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莫名其妙
公孙夫人也不愧是在公孙家稳稳当当能掌权了这么多年的日子,浑身端庄的气质就让人忍不住想要信服,她此时端着架子信步走了进来,亲亲热热的握着云以溪的手。
“都是我这逆子的不好,让以溪你受苦了。”
公孙夫人口口声声说着委屈了云以溪,但语气并没有觉得有多抱歉,端着架子好像只是在打一声招呼一样,丝毫不见真诚。
云以溪自然不敢承长辈的情,“夫人你客气了,哪有什么受不受苦。”
公孙夫人显然不想这么轻易就罢休,将这件事就翻篇,“这逆子也没有回家和我们商量过,自说自话就解除了婚姻,我代他替你道个歉,孩子家家做事就是欠考虑,还希望以溪别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云以溪这下是彻底明白了这位公孙夫人的意思,好不容易公孙向才愿意解除婚约,这位夫人想要说了一句小孩子说的话就想将这件事假装没有发生过那样,云以溪又怎么会让她如愿。
“公孙公子一向都是最最明事理的,再说我们这一辈人都已经长得这么大了,也都有了自己的想法,这倒反而是深思熟虑考虑之后才做出的决定,没有感情了也没必要强求,倒不如让冷姑娘和公孙公子喜结连理。”
公孙夫人是收到了自家儿子和冷秋水闹出的这件事闻讯而来的,此时还听到云以溪提起冷秋水面上露出一阵鄙夷,“不过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狐媚子,也不知道是哪一家小门小户所教养出来的,做事也这么透露着一股小家子气,倒不如以溪你入门之后让阿向将她收入房中做个不入流的妾室,替冷家好好管教一下他家教出来的女儿。”
难怪她明明是为了这事而来的,却进了院子只口不提这事,一个劲的和她寒暄,原来还抱着这个念头,还想着让自己做公孙家的儿媳,云家压了冷家一头,也这样刚好免了冷秋水作为正妻入门,好一个一箭双雕,只是公孙夫人有这个想法她就一定要如她所想吗?
“公孙夫人说笑了,公孙公子和冷姑娘暗生情愫,我哪好做夹在他们中间棒打鸳鸯的棍子,到时候左右惹人嫌我就不掺合进去了。”
公孙夫人见云以溪铁了心不想嫁入她公孙家,都说到这个分上了还是不肯松口也不为难云以溪一介小姑娘了,本来也就是尝试一下,既然自家儿子已经把解除婚约的事情闹的人尽皆知的地步云以溪也差不多抱着同样的想法,那也就莫强求了,姻缘这种事本来就是看两个人的缘分的。
公孙夫人褪下手上一只成色极佳毫无瑕疵的玉镯子套到云以溪的手上,“这事是我们公孙家对不起你,改日会亲自上云府登门道歉,这镯子就当我私下替儿子给你的赔罪。”
人养玉玉养人,云以溪一看这镯子的成色就知道是公孙夫人佩戴了少说数个年头的物件,知道她匆匆而来,也来不及准备东西,这才狠心将这个镯子送她,但她哪里敢收,“公孙夫人客气了,但这镯子我是不敢收的。”
“你就收下吧,就当是让我心安些,”公孙夫人硬是将镯子塞给云以溪,转头又向公孙向怒斥,“还不过来和云姑娘赔罪。”
公孙向虽然人是已经跪下,但还是硬着嘴皮反驳他的母亲,“娘亲只知道我犯了事,怎么不问问这云以溪她在其中又动了什么手脚,做了什么人物?我可是被她的丫鬟叫去她房间等她的。”
公孙夫人见公孙向长了本事翅膀硬了,本来都准备息事宁人将这件丑事盖过去算了,结果先是自己儿子不屈不饶,气不打一处来,“那按你的说法,不是你自己有错在先了?都是云姑娘设计你和冷秋水苟合的?”
公孙向本来就是这么认为的,自然不觉得有什么错,“难道事实不就是如此吗?”
公孙夫人恨不得是一巴掌就打上去,是她太久没有教育这个儿子让他都快要反了天了,但顾及到还有外人在场,还是给他留了点面子只是嘴上说说心里想想并没有付之行动。
“早和你说了那冷秋水不是什么好人 也就是骗骗你们这种毛头小子,你以前就不肯听我的话,现在出事了吧,你是信我这个做妈的还是信那个不要脸的浪贱蹄子?”
公孙向眼见和他妈根本没法说清楚,也不再试图继续沟通,将矛头瞄准了云以溪,“你欠我一个解释,为什么你的房里会有这种催情的香料?”
云以溪早就想到了这种情况,也一早就准备好了应付的回答,“我一早就离开了房间去比赛的场地,至于这熏香我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到刚刚为止我就没有回到我房间里去。”
公孙向自然是有疑问的,“那为什么你还派人让我在房间里面等着,而自己最后却只是没有出现,反而是秋水来了?是不是你一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件事?”
公孙向这番指责直接变着样的是在说她不仁不义,是恶意陷害,云以溪哪能给他这个机会,“我都没回到过房间,房间里是怎么样的我都不知道,何谈我来陷害你?我是有事要找你没错,我想将先前你们公孙家给我的信物还回去而已,这才叫你在我房间里等我一会儿。”
信物倒确有其事,这事还是由公孙夫人办的,当时在定下婚姻之后公孙夫人特地捡了一块品质极好的玉料找最好的师傅打了两个玉佩,两个玉佩合到一起可以拼成一副完整的图画,并赠予了云以溪一块作为信物,此时公孙向解除了婚约想将信物还回去也是正常。
这番说辞好像是没什么毛病,公孙向总觉得不对但也找不出任何的问题来,开始怀疑自己难道是真的是他误会了云以溪吗,但实际上漏洞百出,公孙夫人一听便抓住了最大的问题,“既然你留着你的丫鬟在这等阿向,那你去了哪里?”
云以溪早就对好了套话,从善如流的回答公孙夫人的疑问,“信物一直是有我的丫鬟春花保管着的,我也不太清楚放在那自然要去找她问一下,结果春花并不在房内,我就出去找了在路上碰到了,告诉我说他前些日子被祖父调到祖父的院子里去了,将她负责的东西全部交给了秋月,但秋月又被我派去找冷秋水了,于是我就让春花留在院子里面等公孙公子,自己出去找了秋月。”
这一番着实绕得有些糊涂,但精通于后宅这些腌臜事的公孙夫人一瞬间便理清了思路,眼神古怪的看了一眼低着头却不卑不亢站在云以溪边上的春花,“那你这位叫做春花的丫头在你回到屋子之前这段时间去了哪里?”
春花见提到了自己,自然是出来要帮小姐作证的,“有一个小厮过来说小姐有事要找我,就在比赛场地那边等我,我就出去了,结果并没有在那找到小姐反而是听说小姐已经比试结束,等我匆匆回来刚好在路上遇到小姐。”
公孙夫人半信半疑,话都是人说出来的,人想怎么说就都是一张嘴的功夫,“那你还记得是哪一个小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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