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堵车的路段正好离着薄氏大楼很近,远远地就能看见有人站在薄氏大楼的楼顶。司机大凯怕太太着急,赶紧回头说道:“太太,这里堵车,我们还是绕着走吧。”池安夏坐在车里远远地看见楼顶站着的人,心里就猛地一惊。因为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薄绍言!真是没有想到,她隔了半个月第一次出门就遇上了他。看样子,恐怕薄绍言是又喝醉了,已经站在上面很长时间了。可是薄氏大楼毕竟也有10层,万一从楼上掉下来,不死也会重残。她不想惊动孩子们,于是跟司机说道:“不用绕道,先下车去问问发生了什么事?”然而就算她没有下车,但是打开车窗还是能听见薄绍言在楼顶大喊的声音。虽然隔着还很远,但是也能隐隐约约地听到一些喊声。那喊声虽不清晰,可是池安夏心里却很不安。“你给我出来,好好看看我......”“你有没有爱过我?为什么这么对我?”“啊!你给我出来,你不敢出来吗?你不爱我吗?”池安夏不知道他这是在问谁,却知道他现在变成这样,跟她有关系。如果她半个月前,没有以继承人身份撤了薄绍言的职务也不会这样。然而这个结果毕竟是薄绍言应得的,她现在就算很不安,也不后悔当初的决定。而司机很快就报告道:“太太,听人说那个楼上有人喝醉了要跳楼自杀,可是站在上面很久了,也没有等到救援人员,这些围观的人就把路堵住了。”池安夏听了,立刻吩咐道:“通知后面的保镖,把人救下来,然后送回家。”司机大凯赶紧应声,就去后面跟着的保镖车通知了。很快就有两个黑衣保镖立刻从车上下来,就往薄氏大楼冲了过去。辰辰和月月知道妈咪是心善,平时没少做好事,所以一点也没惊讶。反而月月坐在后座上边吃棒棒糖,边说道:“真可怜,为什么有人要跳楼自杀?”辰辰眼神睿智地看着车窗外,便叹着气回答:“哎!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月月也只好说道:“嗯,哥哥说的对,说不定是坏人呢。”池安夏都没有想到,这么小的孩子竟然还懂这道理。不过辰辰也说的没错,的确是他也可恨。要是让邵先生知道了,一定会难过。就是不知道,已经去了澳洲的沈乐薇知道了,会不会担心?然而她也不方便跟薄绍言见面,就吩咐司机:“去绕道,接孩子吧。”接下来,黑衣保镖很快就将薄绍言从薄氏大楼救了下来,然就把他送回了薄家。薄绍言的确是喝了不少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薄氏大楼,更不知道有事怎么下来的。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身在薄家大宅,一睁眼就看见邵锦川就在眼前。而且邵锦川还是一脸担忧地正看着他,一脸担忧和紧张。“醒了?快点把解酒药喝了。”“我怎么会在这?”薄绍言醒过来第一句话便问道,一把将邵锦川的手推开。邵锦川将药放一边,沉着脸色说道:“还说呢,你喝醉了,被安夏的人送回来的。”闻言,薄绍言立刻酒醒一半,立刻问道:“安夏?安夏现在在哪?”就见邵锦川皱起眉心,便训斥道:“不要想着安夏了,她根本没又来!”薄绍言一听,起身就要往外走,还嘟囔着:“她没走,我要去找她......”可他还没走两步,就被邵锦川一把给拉了回来。他脚下一个不稳,就又重重地摔回了床上。他本来不太清醒的脑袋就更懵了!就听邵锦川说:“你现在就还没醒,你还要去哪里闯祸?给我把药喝了!”说着,邵锦川就拿着解酒药强行给薄绍言喂了进去。见薄绍言立马干咳起来,他又赶紧递给他水喝。等他喝完了,邵锦川又将杯子拿回来,便说道:“喝完药,你就躺着好好睡一觉。”可薄绍言哪里躺的住,把刚好的杯子一踢,就喊道:“我要出去,我要找安夏。”邵锦川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拉住他,“你就不能清醒一点吗?”紧接着,邵锦川就语气严厉地教训道:“要不是你自己作的,两个好女人至于全都离开你吗?现在你还惦记着安夏,你当初就不应该害她流产,你以为安夏现在还会见你吗?”薄绍言立刻抓住父亲的胳膊,便问道:“你刚说什么?我害安夏流产了?”就听邵锦川气恼地说道:“不是你,是谁?只有你那天推了她!”那天跟着薄绍言去医院的佣人回来亲口给他说的。当时,邵锦川就气得不行!可这小子一回来就倒头大睡,还是他去请求墨雪初原谅的。然而眼下薄绍言听他这么说,脑子里忽然闪过那天在医院里推了安夏的一幕。事情都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他现在想起来也是模模糊糊地一个印象。可就算只有一个印象,薄绍言心里也是猛地一颤。然后他就开始自言自语起来:“我真的推了她,是我害了她......”就听邵锦川继续沉着脸训斥他:“你现在知道错,已经晚了!安夏和厉城没有怪罪你,就已经是对你最大的宽容了,从今天以后,你给我好好消停点吧!”可薄绍言现在哪里躺得下,把刚盖好的杯子就一脚踢开就要下床。结果一个踉跄,他就又摔倒在地上。看着儿子现在颓废的样子,邵锦川都替他发愁。要是沈乐薇还陪在他身边的话,肯定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虽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但他心里也却清楚。要不是薄绍言一心想着报复墨厉城,就不会让沈乐薇伤心离开。眼下看着薄绍言还在地上挣扎着摇起来,邵锦川上前便说道:“你现在哪里也别去,就在家好好想想,怎么把小薇追回来!我早看出来了,只有那个女孩子才是真心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