直都是很嫌弃他们的样子,真是想想都伤感。果然,待孟漓禾向两人提出之时,神医第一个表示同意,因为他老了,完全不想看这两个人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的秀恩爱!要说最开始,他尚有心情逗逗这两个人。现在看他们这个腻歪的样子,以后一定要减少和他们出行的机会。苏子宸倒是不甚在意,对于需要去其他人的府上做客一事,他自然愿意早些回王府。早日为殇庆皇治好病,也早日回迷幽岛。所以,在此地休整了一日,两人由欧阳修和诗韵护送,一同回了京城。而宇文澈和孟漓禾也随着舒侯爷一起,进入了舒府。只是,刚一下马车,甚至于还没有进府。就见一个小厮,从府内连滚带爬的跑出来:“侯爷,大事不好了!”“发生什么事?”舒侯爷赶紧走过去。“侯爷,您看!”小厮颤抖着递上一个盒子。舒侯爷赶紧打开,然而,看到里面的情景时,却顿时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