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兵权,慕容大哥你为什么想交出兵权呀,你要知道我们交出了兵权以后什么都不是了!”韩令坤大惊,这兵权是他们取得一切的保证,没有这个保证,谁还会正眼瞧你们一眼。这话说的是有点难听,那也是事实,你手握重兵,别人不得不重视你。皇帝也是对你另眼相待,就是怕你有什么不轨的举动,这一点是不能否认的。现在你要把这个宝贝疙瘩给交出去,这怎么能行,绝对想不通。“老弟你别急听我说吧,兵权确实是好东西,也没有人否认他不是好东西,特别是对我们这些将领来说。”“戎马半生已经对手下的将士都有了一种特殊的感情,对军营也有一种异样的情怀。”一个人带兵带了多年,自然是有一种情怀,说不清楚的情怀,兄弟情,战友情。难以言说,可有真真实实的存在,而且晚年回忆起来甚至是有一种缅怀向往的神色。“你可兄弟你要明白,皇上的志向是统一天下,同时也绝对不会想再次出现,唐朝末年以来哪一种战乱了,他也绝对不允许的。”“你我都明白,唐末的战乱不休不就是因为藩镇的势力太大,比中央政fu的权力还要大,就这一点都是让朝廷没有办法了。”身为武将,身为一个节度使当然知道这其中的道道,更加的清楚,他们在朝廷的心中是什么样的“分量”。“那我们还帮助朝廷镇守四方,怎么没有考虑吧到我们还有这样的功劳,那些只是心有不轨的节度使,并不是我们这些人,皇上总不能也要想对付那些不轨的人那样对付我们吧。”韩令坤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对于朝廷来说那些心有不轨的藩镇却是是一个威胁。可是我们对朝廷对皇上都是忠心耿耿的,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们吧,这有点不公平。“兄弟我们是没有异心,我们队皇上确实也是忠心耿耿的,这一点就连陛下也是不能说什么。”我们不对你忠心能拥护你当皇帝吗,我们不忠心能让你做皇帝做的这样舒服吗?说实话没有这些人,赵匡胤还真的不能当上皇帝,或者说能当上皇帝,那也是不能坐稳皇位的。可以时说这些人对大宋王朝的初期的稳定发挥了重大的作用,这是后来赵匡胤亲口说的。“我们和皇上曾经是好兄弟,我们对他绝对是支持,也不会更加的不能有什么异心,我想我们兄弟几人都有这个心思。(.)”他们都是有感情基础的,哥几个的情谊是没有说的,令旁人嫉妒,正是靠着这种情谊老赵的实力才逐渐扩大的。“可是我们的后代子孙也会像我们一样对皇上最朝廷忠诚吗?”慕容延钊的一句话问的韩令坤是哑口无言。他怎么回答,自己的后代子孙,自己又不能管得着,说不定那时候自己早就化成黄土了。藩镇的节度使名义上属于朝廷的指派,可是在实际的操作上基本上都是父子相传的。只不过在名义上要向朝廷说明我们要有一个新的节度使了,朝廷你们同意就行了。这就是唐朝末年以来的藩镇的现状,父子相袭,或者部下相袭,基本上都是这个局面。慕容延钊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是对皇上忠心,可是我们的子孙后代难保和我们一样。“我们现在已经有了一份丰厚的家业了,能传给我们后代子孙也是不错的,如果还要将眼前的东西都留给他们的话,那不是给他们留下祸患吗?”留下金银可以让自己的子孙后代吃穿用度都不用愁,当个富家翁都是没有问题的。如果给他们留下权力的话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以后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弄不好还会给他们带来杀身之祸,自己绝对不会这样做的,自己不能为了自己一时的痛快,而对自己的子孙后代不负责任。“我们可以留下家训呀,让那个他们世代忠心于大宋,忠心玉赵家天子。”韩令坤还是有点不死心,试着用家训让自己的子孙后带来遵守规矩,毕竟眼前的这些权力不是说放就能放下的。“兄弟你又有说笑了,家训能比得上权力的诱惑吗,自古这家训对平民家的子弟还是比较有用的,但是对于我们却是一点用都没有。”“要是家训真的有用的话,也不会出现那么多的人反对朝廷了,因为大家都是受到儒家文化的影响,忠君爱国的思想深入人心了,家训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如果日后朝廷实力衰退的话,天下群雄并起,你的子孙会不会不动心呢,到那时候什么家训都不顶用。”慕容延钊说的却是大实话,权力的诱惑却是很大。韩令坤张张嘴想说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兄弟我想说的是我想交出兵权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不我愿意成为下一个韩信。”“大哥,什么不愿意成为第二个韩信,这是什么意思?”韩令坤知道韩信,但是不明白什么意思。“对就是韩信,我们军人的偶像韩信,你想一想他的下场级就知道我这是什么意思了。”韩信最后是被吕后杀死在未央宫,刘邦答应过他见天不死,着地不死,见铁不死。可是他是被地毯(虽然那时候不叫地毯)包裹着,用的是竹签子刺死。但是后人都说是吕后设计杀死的他,刘邦当时不在朝中,但是没有刘邦这个老流氓的同意他们敢吗?韩信的功劳小吗?绝对不小,是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功劳是多大了。可以这样说,如果没有他刘邦绝对不是项羽的对手,不要说当上皇帝了。恐怕就连他汉王的爵位能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能不能保住都是另一说吧。他的光芒甚至是超过了刘邦,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最终还是不得好死。他也是功臣,还是个大大的功臣,结果还不是身首异处,和现在这些功臣是多么的相似。慕容延钊说的我不想成为韩信第二,不是不信任皇帝,而是担心自己的势力威胁到了皇权,最后皇上也保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