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泥丸之火

                福伯领命后,便是鞠身退下,唐丰坐在椅子把玩着手中的小瓷瓶,眼神却沉离的将思绪转移到了另一件事情上。若是淬炼三生丹需要战元境的实力,那么,换成灵力修士岂不是只要虚灵境?而自己目前只有法灵中境,想成为虚灵境修士,也要越过幻灵境这道大门。不知道法灵境可炼几品丹药……将小瓷瓶放在桌子上,他立马从胸口内拿出个破旧的小册子。“入门篇。”看了看蓝色书封上的三个字,唐丰嘴中嘀咕一句,便好奇的翻开阅读。他并未仔细阅读,而是略微迅速的看了个大概,半刻钟过去后,翻过书面最后一页,便将书页合上。将小册子重新放入衣袍中,唐丰眼皮凝了一凝,深深的吸了口气,双手食指一捏,精神力从泥丸宫内调动起来。腾~一道小小的火苗,徒然从他额头间窜了出来。炼丹,必然少不到丹火的淬炼!元力修士炼丹时,靠的丹田中,元丹内的丹火。灵力修士靠的是脑海中,泥丸宫内的泥丸之火。两者本意上虽是相通,皆为本命之火,可其中的属姓却是大为不同!内丹乃是元力修士的修为之本源,阴阳顾恋,共为五气二华。练就五气,五脏之气,即是朝元。淬二华,乃为元精、元气之华。七者聚顶,令丹田之内培育出丹田之火,在太玄州这种丹火还有着一个统称,便是七魄之火!也是体魄之火,此火可淬炼兵器丹药。至于泥丸宫,破旧的书册上虽然没有说明太多,但也却说出了个大概。人头有九宫,上应九天,中间一共,谓之泥丸,亦曰黄庭、又曰昆仑、又名天谷。脑实则神全,神全则气全,气全则形全,形全则百关调于内,八邪消于外。照生识神,人之魂也。司命处心,纳生之也。元英居左,制三魂也。谓之泥丸,乃元神所住之宫,其空如谷,而神居之,故曰谷神。神存则健,神去则死,曰则接于物,夜则接于梦,神不能安其居。正因为泥丸有神所居,真气存于内,为人生命中枢。唐丰眉头挑了挑,这泥丸宫远比内丹要复杂的许多,却也简单了许多。复杂的是,泥丸宫演变过为广泛,堪称奥妙无穷,也让唐丰对此重新有了一定的认识。而简单的是,这泥丸宫的泥丸之火,是从三魂之中聚集而来,其中补蕴着精,气,神,三种精华,而且这三魂之火远比丹火强大了许多,泥丸之火比较接近自然万物,这也让唐丰明白了为何灵力修士会被称为祖丹师。不为其他,就在于这宫火之中的自然之力。丹药本就是用万物中的天材地宝所淬炼,而这泥丸宫中的三魂之火则是与那些天材地宝属姓相吸,自然能够相通,所以淬炼起来也是事半功倍!呼~唐丰吐了两口气,眼眸深沉却是闪烁着无法歇止的兴奋!可以说曰后唐丰入定了丹道。此刻的他已将丹师当成了自己的一份职业,灵力修士有着这等潜力他自然不会浪费。而且在整个太玄州,丹药却是所有修士们必不可少的物品,油水也是相当可观……那本书册后末页还有这两种丹方,一个是二品进补丹,另一个是二品元阳丹。将丹方牢记心中,唐丰心中便是跃跃欲试,站起身他走到院子中,叫过一名仆人,说道:“把唐宁给我叫来!”“是少主!”仆人闻言,身子微微一鞠便是领命。前者刚走,唐丰又叫来一名仆人,想了想道:“你去给我收拾出一间没有用过的屋子,最好要隐蔽一点的。”“少主,东院西边有一间小厢房,一直在空着,不知那里可不可以?”仆人闻言,略微想了一下,便立马说道。“带我去给看看!另外在告诉一个家仆,如果唐宁来了让他到那里去找我。”唐丰抖了抖衣袍,说完便率先走在前头。…唐府东院虽然不是太大,但绝对要比城郊的那个小宅院大上许多,院子中有两处花园,厢房更是足有十多处。穿过两处花园的亭廊,唐便来到院西的一个小瓦房外。红瓦,琉璃小瓦房是个单独的建筑,并没有像是四合院那般每个房间紧紧相连起来,而且他门外便是面对着花园中的假山、水池、竹林、花丛。刚看一眼,唐丰便看中了这里,扭过头对身旁候着的仆人问道:“这里以前是什么地方?怎么一直空着?”“回少爷,这里以前是一位游历修士所居住的地方。当时那位修士是唐家的供奉,听说他喜欢清静的地方,族长便在着比较偏僻的花园内找人打造了一座厢房。”“修士?”听闻,唐丰眉头邹了邹,问道:“是什么样的修士?”“小人不知。”那仆人低身摇头道:“那修士不喜欢外人打扰,我们也很少会看到他,在几年前他便不告而别,这个厢房也被一直空了下来。”“好了,把这里给我收拾一下吧!”唐丰说完,走到厢房门口伸手轻轻将门推开。咯吱…大门刚被推开,迎面便扑来好似沙尘般的灰尘,唐丰袖袍一挥,一道劲风将那灰尘尽数吹散。但屋内仍然是灰蒙蒙一片,四处墙壁满是尘网。略微看了眼房间,虽然算不上大,可也不小,里面各种摆设也都是应有尽有。迈开步子,唐丰走进屋内四处转了转,最后来到一个椅子旁,袖袍再次一甩,椅子上的灰尘便被翠吹散。刚坐在椅子上,门口便涌进来数名仆人,见到椅子上的唐丰,纷纷鞠身叫道:“少主!”唐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那些仆人拿着工具则是很迅速的清洁起来。看了看房间的摆设,唐丰一旁指挥道:“把这些桌子全部抬走,留下一个就够了,还有椅子留下两个,把中间给我腾出个宽敞点的地方!”“堂哥…”唐丰正忙于指挥,便听到了门外的叫喊,随即便见唐宁那肉墩墩的身子好似皮球般滚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