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章 托孤的母狼 ,重生火红岁月,我在空间里种田 母狼来来回回几次,最终叼出来4只狼崽。 但其中有一只小狼崽,皮毛上沾满了血迹。它被叼在母狼嘴里之时,浑身软踏踏的,恐怕已经死去有一会儿了。 另外3只狼崽倒是没什么伤。 只是它们的状况都一样:浑身微微颤抖,刚刚被母狼放下,就赶紧蜷缩成团,似乎很是怕冷一样。 偶尔, 这些狼崽也会“耳耳”的哼唧几声,似乎在向母狼表示:表示它们还活着一般。 将4只狼崽都叼出来之后,母狼的精神状态,似乎变得愈发恶劣起来。 先前因为叼幼崽之时,母狼那颗本就松动了的犬牙,此时已经完全脱落,仅剩一丝丝皮肉与之相连。 晃晃悠悠、鲜血淋漓。 “呜…呜……呜呜” 母狼伸出一只前爪,轻轻碰碰地上那一堆毛茸茸的肉团,然后抬头望着罗旋。 狼眼中,泪光涟涟,一张消瘦的脸上和目光之中,全是哀怜和祈求。 罗旋缓缓上前。 母狼见罗旋举步,便乖巧的慢慢后退,以便保持一段安全距离。 似乎它也懂得一个道理:这个时候,哪怕人和狼之间,无论哪一方有一点点异动,也有可能会引起误判。 从而造成无法预料的后果... 等到母狼退后几米,罗旋一边抬着头盯着它的一举一动,一边伸手从地上抓起一只狼崽脖颈后的皮毛。 将它举在手中,快速的看了几眼。 这只狼崽长的还行,黄褐色的皮毛之中,夹杂着一些块状的白毛。 尤其是它的眼眶周围,也有一些白毛,看上去和二哈有点相彷。 看着狼崽均匀而缓慢起伏的肚皮,罗旋心知这只狼崽身体还算健康,此时正是睡的香甜。 只有它身上偶尔的抽搐,表明这只狼崽,可能曾经受到过不小的惊吓。 把3只狼崽都快速的看了几眼,罗旋将其中一只提起来,然后往后退了几米,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脚下。 如此往返3次,罗旋最后把那3只健康的狼崽,都放在了自己面前。 那意思就是:这3只狼崽,我要了。 至于最后那只已经死去了的狼崽,你看着办吧,反正我是不会要的... 母狼等罗旋把3只狼崽拿走之后,这才谨慎的迈动三只腿,一瘸一拐的走到那只死去的狼崽身旁。 伸出嘴,母狼艰难的叼起那只狼崽,然后抬起头看了罗旋一眼。 等到母狼转身,走出几米远之后,又再度回首,深深地盯着罗旋看。 罗旋摆摆手。 母狼这才扭头钻入草丛之中,走了。 “噗——” 不一会儿,一声闷响传来。 离罗旋所在的地方,前方不远处似乎有一道山崖。 那边传来一声骨肉坠落、砸到乱石之上那种特有的沉闷声音。 母狼这是带着那只死去了的狼崽,自己跳崖了! 这头母狼,竟然刚烈如斯! 心中暗自叹息一声。 罗旋附身抓起3只狼崽,闪身进了空间,将它们放在空间里。 这是狼,无法圈养。 要不然以后它们没运动量,只会变成废柴,那样的话,还不如养3条狗呢! 坐在空间里, 罗旋望着3只熟睡的小狼崽,心中也开始不停地盘算起来:这3个小家伙,别看它们现在睡着了的时候,感觉似乎人畜无害。 这种纯种的野狼,野性十足,那是肯定的! 首先自己要解决的问题,一是怎么将它们养活? 然后,还有考虑怎么将它们驯养的听话? 要不然的话,养狼不成遭了反噬,那才叫得不偿失呢! 自己想要将这3只狼崽顺利地养大,要么就是用米汤、加一点糖,还有炖烂的鱼、动物内脏之类的,给它熬成浓浓的粥。 至于这些狼崽的身体,以后会不会因此受损,那就顾不上想那么多了。 还有一种更稳妥的办法,那就是用奶粉让它们养大。 