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0章 两军战,天上地下劫难出 4

                符箓化成大山轰然落下,一下子把他和火鸦一起镇压,他虽然还在死命的抵抗,但暂时不能突破莫闲的符箓所化的大山。莫闲镇压了罗湖,低头往下一看,此时大安的军力已经渐渐的收缩,不过双方士兵大多数搅在一起,要施法的话很难区分敌我,莫闲也不愿对普通人下手,即使他是敌人,这是他的底线。远方号角想起,莫闲在天空之中,看得清清楚楚,又有一个诸侯国的军队赶到,是越国的军队,他苦笑,飞身落到白开心的身边,低声告诉了白开心,白开心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看看周边的将领,冷静了调动手上的军力,开始收缩,他的预备役已全压上,他开始逐渐从交战中抽身而出。他不敢直接下令撤退,而是有条不紊撤出兵力,但却派出一员员战将顶上,虽然军队在减少,但由于将领们加入,看起来攻势更加猛烈。雷破一见,是不是调用预备役,他正在踌躇,正在这时,有士兵来到:“元帅,越国的兵马离这里还有十里路!”雷破一下子惊醒,号令预备役全面出击,正在这时,一阵狂风飞砂走石,士兵们连眼睛如睁不开,正是唐玉步罡踏斗,白开心一见,传令下去,鸣金收兵,对面的士兵一见对方收兵,也不追赶,双方接触分开,白开心成功了撤退,退出三十里,才又安营扎寨。雷破见对方退去,他想追,不过一眼看见对方撤退时忙不乱,军容森严,他叹了一口气:“可惜,要是越国的军力早一点过来,说不定我们能将白开心困住,毕其功于一役,但不管怎么说,我们赢了!”“万胜!”士兵们叫道,远方尘头大动,越国的军队赶了过来。正在这时,天崩地裂一声响:“莫闲,你别逃,想镇压我,你还嫩的一点!”说着他便纵身而起,一道烈焰直像大安的士兵而来。莫闲现出了玄阴聚兽幡,往他一摇,一声响亮,他顿时觉得眼前一暗,再看之时,已完全换了空间,玄阴空间第一次出现在世间,两人之间的空间全都变了,阴沉沉的天空,四周有十二根巨大的的柱子,有六根柱子顶上立着诸怀、大力神魔王等,这两者栩栩如生,还有四圣兽,苍龙、朱雀、白虎及玄武,但目前来看,这四圣兽形象并不清晰,有些虚幻。这十二根巨大图腾柱是玄阴聚兽幡所凝聚,也是玄阴空间存在的基石,莫闲的玄阴聚兽幡渐渐向洞天法宝转化,内蘊一个玄阴空间,一般人进入其中,立刻被玄阴真气所制,而罗湖在其中也感到不舒服,仅是不舒服而已。但玄阴空间中,却飘起了雪花。而罗湖却周身烈焰飞腾,火鸦将他护在当中,他也知道,现在不在正常空间,但他看不出这是怎么回事,他见到十二根图腾柱,心中已肯定是处于一处阵法空间,但什么时候布下,他有点疑惑,他只能估计是他在被镇压时,莫闲就下手布置。北方玄武已乘着滚滚黑水而至,他的火鸦发出耀眼的光芒,一只接一只向玄武冲去,玄武的前方黑水应声而起,热雾翻腾。黑水虽然厉害,火鸦已有二只被黑水消化,隐隐的南方朱雀柱边的一根图腾柱上,隐隐约约出现了火鸦的影子。这完成是盗取了火鸦信息所成,莫闲心中隐隐一动,造物之秘悄悄向打开了一角,在经前他没有想到这一点,功行到了他这一步,才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仙道追求永恒,但大千世界万物都在发展,正如佛所说:服从生的规律的东西,必定服从死的规律。这就是一种矛盾,事实上,仙道追求的永恒,只是一种不断变化的永恒,佛道所说的无常,才是它的真义,昨日之我,今日已非,这才是永恒的真义。毁灭虽能很壮观,但毕竟失于简单粗暴,唯一有真正的造物,才是通向永恒的秘密,莫闲隐约感觉到了这一点,而在他这个层次,别人几乎没有感觉到,他隐隐感到,树立了他的方向,也确立了他的道基,本立而道生。罗湖顾不得心疼,今日与莫闲一战,他已损失了十几只火鸦,虽然对于他的数量来说,只是极小的一部分,但这样损失下去,终究有亏,他虽然看起来是不死之身,但他知道,火鸦死一只对他的功行还是有影响,虽然他得到火鸦的精华,可以说,他的实力在此过程中,不仅没有下降,反而有了些许的提高,但火鸦的精气毕竟与他本体不合,他在事后还要下大功夫来消化它,不能再这样下去。想到这里,他手中出现了火鸦剑和火鸦盾,回过头来,向图腾柱斩去。手中的剑像一条火龙,而盾却像一颗卫星一样,环绕在身边,发出十数丈的火焰,其中火鸦飞舞,黑水一遇到火花,变成白雾升起,黑水虽汹涌澎湃,但近不了他的身。图腾柱看似在眼前,却咫尺天涯,越靠近它,空间性质越是奇特,甚至出现空间自闭的形式,一句话,虽然看得见,但根本靠近不了,玄阴空间虽是一个发育中的空间,也不是火鸦剑所能斩破,虽然火鸦剑上的温度几乎已达到了烧融空间的程度,却因为空间的自闭,火鸦剑的烈焰中,火鸦来回穿梭,剑光却奇怪绕了回来,差点攻击上了自己,幸亏火鸦盾防住。这一下子,让他心头发苦,麻烦大了,难道真要动用他最后的手段?莫闲看到他在玄阴空间中左冲右突,他不知道洞天法宝的厉害,虽然玄阴聚兽幡并不能称上洞天法宝,只是有了洞天法宝的雏形而已,莫闲望着罗湖,心与法宝合为一体,他一狠心,拼着法宝再次受损,也要给他一个教训。罗湖正在左冲右突,突然之间,天空和大地动了起来,黑水和雾气变成黑色雪花,如鹅毛一样,漫天向他卷了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