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地方将他葬了吧,再说他也曾经是我大宋的一员重臣,算是朕给他做的最后一点事情吧。”赵普死后赵旭对狱卒吩咐道,赵普这个人再怎么谁以前也当过宰相,也是大宋的开国功臣,功是功过是过,过已经付出了代价,人已经死了,那就万事皆休了,剩下的都是功劳了。不得不说他的功劳是不可磨灭的,不能死后也要成为罪臣,既然不能风光大葬也有能安慰的下葬,这也算是赵氏父子对得起他了。这个事情是保密的毕竟赵普犯的罪谁也没有办法饶恕他,要不然朝廷的威严何在,赵旭还让他们秘密的去办这件事,他们也不敢不从。赵普的死过之后,当初跟着赵匡胤的功臣此时已经没有剩下多少了,主要是指的是活跃在政坛之上的,一代人已经落幕了,现在朝中很多都是年轻的人的天下了,不得不承认这些人已经老了,不承认也不行。一个时代即将终结,而赵匡胤经过这件事情以后,自己直接去了皇陵祭拜,将朝中的大事全部交给了赵旭,赵旭腹诽不已,原来赵匡胤是想休息,连招呼都跟自己打,直接就走了,留下这个烂摊子让赵旭也束手无策。“身为左丞相,苗训你的职责重要,你知道丞相的职责是怎么嘛?”丞相协助理阴阳,统率百官,辅佐天子,不必事必躬亲,统领百官,这是对丞相的解释。“还既然你知道,那你就没有必要事必躬亲而来,只要管理好百官就行了,现在朝廷稳定,你这个丞相事务很繁重,一定要保重身体呀。”赵旭觉得最近苗训是有点太过于操劳了,这让赵旭很是担心,苗训的年纪也渐渐大了,特别是苗训的老祖宗也有过先例,那就是诸葛亮操劳致死。“你现在可是国家重臣没有必要事必躬亲,千万不要想当年诸葛武侯那样事必躬亲,要知道你的身体不仅是你的,更加国家的。”“而且军事有枢密院,政事不仅有参知政事,更加是有六部,所有苗先生你大不必劳累如斯。”赵旭还是第一次这么关心一个大臣,苗训感动,其他的大臣羡慕,现在太子监国,他的话和圣旨差不多,因为他代表的是大宋的皇帝赵匡胤。“臣多谢殿下关心,臣一定谨记殿下的教诲,”苗训可谓是当朝的第一人了,现在右丞相缺,只有左丞相一人,这让苗训很是独特。“苗大人最近多关系一些北方的官员选派问题,让吏部将知县以上的官员考核成绩送过来,孤要一一过目。”北方主要知道的是从契手里得回来的燕云十六州,这些地方的官员要换了,都是从南方选拔的,而且都是优秀的官员才能到北方,在北方只要干满三年,加上有点政绩就等着升官发财吧。这是赵旭第一过问官员的问题,还要亲自选拔,看起来他十分的关心这北方的事情。“是,殿下,那这一次还没有到三岁一迁的时间,殿下为什么要再派新的官员呢,毕竟他们也不熟悉那里,现在这些原有的官员在燕云十六州十分的熟悉,办起事情也是事半功倍,那殿下?”大宋的官员三年一变迁,现在那些到燕云十六州任职的人,还没有到三年,赵旭这个是要更换官员到底为什么。“就是因为他们太熟悉那个地方了,所以要给他们换了一个地方,一个人在一个地方待久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让他们回来吧,那个地方锻炼人,孤打算多让我大宋的官员去那里锻炼一下。”燕云十六州是和契丹作战的前沿,那里现在正在进行的着屯田,这个时候改换官员,难道就是为了这件事吗?“只要将名单交上来孤过目完毕之后再和你们商议一下,好了各自去忙各自的吧,苗训留下,孤还有话要说。”各位朝廷重臣陆续离开去各自办公,苗训自己一个人流了下来,他不知道赵旭让来留下来有什么事情,但是还耐心的等着。“殿下您让我留下到底所谓何事?”“先生,我还是觉得叫你先生比较顺口,这一次父皇去扫皇陵带走了多少禁军?”“臣知道这件事,为了保护陛下,随行带走了一万禁军,不知道殿下这样问所谓何事?”苗训不解,赵旭就是为了问这件事想干什么。“先生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了,我就告诉你们,父皇表面上带走的是一万兵马,可是你可知道,暗地了随从的有十万。”禁军调走了十万?苗训对此事丝毫不知道,就连枢密院也不曾备案,谁让禁军指挥权全部归皇帝,旁人不得干涉。“殿下这?”“先生你也不是外人我告诉父皇是将天下的焦点全部都吸引到他那里去,知道为什么吗?”赵匡胤在这个时候去了皇陵,这又不是什么大灾之年,也没有出现什么祥瑞,他就去了皇陵祭拜,这不合常理,原来在这里等着呢!“难道是陛下还有其他的打算,毕竟秘密调集十万人,这不是小事情,或者说陛下根本就不是去皇陵,是有其他的目的?”调兵这样的事情连他当朝的宰相都不知道这让他也是很郁闷,这是涉及到了什么大事,能让赵匡胤这样行事。“其实没有那么多大事情,你只要记住,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发现禁军的异常,至于到时候你怎么解释,那是你宰相应该想的,但是这十万人不能出现在汴京以南,更不能出现父皇的身边,先生你记住了吗?”赵旭还是没有说这十万人去干什么了,只是让他提前做好准备,省的到时候手忙脚乱。“这里是一个条陈,你存档吧,这是秘密的父皇写,要是枢密院问起这些还可以糊弄过去。”赵旭又递给他一个条陈,这些都是为十万大军准备的,看起来这十万大军还真的很神秘。皇帝和太子知道,他宰相都不知道,这其中牵扯到什么,苗训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他真的害怕,牵扯到宫闱的事情,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