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8章 我就是一路过的

                “对啊,这个孩子在哪?”庄典典也十分好奇。大黑蛇又是傲娇的晃了下脑袋,说:“你们也见过的。”庄典典起初是个无神论者,现在都要被这些海陆空的仙家们给整得快要疯掉了!连他们见过什么人,这位蛇兄都知道!还有什么能瞒得住的?怪不得有句老话叫“举头三尺有神明”,这尼玛方圆百里都有眼睛盯着呢!谁敢乱来啊?“我们见过?”袭墒昀慢慢的想了,突然说:“难道是成双?”庄典典愣了,“怎么会是她?”再去看大蛇,她倏尔觉得有丝惊悚,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蛇兄的嘴角露出了迷之微笑……尽管没说话,可是庄典典知道,袭墒昀猜对了,那孩子就是成双!“那就是老四收养她的?原因呢?他可不像是为人民服务的类型啊!”袭墒昀勾起唇角,“那就要看,他的动机是什么了。”他话锋一转,“他的密术是跟谁学的?总不至于是无师自通吧。”这话看似玩笑,但庄典典一下子被醍醐灌顶!“不会就是那位一心想要对善人报恩的仙家吧!”如此说来,一切就都能解释得通了。为什么,她一练这密术,就把黄小跑给召来了,原本,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密术其实就是仙家使用的!那么,当年的事就很容易猜到,老四一定是和仙家做了交易,他为了得到这个密术,才会答应收养成双的!庄典典真的觉得自己太聪明了,整件事顿时清晰明了!袭墒昀则直接问:“所以呢?我们需要做什么?”大蛇又翻转了个身,在床上懒洋洋的滚了滚,“常仙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它要你们把那个孩子带走。”庄典典一听就不干了,“凭什么啊?欠人情的又不是我们,我们为什么要替它还啊?”大蛇的嘴角疑似扯了扯,尽管蛇是不应该具备这个功能的。“这就得问你师傅了。”“小跑师傅?”庄典典震惊不已,立即呼叫它:“黄小跑!黄小跑!你最好出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过了半晌,黄小跑的声音不情愿的出现了,“这个嘛……我也就是好心想要帮忙……”庄典典很不客气:“这种骗鬼的话可以省一省了,直接说重点!”黄小跑又吭哧吭哧半天,说:“我们俩早前是一座山里的,接触得比较久,所以就……”庄典典秒懂,“日久生情,天雷勾地火。”“别说得那么难听嘛!我们很纯洁的!”庄典典没说话,只是哼哼冷笑两声。大蛇这时插了一句:“所以喽,你师傅欠下的风流人情,当然是你来还了。”黄小跑不乐意了,“你不八卦能死吗?”大蛇冷冰冰的:“你们两个一块犯下的错,它替你扛了,换来了你的太平。怎么,陈年旧事还不许我提了?”庄典典听得一愣一愣的,哎哟喂,没想到这里面还有段故事呢!只不过,她始终想不明白,这黄小跑和那位常仙……不同种族之间是怎么产生……算了,人们常说爱是可以跨越种族和性别的,只要师傅是真心的,她就会支持到底!耳边是黄小跑气急败坏的声音:“你瞎寻思什么呢?我都说过了,我们很纯洁!是纯洁!”“得!您老可以继续纯洁下去,但这眼前的事要怎么处理啊?”“……当然是帮喽!”黄小跑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不自然。庄典典撇撇嘴角,皮笑肉不笑的,“想不到我们家小跑师傅还是个情种啊!”“去去去,别瞎说!”不再和它抬杠,庄典典把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诉给了袭墒昀,“也就是说,上一辈为老不尊,我们做晚辈的就得替它们擦屁股!要不然呢,就是一顶欺师灭祖的大帽子扣下来,这辈子都别想摆脱了!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容我提醒一下,诸位仙家里面,数我黄小跑师傅心眼最小。”她笑眯眯的说完,黄小跑就炸了,“谁心眼小啊?你这个臭丫头你再说一遍!”庄典典只当没听到,袭墒昀在听罢后,沉思片刻:“帮不是不行,但我有个条件。”黄小跑一听就停了下来,老半天才幽幽的问庄典典:“你问他,什么条件?”庄典典翻了个白眼,嘴上说着不要,少半拉的心眼却很诚实。听她问完,袭墒昀一笑,回道:“胡师傅曾经跟我说过一个秘密。”“啥秘密?”庄典典立即瞪圆了眼睛,我去!这个世界真是太神奇了,一言不合就用秘密吓唬人!连黄小跑都被勾起了好奇心,袭墒昀漫不经心的说:“胡师傅说只要能集齐五位仙家的仙体,就能拥有一次将死人复活的机会。”庄典典听罢惊讶不已,“这真的假的啊?”好吧,她喜欢这个世界,比他喵的看仙侠还要带感!黄小跑这会不说话了,两人心里有数,它没否认就等于是默认了。而大蛇也明显有些不安,在床上不停的爬着,好像在找机会想要溜走。“既然你想我们把她带走,就是要带离这个世界,这可不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袭墒昀施展出商场上无往不利的谈判技术,从容道:“相对而言,黄师傅是不是也该拿出些诚意呢?”庄典典眨巴下眼睛,“这么说的话,是没错啦!哪有求人办事只玩嘴不动真格的呢?这比站在马路中间公然抢劫还要可恶!”黄小跑一下子气乐了,“还真有你的啊!逮到机会就要坑师傅一次,你还真是我黄小跑的徒弟啊!”“师傅您夸奖了不是!我比您还差一大截呢!”黄小跑做了个深呼吸,道:“老胡确实没说错,只要你们帮我这个忙,我就义不容辞!当然,能不能找到就看你们的了。”袭墒昀笑了:“好,就这么说定了。”他话音刚落,就大步走到床前,拽住正准备溜走的大蛇尾巴,将它猛地拖出来,然后甩到地上,“你呢?”大黑蛇挣扎半晌,气到不行:“我就是一路过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