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接着往下说:“当然,注射这种毒药的人,还可以通过意识控制这个被注射毒药的人。”“这种有解药吗?”问这话的人是唐镇山,他同样也问出了凌司夜心头的疑问。乔斯摇头,“这就不清楚了,除非我能拿到这个毒药的样品,我才能做相关的研究,并得出结论,现在不过是猜测。”是药三分毒,在没有确认是什么毒药的情况下,他是不敢随意开药的。一旦用错药,那么病人也就只有死路一条。医者父母心,他们是不会轻易制药和用药的。凌司夜剑眉微蹙,“血液呢?血液能否研究出这种毒药?”伊秋早就被注射这种毒药了,那肯定渗入她的血液里了,如果能拿到她的血液,应该可以做研究吧?想拿到血液,只要通过百里怀,想必不是什么难事。不仅他想治好伊秋,连简悦也一样。换句话来说,简悦希望的,正是他所希望的。谁知,乔斯再度摇头,“不行,按你所说的,她被注射毒药的时间太久了,即便血液里有,那也不完整的,除非真的能拿到样品,不然我不敢制药。”那可是一条人命,他行医这么多年,还没犯过什么大错误,或者失误。即便他现在退休了,不再从事这个行业,但他也是有职业操守的。唐镇山能了解他的心情,没再劝说他。三人聊得差不多时,正好是吃午饭的时间。凌司夜原本还想回去陪简悦,但唐镇山出口留他,盛情难却,他不好拒绝,便留下来一起吃饭。不过是到晚上九点,算算时间过得也算快,他觉得今天不回百里家也好。百里家有藏在暗处的人,他的言行举止同样也受到监视,今天不回去也罢。没回去,凌司夜拿出手机,刚想发短信给简悦,想了想,还是直接打电话给杨文。唐镇山忍不住打趣道:“连吃个饭都不放心,时刻记得那丫头。”凌司夜勾唇笑了笑,点头。“她的眼睛现在好多了吗?”“恢复得还不错。”凌司夜的答案,模棱两可。唐镇山哈哈笑了两声,“那就好,那就好,吃饭吧。”杨文挂了电话,跑过来跟简悦如实报告,“上校有事不能回来和您吃饭,说要夫人自己一个人吃饭。”简悦撇了撇嘴,小声嘀咕,“不回来就不回来,谁稀罕。”凌司夜去唐镇山那里,简悦是清楚的,但他宁愿打电话回来给杨文,竟然也不和她说两句。兴许,他这心里,还有气也不一定。杨文听见了,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今早看起来,不是还很恩爱吗?怎么就不见了几个小时,两人开始生疏了呢?杨文摇摇头,他是不懂他们这些小夫妻心里想的什么?他转身要走,却听到简悦突然发问,“除了这话,他还有说别的吗?”杨文愣住了,但他憨厚老实,便正正经经的回答,“没有,上校只要您好好吃饭,然后他就挂了电话。”简悦冷哼了一声,双手托着腮帮子,“没有就没有,我还不稀罕听呢?”“······”杨文只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头顶上有一群乌鸦飞过。一看简悦这样子,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她在闹小情绪。明明在乎,却还要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针。杨文默默的走到一旁。吃过饭之后,简悦回了房间,她盯着被自己扔在床上的手机,想要打电话给凌司夜,不然发条短信也好。足足盯了十来分钟,简悦选择了放弃,他没话说,那她也不说,真是小气的男人。实在是不想理了,简悦扑在床上,蒙头就睡。彼时,总统公寓。最近总统跟上火似的,心情格外的不爽,看到谁都想踹谁,不然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别说跟在他身边做事的文秘了心塞得想找块豆腐撞死,就连身边的保镖个个都战战兢兢,时不时的被他踹几脚。做人难,做总统的保镖更难。总统上火了,文秘也快跟着上火了,做得好骂,做得不好也骂,反正就是心情不爽就骂你。当然,总统上火的根源,做为文秘还是清楚的。可,这事能怪他吗?到手的鸭子,突然就飞走了,又不是他做的妖,而总统派去的手下出了问题,他只是个动脑筋的,不是个动武力的,非得找他茬。只是,这些话,文秘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一些,实际上就是个闷蛋,不敢吭声。这份工作,出去总统是个暴脾气,容易上火的之外,还是很轻松的,而且钱也赚得多。现在这个年头,想要找一份如意,又赚钱的工作,实在是太难了。这不,总统的行程刚结束,一回到公寓,先是抬脚踹了门口的守卫,进来时,喝了口茶,结果是热的。总统烫嘴了,一怒之下,直接把杯子砸烂。文秘后背发凉的跟在身后,很识趣的拉开和总统的距离,生怕他一个回头,直接踹他一脚。进了书房,总统骂骂咧咧的说:“这么多人,脑子都不见长的吗?连个好的对策都没有。”“······”文秘束手束脚的站在那,闭着嘴,不敢吭声。没听到文秘回答,总统更气了,“你是哑了吗?还是没听到我说的话?”文秘忙上前一步,陪了个笑脸,“总统,我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你还说?闭嘴。”总统厉声道。“······”这不是你逼我说的吗?现在倒是反过来说我的不是了。文秘觉得自己左右不是人,他不知道总统到底想从百里家的石墓里拿的那个东西是什么?但能让总统这么上心,还这么一直上火的,那一定是稀罕物,而且是有钱也买不到的。想了想,文秘开始对症下药,“总统,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总统怒视他,“知道不该说,你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