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姜:“……”去你丫的跪求老天爷。“我还不如去跪求你妈妈!”以静愉悦的点头;“也可以啊,不过事先说明,你那不着调的二伯母带着我家最讨厌的沈红还有我三婶上门想骗婚,还让我奶奶坐了牢,你猜,你跪在我妈妈面前的时候,是我妈先出来呢,还是我爷爷先拿着扫把出来?”罗姜想像了下自己被扫地出门的画面:“我也就是说说……”要是没自己二伯母整的那出,他觉得暮爸爸那里还能拯救拯救,可整了那一出要人闺女和自己假订亲,就算是假的。罗姜就是平时再自大再无所谓也清楚的知道,人家不举着刀来砍你都算是善良了。毕竟自己二十多岁……暮以静十六岁。在正常父母眼里,这举止和骗婚无疑了吧。卧槽……这种忽然觉得自己好老的感觉是什么鬼?就在他几乎浮躁的想去蹦极爽一爽的时候。以静的手机响起,他看着她接起,然后开口;“喂,妈妈,恩?爸爸同意了,这么好说话,好,我知道了。”挂电话。她抬头对他说“恭喜你,我爸同意了。”欣赏着罗姜几乎崩溃的表情。她表示很愉悦。罗姜:“……??”如果他眼没瞎的话,他很确定自己清晰的看到了暮以静眼中的那丝戏谑。他艰难的张了张口:“你爸同意的这么爽快,你是不是……早知道的。”以静坦然的点头:“是啊。”罗姜:“……那你后来跟我说的那些TM的是玩我?!”以静眼中的狡黠清楚的写着没错我就是玩你,可偏偏动作却是摇头一副你怎么会这么想啊的双重标准表情说“我说的那些只是正常情况下存在的可能性而已。”罗姜口气恶狠狠的:“我要信了你的话就邪门了。”以静拿同情的眼神看着他,平静的说“不信,你又能怎么样呢?”罗姜愣住。是啊,不信的话,又能怎么样了。不求她了?甩手走人?’打她?以上种种若做出了,就是他再正直年少冲动也知道必须压着脾气不能这么做。那还能如何。以静看着他这副大受打击的样子,摇摇头的,就这样子,还和人斗呢?想了想的。她开口说“礼倾哥他说,能混到企业高层的要么能力要么头脑要么手段要么耍狠要么耍阴,总结起来就是没有一个是软豆腐好欺的。”“而像你这样不懂得变通一味死脑筋什么情绪都端在脸上,扑上去和那些老狐狸撕咬,人家微笑着把你啃的骨头都不剩,你也只有干跳脚的份,哦,不对,那会你可能都成了具尸体了。”以静摇头晃脑的讲着,补充一句:“以上,我讲的。”人为什么会年纪大了就成熟。不就是因为年纪轻的时候磕碰太多,吃亏太多,在跌跌撞撞中才稳重起来。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脾气该发,什么脾气不该发。而在这过程里,有一些事,有一些脾气,不是你可以去尝试而是你必须压住的,因为一旦尝试了,结果是万劫不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