而在这个时期,要想买到奶粉,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只有上海那边、还有就是大城市里的华侨商店,可以不限量的买到一些奶粉。 想要进入华侨商店,自己是绝对搞不到那个入场券的。 而且为了这3只狼崽崽,让自己去费那个力、专门跑省城去折腾? 罗旋自问也没有那个心劲。 狼崽仔再金贵,它还能比人更重要? 生产队里多少小孩,刚刚生出来的时候,因为严重缺乏母如,以至于他们只靠一点点米汤、糖水续命。 自己怎么可能,专门为了它们,辛辛苦苦跑省城去找门路呢? 要是仅仅掏点钱、也不需要自己去费大力气的话,罗旋倒不介意给3只狼崽子,买点奶粉回来吃吃。 想来想去,罗旋觉得唯一有可能、能够买到奶粉的方式,就是托人去上海、还有就是京城里,给自己捎带一些奶粉回来。 而至于能够办成这件事情的人,会是谁呢? 罗旋脑海中灵光一闪! 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县运输服务社的彭莽子! 这个时期,物资贵乏,货车驾驶员无疑是最为吃香的职业之一,他们的活动能量非常的巨大。 ——简直大到能够让人感觉匪夷所思的地步! 由于货车司机都是有单位、吃商品粮、拿工资的在职师傅。 彭莽子驾驶着货车,他可以走南到北。 替熟人捎带私货,彭莽子可以赚钱,也可以赚回大量的人情。 单位上的领导,对司机们私底下倒腾物资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 谁家里指不定哪天,也得用上这些手眼通天的驾驶员不是? 彭莽子不仅仅能够靠倒腾物资赚钱,而且,这个彭莽子他本身的工资也很高。 他的工资级别,是属于3类地区、23级工资,一个月足足有44.5块钱呢! 而在红星乡,让不少人羡慕不已、领27级工资标准的、餐饮服务社的顾胖子,他一个月才27块5毛钱。 不仅仅如此。 像彭莽子他们那样的货车驾驶员,不仅仅工资高、粮食定额高,而且出车还有补贴。 一般他们出车一天,县内一天是补贴6毛钱。 如果是出县境的话,驾驶员一天的补贴金额,能够达到1.1元。 其实,这些还是明面上的收入。 彭莽子这种货车驾驶员,他们真正的收获,是这个职务所给他带来的巨大影响力。 这个时期, 哪里需要用车,需要找县运输服务社调度车辆。 虽说派车是单位上安排,但货拉到了地头上的时候,那可就由司机说了算了。 比如拉5吨煤炭,到底是给拉到院子里去、还是就停在院子外面? 这决定权,可就实实在在的掌握在司机手上了。 哪个单位要是伺候不周,那你就去请人也好、发动本单位职工也罢... 您们慢慢挑回去吧! 要是谁对此有意见,驾驶员可以等着你打电话去反应情况。 到时候他来一句:车坏了,打不着火。 大不了到时候,驾驶员再拿着扳手,装模作样的修理一下下破车... 谁能把他怎么样? 久而久之,所有的单位和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有求于他们、会给驾驶员几分面子。 所以说,彭莽子那种货车驾驶员,才是真正活动能量巨大的家伙。 想明白了这件事情,罗旋用空间里的锅灶,熬制了一锅浓浓的、由大米、杂鱼,还有马虾的稀粥。 然后就闪身出了空间。 罗旋捡起地上的马灯,继续朝着小老君生产队都去。 直到月明星稀,夜色已深。 罗旋这才紧赶慢赶的,走到了杜仲家。 此时,杜仲一家人早已安歇,屋里屋外静悄悄的,听不见半点人声。 趁着四下无人,罗旋进空间里把自己的拿了出来。 里有自己送给杜娟、杜仲的礼物。 