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扇飞的同时,李匡也能够感受到那东西分量似乎不算轻,都快半个拳头了,光滑的外壳,好似一只甲虫?有这么大的甲虫么?李匡的好奇心使得他探头朝着那被扇飞的地方看去,可就在这时,哗啦啦一阵声音,李匡的头顶上就好似倒垃圾,数以百计的甲虫掉落下来。“啊!救!”同样,李匡仅仅只叫喊出半声救命,几头金甲虫就一口咬在了李匡的喉头上。要说人类的皮肤相对于猪皮来说,太脆弱了,猪皮在金甲虫面前都是几口咬穿,李匡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比猪更厉害。数百只金甲虫同时下口,李匡这样的家伙怎么可能承受住如此酷刑,转眼之间就痛晕了过去。这一晕,就再也没有醒转的机会,一只钻入耳朵的金甲虫一口咬断了李匡的脑干,使得那因为痛苦而加快跳动的心脏在一瞬间停止了跳动。金甲虫们轻而易举的从各处钻入李匡体内,疯狂啃食,这种啃食远远不是繁衍时那种啃食所能够比拟的。简单来说,这就是金甲虫的战斗状态,以数量的优势对敌人发动攻击,从敌人的脆弱部分钻入体内,破坏敌人体内重要内脏器官等等手段,来摧毁敌人。而这一次,金甲虫们做得更为彻底,前后不到十分钟,在金甲虫的齐心协力之下,倒在地上的李匡就变成了一具白森森的骷髅架子,不管是皮肤肌肉还是内脏统统消失得一干二净。但这并不算结束,金甲虫依然趴在骷髅架子上拼命啃食,三分钟时间,骷髅架子消失一空,就连地上沾血的泥土也被啃得凹凸不平。此时,洗浴间的木门上出现了一个洞,一头金甲虫奋力咬开最后一点木屑,钻了出来,在随后的几秒钟内,洗浴间的木门上出现了数十个窟窿,成为了金甲虫们畅通无阻的通道。双方金甲虫汇合之后,便朝着卧室大床爬去。让我们看看洗浴间吧,嗯,那位王天理似乎凭空消失了,哦,还有一头不小心栽入茅坑里的金甲虫正奋力爬出来。此时从卧室传来刺耳的痛呼声,转瞬即止。这声音倒是引起了周围邻居的注意。可对于这些善良的老百姓来说,那个李匡可不算是什么好东西,坑蒙拐骗,偷鸡摸狗就没坐过一件好事,住在这里的,哪一家没被他偷过东西?就连上初中的小学妹,他都要抱着摸两把,真不是人呢。听那声音,指不定在干什么坏事!出于自扫门前雪的心思,这些老百姓也没有去管那痛呼是怎么回事,总之埋头睡觉不去理会,是最好的办法,如果去管事的话,指不定惹来一身骚味,那就是脱不了手了。实际上,从程空那件事,就能够看出李匡这些人的心性了,总之就是沾不得碰不得的狗皮膏药,如果被沾上的话,少不了花钱消灾。“糊了!哈哈哈,清一色带根,不好意思。”程空糊了一手好牌,脸上带着笑容,那得意劲顿时引得杨临等人愤愤不平。“程哥,你今天出门一定踩了狗屎吧?”“就是,程哥赶快去洗洗,我是说怎么这么臭,呕,我要吐了。”“你们是嫉妒羡慕恨啊,嫉妒老子牌运好,都去死!”程空一边与几人说笑打骂,一边脑海里却是指挥着金甲虫排队撤离现场。当然,不用多说,大家也知道那金甲虫是程空派过去的。以钞票上的血腥味道做引子,金甲虫轻而易举就找到了李匡家,更让程空欢喜的是,除了那个张兴家之外,其余几人都在。这简直就是想要睡觉有人送枕头啊。因而程空就将杨临等人招呼出来打麻将,毫无疑问,李匡几人失踪出事死亡,不管是什么情况,第一嫌疑人就应该是自己了。毕竟与李匡几人这几日有冲突,有矛盾的人除了自己还有哪个?自己有作案动机啊!但李匡等人必须死!程空在英雄世界里纵横驰骋,都没有被人这样整过,几个小混混小摸包贼竟然敢找到爷爷头上闹事,不死天理难容啊。再说了,程空现在还缺钱呢,尼玛这敲诈得也太过分了点。不管出什么事,这个时间段,老子在打麻将,兄弟伙几个看着的,店里的服务员看着的,这可都是证人,证明自己不在作案现场的证人,能咬老子的**?“八万。”程空笑呵呵的打出一张牌来。此时李匡家中已经没有一个人影,只剩下床上被啃得千孔百疮的被子与洗浴间那扇满布窟窿的木门,就连那张欠条也被金甲虫啃得一点不剩。实际上,程空拉人打一通宵的麻将,完全做了无用之功。由于李匡等人的习性使得几人失踪之后都没有人去关注。说实话,只要没有尸体出现,没有苦主举报,茫茫人海之中失踪几个人渣烂人,又有谁会去注意?谁知道呢?说不定这几个人去了其他地方,现在可不是需要路条才能出门的古代了。停职几天,程空待在县城,除了每天坚持站桩练拳之外,就是琢磨着怎么赚钱。至少要将笔记本的钱赚出来,相对于台式机来说,笔记本倒是要方便很多,想到这里,程空不由得有点后悔了,早知道现在这个样子,那台笔记本就不送给王书记的女儿王晴雪了。现在程空身上也就几百块,接近于一贫如洗,就算是打麻将赢点,还不够几人的饭钱呢,再说了,麻将赢钱还不是在几个兄弟身上刮钱,未必还真想赢个富翁出来?说实话,除了干些非法的事情外,程空还真想不出来钱的办法了。做生意?算了吧,程空现在既没有那个本钱,也没有那个时间。要不,学学慕容雪?找个贪官家,撬个门拗个锁什么的?还别说,这么一想,程空还真起了兴趣。要说程空被停职,表面上没什么,内心深处多少还是有点不太爽,感觉面子被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