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评委蠢得哎呀一声一脑门磕上了方向盘!这把自己给蠢的呀……进了沈家暂租的房子时,沈红和秦思见他来一个劲的围上来,满眼的担忧藏不住。这两天因为不知道具体情况加之她们电话轰炸,所以翁评委是或关机或应付过去的,这会从暮曾口里搞到了消息才过来。沈工头为人到底不错,可能知道自己骗人不厚道所以在相处过程里很会做人,而且这妻子女儿的,还有这么个表亲的小姨子三个女人家又不顶事怪可怜的。翁评委这么想着,脾气消了些许。“翁哥啊,你怎么两天都联系不上了,君家是不是答应帮忙救我丈夫了?怎么救有没有说?”沈红了解过了,这种事有关系的话一个电话的事,君家肯定会帮忙的吧。“君家拒绝了。”翁评委虽说忍了脾气但心底还是有气,语气也没那么好。“什么?”沈红怀疑自己听错了,君家怎么能拒绝呢。然后看到旁边站的秦思眼中透出一股果然和恐惧的意思,他心底嘀咕了声然后转移开视线,对沈红说,“你们没跟我说实话。”“你说你们和君家订了亲,可君家说根本没这回事。”“怎么没这回事,那天在比赛台上礼倾的爸爸当众喊了亲家娃娃,翁哥你不是也在场的吗?”沈红连声的说道。旁头的秦思知道接下来迎接的是什么,脸白的把脑袋压的更低了。还撒谎,翁评委没好气的说,“人家喊的根本不是你们,那日你们在观众席,君先生是冲台上喊的,早前我太急着救你先生以至于没有细思,回过头一想根本就不对。”他为自己找了个犯蠢的理由心里好受点后又说,“而且人君先生亲口说了,那亲家娃娃当时是为了救在台上的另外一个孩子,叫暮以静的孩子。”“暮以静!”沈红提高了嗓音,怎么又是这阴魂不散的。她当然知道是冲台上喊的,可是她认为君先生口中的亲家娃娃是意轻啊,连小思也这么觉得的呀。“翁先生你怕是搞错了,那以静借着和我女儿交好所以君家的人对她也格外厚待几分,礼倾的爸爸之所以会出面救她也是因为我家意轻的呀。”她急不可耐的说。翁先生现在的表情就透着一个意思,你是疯了吧?还是没忽悠够他?当时现场他也是在的,早前糊里糊涂现在想起来了可不糊涂。他眉头一皱的问,“弟妹你一直口口声声说君家对你女儿好,那你说说看是怎么个好法?”“他们有没有邀请你的女儿去他们的家住着,游玩?”“……”“或者和你女儿有什么合照之类的?”“……”没有,全都没有。沈红这么一想才发现自己一直口口声声说的和君家的关系好只是经了这么两句问都站不住脚,可这不能承认。她斩钉截铁的说“这当然有,我前两天才带女儿去他家里坐,翁哥你不知道在A镇的时候我们俩家时常往来,后来我女儿还救了礼倾那孩子一命,君家的人当时很是感激我们的,后来他们出国了,还频繁给我女儿送书信啊礼物啊,后来时间长了关系才渐淡的。”