然后再抱出来一套被褥,放在脚下,当做送杜娟娘的遮手礼。 这个时期,见面要是像罗旋这样,一出手就是一套被褥的情况,还是极其罕见的。 大家手头上的布票都特别紧张,生产队里的社员,一年下来,自己一家人所有的布票都拿出来,还不够买布回来弄一条裤子穿哩! 但罗旋无所谓:自己上一次进山来,也算是狠狠地发了一笔横财。 这些都是人家杜娟、杜仲父女俩给自己带来的好运。 现在自己回报别人一点点东西,也是应该的。 “砰砰砰——” 罗旋叩门。 “你是——” 杜仲家的大门没开,但大门顶上却有一个小窗户,悄无声息的被杜仲打开。 只见他侧着身子,双手举着自制的竹弓竹箭,从窗户上伸出脑袋朝着大门外问,“半夜三更的,你来找谁?” 罗旋抬头,不经意间还被他给吓了一跳,“杜仲叔,赶紧把你那个破玩意儿收起来!是我,罗旋啊!” 杜仲闻言,这才从小窗户上缩回身子。 丢下一句,“你等着,我来给你开门。” 上一次罗旋来杜仲来家的时候,当时真还到还没留意到:他家看似普普通通的泥巴房子,竟然还有这种防御设施。 等到杜仲家的大门“吱呀”一声开启,露出杜仲那张笑的稀烂的脸来,“呀,我说今天晚上,杜娟烧火的时候,竹竿怎么会噼里啪啦的爆、灶膛里的火苗咋在笑... 哈哈哈,原来是你这家伙,要来我家做客啊!哈哈哈,来来来,到屋里说话。” 罗旋手中提着马灯, 所以进门之后,杜仲也就懒得再点他家的煤油灯了。 “你怎么半夜三更来我家啊?” 杜仲一脸关切的问:“是不是你遇到了啥急事?说,看哪里需要你杜仲叔出力的?” 罗旋笑道,“杜仲叔你放心吧,没啥急事儿。我只不过是想到过一阵子,可能我会去县里面,参加一个文艺汇演节目。 所以趁着现在不忙,先来小老君把宅基地的位置,给提前看好。” 杜仲听说没啥事,顿时放下心来,“你吃饭了没?我家锅里还有一些红薯稀饭,你要不凑合着吃一点?” “爸!人家罗旋不吃红薯。” 罗旋正和杜仲说话之际,杜娟听见响动,此时也披着一件薄衫起来了。 只听她嗔怪杜仲道,“咱家又不是没米没肉,咋就拿冷稀饭来湖弄人家罗旋呢?” 杜娟和罗旋相处的时间长了,她现在也知道罗旋很不喜欢吃红薯。 这个东西, 罗旋的前身实在是给吃伤了,残存的生理反应,导致现在的罗旋闻见煮熟了的红薯那个味道,胃里就会产生一点自然而然的排斥反应。 听到杜娟这样说, 杜仲挠挠头、嘿嘿一笑,“咱这不是没想那么多嘛,算了,现在既然你已经起来了,那娟儿你就去烧火做饭吧。” 杜娟嘴一撅,“娘也起来了,我陪着罗旋说话。娘...你来做饭好不好?” 罗旋一听,赶忙制止道,“不要忙活了,我真的吃过饭的。” “吃过了也得走饿了。” 杜娟娘从里屋走出来,一边挽袖子一边往灶台那边走,“既然你来了我们家,咱就不能让你饿着。细你们歇着吧,聊聊天、喝点水,我给你做饭去。” 山里人家热情,他要是想给客人吃东西,那是拉都拉不住。 罗旋推辞几句,见劝不住,也就任凭杜娟娘忙活去了。 “咦,罗旋,你这是什么灯啊?真是漂亮呢。” 杜娟注意到罗旋放在凳子上那盏马灯,不由好奇的伸手,准备把它提起来看看。 “娟儿别动啊,那东西,一看就金贵着呢!” 杜仲赶忙阻止杜娟乱动,“要是打碎了,那得多少钱才够赔的?” 这种马灯,以前小老君的土匪窝里也有两盏。 土匪们都把它当宝贝一样,谁也不敢轻易碰它。 所以,年龄大一些的杜仲,也是远远的见到过土匪提着马灯路过的。 只不过以前土匪那盏马灯,做工没有现在的细致,亮度也没罗旋提过来这盏马灯明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